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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川,陪我去喝酒!”“好啊。”見蕭凌也難得這么有興致,秦川爽快答應(yīng)了,可他不知道,在半小時之后,他包下的一家酒吧的大包間里就擠滿了人。蕭凌也把蘇西、尼克、法爾羅斯還有那群保鏢全部叫上,就連白奇和幫里的其他兄弟也全部叫來了,蕭凌也說了今晚他請客,于是一大幫的人聚集在酒吧大包間里暢飲暢玩,場面要有多熱鬧就有多熱鬧。這下?lián)Q秦川不高興了,他本來是想和蕭凌也兩個人獨處的,結(jié)果蕭凌也卻給他整這一出,叫了這么多人,這還讓他怎么跟他獨處?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察覺出蕭凌也今晚哪里不對勁,一股腦兒在灌自己酒,秦川一直攔他叫他別喝那么多,可他非但不聽,還反著來越喝越多,像在賭氣一樣,旁邊的人還不停吹捧他,人多就有這個熱鬧病,熱血男人就愛拼酒,看誰喝得過誰,不醉不歸。只有秦川最擔(dān)心蕭凌也的身體,他喝太多了早就超過平時的量,人也已經(jīng)醉醺醺的分不清方向了,秦川想上去奪走他手里的酒瓶,卻被身后的白奇一把拉住。“你看他難得這么高興,就隨他去吧,別擾了他興致。”白奇拉秦川到他這邊的沙發(fā)上坐,又問他明天有沒有空,他們明天還要去逛景點,一塊兒去更熱鬧。只是秦川的心思完全不在白奇這兒,白奇說的話他都沒聽進(jìn),而跟白奇一起來的兄弟們平時就很少見到秦川,這會兒都逮著機(jī)會想跟他們的秦大哥搭話。秦川煩悶的不得了。蕭凌也卻自顧自喝的嗨,很快就醉的不行了,連坐都坐不穩(wěn)就往旁邊人的身上倒,他嘴里嘀咕著秦川的名字,卻把旁邊的一哥們兒錯當(dāng)成秦川,硬是抱著那哥們兒不肯撒手。秦川當(dāng)即就不淡定了!用白奇都拉不住的沖勁兒沖到對面,一把將蕭凌也拉到自己懷里,再把那哥們兒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那哥們兒當(dāng)場就懵逼了,心里哭著天大的冤枉啊!這不關(guān)他的事啊!挾住蕭凌也東倒西歪的身體,秦川撇下他們所有人,帶蕭凌也離開了酒吧。夜晚的東京市,車水馬龍,徐徐晚風(fēng),吹在兩人身上。“唔……秦川……秦川人呢?”“我在這兒。”“秦川……快看那邊……有宇宙飛船唉!快帶我坐上去……我要飛到火星上去……”“那是別人裝飾用的假山,不是宇宙飛船。”秦川連忙把人拉回來。蕭凌也根本沒法走路,還發(fā)酒瘋胡言亂語,秦川嘆氣,只好把他背起來走。路上,一個婦人牽著一條哈士奇從兩人面前經(jīng)過。蕭凌也頓時從秦川背上昂起頭,指著那條哈士奇就說:“秦川?你跟那個人要去哪兒?快回來啊……跟我回家……”一邊說還一邊朝那條狗拼命招手。秦川當(dāng)場有種想把蕭凌也丟在路邊不管他死活的沖動。念你是個醉鬼,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開車回到酒店,總算是把人背到了房間門口,秦川掏出房卡正要開門,聽到了背上蕭凌也在喃喃自語:“秦川……我哪里做的不夠好?你說啊……每一件事我都很認(rèn)真地在做……為什么你就不能夸我一句呢?”開門的手倏然僵住了。“那天,我拿到海關(guān)通行證了……我以為你會高興……可你卻生氣了……還怪我……”“我很努力地做了……真的很努力了……可你連一句稱贊都沒有……”“媽蛋……夸我一句會死嗎?”秦川終于知道蕭凌也不高興的原因了。開門進(jìn)了屋,秦川心情說不出的復(fù)雜,他把蕭凌也小心地放在床上,幫他脫下衣服,蓋好被子。蕭凌也幾乎沾床就睡,嘴里又時不時念叨秦川的名字,明明睡著卻準(zhǔn)確地抓住秦川的手不讓他走,粘人的很。一會兒他兩腳又不老實的把被子踢掉,秦川只好再幫他把被子蓋好。折騰了很久蕭凌也才總算消停下來。秦川坐在床沿,一個人陷入了沉思。其實,秦川知道他一直很努力,他沒有哪里做的不好,反而做的太好早就超出秦川的預(yù)想了。只是,秦川就是一個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的人,他從沒有刻意夸獎過誰,不會甜言,不會奉承,不善言表,他就是一個不會說好聽的話的人,這是他的性格使然。他不知道,蕭凌也會在意這個。而在他沉思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短信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是蕭凌也的手機(jī),來自他外套的口袋里。很快又響了一聲,接著又響了,幾乎是連響的三聲。秦川從他外套口袋里拿出來看了,是同一個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今天能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禮物我已經(jīng)拆開來看了,謝謝~我會像珍惜你一樣珍惜它的。”“下次出來吃個飯吧,再一起去看電影,最新上映的電影都很精彩,挑你最愛看的。”“那就再聯(lián)系吧,晚安,凌也,最喜歡你了~”短信最后還帶了一個曖昧的愛心。三條日文短信,要不是秦川在來日本之前刻意學(xué)習(xí)了日語,恐怕他就看不懂了,而現(xiàn)在,他全看懂了。這人是誰??☆、Chapter36情敵見面看了那號碼,秦川認(rèn)出來是那天一直打蕭凌也電話的那個號碼!日本人,是鬼櫻組的人?如果只是來談生意的,那這短信的內(nèi)容太不正常了吧?!這人究竟是誰?看了床上正睡得不省人事的蕭凌也,秦川想到來日本之后蕭凌也就三番兩次不讓他跟著,而且有意無意地在避諱著什么,這次又看到這三條可疑的短信……越是往深處想,秦川心里就越是焦慮不堪,五味雜陳。第二天,蕭凌也在一陣頭疼中醒來,他難受地支吾了幾聲,往身邊摸去,卻是什么都沒摸到,睜開眼看,身旁,秦川不在。看向窗外,陽光耀眼得刺眼。正想著秦川到哪里去了,正好秦川回來了,手里拎著幾盒飯菜。揉著腦門好讓頭疼好轉(zhuǎn)一些,蕭凌也問:“現(xiàn)在幾點了?”“11點。”蕭凌也大驚,自己居然一覺睡到了中午?“肚子餓的話先吃飯吧。”在床上呆滯了幾秒,蕭凌也搖搖頭,好像沒什么胃口,想起昨晚自己有些意氣用事,真是喝酒一時爽,現(xiàn)在是進(jìn)了火葬場般的難受。繼續(xù)躺床上思索今天的行程,今天有什么事要辦?有什么人要見?想了一圈似乎沒什么要緊事,蕭凌也又想起昨天,那東西已經(jīng)交給了浩司……突然間他想到什么,急忙爬起來。秦川看著他急沖沖下床,從行李包里拿出一臺筆記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