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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到什么苗頭躲哪里去了,什么消息都沒有。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幫里兄弟仍在一絲不茍地做自己的事,但蕭凌也已經聽見他們在背后對他的聲聲嘆息,果然蕭凌也再有自信,也難保心不隨之沉重。“秦川,要是我失敗了怎么辦?”蕭凌也橫躺在沙發上,有些郁悶道。無聲看了蕭凌也一會兒,秦川忽然俯身壓上去,吻住了他。溫柔的親吻過后,秦川專注地俯看他,肯定道:“有我在,你用不著擔心。”安心感不由而生,一想到有秦川這個可靠的后盾在,蕭凌也真的覺得自己可以無所顧忌,任何事都能放心大膽去做。又親了秦川一下,蕭凌也起身,恢復了自信:“我才不會失敗呢。”之后每一分一秒,蕭凌也都在耐心等待,網已經撒下去了,只等收網的時刻,然后,過了中午,終于迎來結果。接了個電話后,蕭凌也胸有成竹地對秦川道:“準備接手工作吧。”周正的事外面已經傳開了,秦川也收到消息,警方在B市某廢棄工廠內抓獲一群以周正為首的犯罪分子,當時周正帶了許多人正與洪頭幫的人打得不可開交,雙方都帶了槍,警方圍捕時他們竟還朝警察開槍,嚴重的涉槍犯罪注定周正和洪五爺他們一個都逃不掉。經過調查,現場查獲的槍都屬于非法槍械,警方已經徹底查封了周正和洪五爺的住所,所有人都已被關押。周正倒了,他與東街商業街的幾項合作也陸續斷了,商業街上此時停了幾輛警車,沒調查什么,只是時不時地巡邏一下,據說這是劉副局的意思。而這個時候,蕭凌也手下的人開始接手那片地盤了,比任何幫派的人都迅速且果斷,一直忙到晚上。接手的后續工作繁雜可能要過兩天才完成,但如實來講,蕭凌也確實在一周內收回了東街的廣場地盤,這讓他的繼位終于變成鐵板釘釘的事。酒店,秦川的房間里。“怎么洪頭幫的人也卷進來了?”秦川疑惑地問。坐在床沿,蕭凌也微笑道:“解決周正的同時順手解決一下洪五爺不是很好嗎?”過去挨坐到他身旁,秦川強壓住心口的悸動,展現出好奇與求解:“究竟怎么一回事?”蕭凌也輕靠在秦川肩上,抬起頭湊到他的耳邊,悄聲道:“你知道周正的情人是誰嗎?”秦川微怔,周正的情人?如果他能知道是誰,廣場地盤的事就不會一直拖到現在了。想要扳倒一個人,就對他最親近的人著手,人的軟肋莫過于此,秦川早就以此調查過周正,但周正也是個謹慎的人,自己的弱點自然藏得十分隱秘,哪能輕易露出馬腳。周正確實有一個情人,但沒人知道是誰。鼻尖在秦川臉頰上調皮似的蹭了蹭,蕭凌也又給一個提示:“你認識,見過的。”臉頰皮膚被蹭得一陣心癢,秦川吸了吸氣,問:“誰?”“還記得以前我們在不夜城救過一個男生嗎?他的哥哥當時還在電梯前苦苦哀求經理,我和你還跟到了五樓……是那個經理,你還有印象?”秦川很震驚,不夜城里的那個經理?男情人?“你怎么知道是他?”“我還知道周正雖不常去不夜城,但他每次去時都會和經理打招呼,并且去他辦公室里談生意,其實是在談地下情。”蕭凌也笑了笑,告訴他真相:“是那個男生的哥哥發現的,兄弟倆都是很聰明的線人。”說到這兒,秦川已經全部明白了,包括蕭凌也把周正情人的線索透露給洪五爺,他說的不犧牲我們的人就是這個意思。秦川不知道那天蕭凌也救下男生時有沒有料想到今日,但他知道蕭凌也所救的人,都在給予他回報,那是比金錢和權利更重要的東西。手溫柔地攬上蕭凌也的腰際,秦川看著他繼續說下去:“洪五爺我也不會放過他,就他那個新起的小幫派也敢三番兩次欺負到我們頭上,他背后一定有靠山,既然他有這個實力,那跟周正斗爭的光榮任務就交給他了,他那個急性子,瞧見眼前有肥rou就急著想吃,果然不出兩日他就對周正的情人下手了。”秦川靜靜聽著,雙眼始終盯著蕭凌也那張一直在張合的嘴唇上,他每說一個字,唇線便會勾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每次啟齒,都能看見那只紅嫩的舌頭在牙關后靈活的舔動。手指不由自主地挑開蕭凌也的T恤下擺摸了進去,他的話還沒說完,秦川就已情不自禁將他還在張合的嘴唇含入口中。“我讓阿、唔……!”突來的吻打斷了蕭凌也的說話聲,蕭凌也倏地后退一下,又被秦川順勢追上,再次被堵。“你嗯……到底……聽不嗯……聽我說啊?”秦川揚著唇親吻他:“在聽呢。”手已經不安分地摸至蕭凌也的胸前摩挲起來,感受到他身體的陣陣顫栗,聽到他想隱忍卻還是沒忍住的呻-吟,秦川頓時腦門一熱,再也忍耐不住,欺身霸道地壓上去,將蕭凌也的嘴徹底占為己有。蕭凌也哪還說得下去,他被壓在床上,不明白秦川怎么總是突然起興致,都沒一點征兆的,他還沒說完是阿豪一直替他盯著洪五爺和周正,等到時機成熟就一個電話通知劉副局去抓人……很快,腦子里全亂了,蕭凌也早就領教過秦川的一流吻技,探入口中的舌頭時而溫柔時而霸道,身體又同時被手愛撫,蕭凌也頓時被攻略得潰不成軍。房間里全是兩人粗重的喘息,親吻的聲音,還有衣物布料的摩擦聲。急切地掀起蕭凌也的衣服往上脫,秦川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會這么急不可待,明明是自己說繼位之后再擁有他,可到頭來卻是自己最先忍不住想要。當蕭凌也的胸腹裸-露在眼前時,秦川簡直等不及他脫完,衣服都還在他臉上,秦川就埋頭咬住了他胸口的一粒突起。蕭凌也冷不防拱起腰:“啊…等、等會兒。”他飛快脫掉衣服,終于空出兩手抓住秦川的肩膀,感覺到對方兩腿間的某根硬物正頂在自己同樣的部位上,蕭凌也頓時面紅耳赤了:“不是說,繼位之后再做嗎?”放棄調整急亂的呼吸,秦川低沉著嗓音告訴他:“你現在就可以繼位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秦川取出盒里的玉扳指,親手為蕭凌也戴上了它:“此刻起,你就是藏龍幫的首領了。”蕭凌也能聽到自己的心在劇烈地跳,青色的玉扳指上刻著一條蜿蜒的龍,此刻就在自己的拇指上,清涼的觸感和沉重的分量無一不在告訴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他終于繼承了幫派,當年在蘭島對秦川許的諾言,他終于兌現了。“秦川……”心情太激動,蕭凌也抬頭勾住秦川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