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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買完東西回去這三刻鐘時間里,蕭凌也早沒影了。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秦川頓覺不妙,忙出去質(zhì)問強子:“他人呢?”強子還納悶秦大哥怎么沒和蕭凌也一起回來,說:“他老早就出去,不是去找你的?”秦川臉色頓時黑了,壓著脾氣冷道:“他一個人?”強子竟是沒覺出自家大哥的怒氣,還悠悠地點頭說:“是啊。”結(jié)果話音剛落,秦川極怒的一巴掌就扇過來,響亮的“啪”聲嚇住了在場所有人。“你就讓他一個人出去了?!”這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強子差點蒙過去,腦子嗡嗡半天說不出話來。秦川又瞪向旁邊杵著不敢動的三個人,買回來的東西全甩在他們臉上:“你們?nèi)齻€也沒帶腦子嗎?!我雇你們是做保鏢,不是保安!不跟著人走要你們何用?!還愣在這里干什么?等著我給你們飯吃啊?!”強子這才覺出真的壞事了,急忙帶著那三個人出去找蕭凌也,下樓途中又叫了幾個兄弟一起走,心里還罵自己活該挨打,跟了秦大哥那么多年還不知道他脾氣嗎?他最近脾氣好那也是對蕭凌也的,現(xiàn)在蕭凌也不在,脾氣就變回原樣了。秦川氣壞了,昨晚那場壽宴上他就隱約覺出蕭凌也有事瞞著他,只是蕭凌也一直沒說他也沒法問,而剛才他也疑惑蕭凌也究竟想做什么,又想到有強子和保鏢在不會出什么問題,所以他才出門,誰他媽想到這幫保鏢都是廢物!連強子都跟著他們犯傻!想著蕭凌也會去哪里,想來想去和壽宴有關(guān),秦川坐上車,嚴聲命令:“去錢以良家!”高爾夫球場休息區(qū),蕭凌也看著錢以良打了一桿球,心想他這么大年紀還玩高爾夫,真不怕閃了腰。隨后,錢以良朝他過來,示意手中的球桿問:“要不要玩兩桿?”蕭凌也委婉拒絕:“還是不了。”“是不會玩嗎?”一看球桿就知道是名牌限量版,一根都要十幾萬呢,蕭凌也客套道:“這桿子這么細,我怕被我粗手一碰就斷了,我可不想今天生意還沒做,倒先要賠錢了。”錢以良笑道:“哪要你賠錢吶,來,這兒坐。”說話的時候,一個傭人雙手接過他手中的球桿,另一個傭人給兩位上茶。側(cè)立傘下茶桌小椅,風景綠意,令人愜意。兩人坐下,錢以良先開口問:“怎么沒見你家那位保鏢?”“您若想請他來,就不會只跟我傳紙條了。”“你就不怕我設(shè)陷阱害你?”想到昨晚老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神情,蕭凌也自若一笑:“您不會害我。”錢以良小吃一驚,暗嘆對方夠膽兒。慢慢品了一口茶,錢以良的眼神沉了沉,語氣里有一絲老人的嘆息味兒:“我確實只想和你見面,至于秦川……我是看著他長大的,那孩子重情義,我想他應該是這世上最想為蕭志龍報仇的人了。”蕭凌也眉頭皺了皺,似乎對錢以良找他來的目的有點眉目了,但他還是問了:“您找我究竟要跟我說什么?”不拐彎抹角,錢以良直接說出:“我要你放棄報仇。”聽到這話蕭凌也還是驚訝的,但他很冷靜,不答反問:“我報什么仇?”“殺親之仇。”錢以良果然知道他和蕭志龍的關(guān)系,并且知道他要報仇。“既然您知道那是殺親之仇,我怎能不報?”錢以良卻嘆道:“你報了又怎么樣?然后呢?他的親友又會為了替他報仇而殺你,接著你的親友再去替你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古今仇恨都沒有好結(jié)果,孩子,聽我一句勸,趁自己還沒深陷這個無限循環(huán)中,及時收手的好,你大可繼續(xù)做你的生意賺你的錢,但是別再追著仇人不放了。”“這不可能。”蕭凌也的堅決令錢以良吃驚:“我就是為了報仇才踏進這個圈子,我可以不做生意,但不可能不報仇。”他花了三年才走至今日,怎么可能回頭。“錢伯伯,我叫您一聲伯伯,您是我父親的好友,難道您對他的死沒有一點痛心?沒有一點仇恨?也對,他又不是您親人,您大可無情無義我不責怪,可我不能不孝。”蕭凌也冷眼看向錢以良,刻意激將他。這位老人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這么和善,蕭凌也很清楚他曾搞過金融放過高利貸,年輕時也道上混過,盡管現(xiàn)在退隱,但一個人骨子里的狠厲不是那么容易磨滅的。可錢以良聽后卻神色淡定,不為所動,反而像回憶起什么,笑了兩聲說:“我若是你這個年紀,大概也這樣年輕氣盛吧,我活了大半輩子,看透了很多事情,如今深有體會,人活在世活得開心最重要,守護好身邊的人,不要失去他們,過去的終究會煙消云散,珍惜眼前才是真,別到了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手空空,本該擁有的都失去了。”徐徐微風吹過,吹得側(cè)立傘的布在響,好像也在勸蕭凌也一樣,然而許久的安靜后,蕭凌也說的卻是:“您知道我的仇人是誰,還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錢以良愣住了,這個青年不僅沒動搖,還企圖從他這里套出線索。將老人的驚愣盡收眼底,蕭凌也知道自己猜對了:“您很了解我父親,知道他的仇家,知道誰最有可能殺害他,您現(xiàn)在勸我收手無非是因為我和對方的差距,想讓我知難而退,明哲保身,可是您錯了,我是不會退縮的,我必須前進,為了我的母親。”“母親?”“從小到大,我都是追隨母親而活,她是我的目標,是我前進的動力,如今她的仇我若是不報,那我為何活下去?”錢以良反倒困惑了:“難道不是秦川說服你,你才決定報仇的?”“秦川?”蕭凌也同樣困惑,“為母親報仇是我自己決定的,與他無關(guān)。”錢以良再次吃驚,他發(fā)現(xiàn)確實是自己搞錯了。“你真的不打算放棄?”“一旦決定,不會反悔。”對視觀察良久,錢以良忽然大聲笑起來,引得蕭凌也一臉奇怪地看他,聽他邊笑邊說:“你果然是他兒子!”一旦決定的事絕不反悔,跟蕭志龍一個脾性。“你的出現(xiàn)太突然,又那么快坐得首領(lǐng)之位,我以為是秦川將報仇的觀念灌輸給你,說服你跟他一起報仇的。”錢以良笑著,原來一個想為蕭志龍報仇,一個想為母親報仇,還真是最佳搭檔!“今天我叫你來,其實并不是真想勸你放棄,而是想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決心。”這次換蕭凌也吃驚了。“如果你只是被說服過來的,報仇的決心不夠,動搖不定還半吊子地在應付,那……”蕭凌也試問:“會怎樣?”錢以良的目光頓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