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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省我們很多事,只是……”“只是什么?”秦川欲言又止,他盯著蕭凌也看了許久,忽然改口:“不,還是離他遠一點,別惹他為好吧。”蕭凌也納悶了,不是說要拉攏他嗎?有幾個人必須和他們打照面,秦川叮囑蕭凌也:“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別到處亂走,在這里等我回來。”蕭凌也點頭,卻在腹誹:別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這種場合我哪敢胡來啊。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不引人注意地靠在墻邊,看著那些人有說有笑,看著服務生端著盤子走姿優雅地來來去去,正當他無所事事的時候,忽然有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蕭凌也嚇了一跳,轉頭看見拍他的人,居然是那個羅安澤!怎么是他?羅安澤左手拿著香檳,遞出右手,彬彬有禮道:“你好,我是羅安澤,很高興認識你。”想到秦川剛才的話,考慮到與羅安澤的利害關系,蕭凌也勉強擠出一點微笑,與他握手:“啊,你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被羅安澤握住手時,手心好像被捏摸了一下?收回右手,羅安澤的視線依舊專注在蕭凌也臉上:“怎么?不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并沒想到會被別人問起名字,可又不能說真名,蕭凌也便隨口說了小凌這個小名。羅安澤明顯愣了愣,隨后就一笑而過,沒再多問,新起一個話題:“剛才看見你和秦川在一起,你是他新收的小弟?他這個人又悶又無趣的,聽說還特嚴厲,做他小弟一定很辛苦吧。”這話簡直說進心坎兒里去了,蕭凌也特想再與他握個手,贊他:兄弟,你說的太對了!極力忍住,蕭凌也沒將這個神經質的想法表現出來,這點矜持他還是有的。“羅先生想找他的話,他剛才去……”“不,我是來找你的,或者說,我想認識你。”直接表明來意,羅安澤笑得更有深意,這時一個男服務生端了一杯香檳過來,他看了羅安澤一眼。羅安澤將香檳端給蕭凌也,蕭凌也想拒絕,香檳卻已塞進他的手中。男服務生垂眸離開,羅安澤對蕭凌也禮貌一笑,與他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Cheers。”僅有一口量的香檳被羅安澤一飲而盡。拒絕不了,蕭凌也只好仰頭,喝光了杯中香醇之酒。看著他喝完,羅安澤雙眼微瞇,唇角露出一抹別有用心的媚笑:“原來秦川身邊還有你這么一位……俊美的小弟,真讓我羨慕。”說完,目光露骨地對蕭凌也全身掃視一遍。蕭凌也臉部一僵,他熟知這種目光以及羅安澤話中的深意,被男人搭訕與盯視并不是第一次了,這個羅安澤該不會也是……不露聲色地后退一步,蕭凌也本能的想與這個男人保持距離,不料卻被對方進一步追逐:“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們是同一路人,不知這之后你有沒有空呢?想跟你談談有關合作的事宜。”羅安澤忽然又欺身上前,湊到蕭凌也耳邊曖昧低語:“我在十樓開了一間貴賓套房,想跟你……在床上談。”果然是這個目的,還是拿合作當交易籌碼的一夜情。蕭凌也很反感,他本就排斥這種不因愛情而在一起的行為,他很純情,他崇尚愛情,所以羅安澤的意圖他感到厭惡。“對不起,我只是個新來的跑腿小弟,沒資格與羅先生談任何商事,其他的更是免談。”被拒絕得這般徹底,羅安澤卻是一笑:“預料之中的答案。”蕭凌也只想離開,可他剛跨出去一步,眼前突然搖晃起來,看對面的人都是重影的。怎么回事?蕭凌也突然覺得頭好暈,兩腿無力,廳內天花板上那盞吊燈的光,此時一晃一晃的特別刺眼,很快,又有一股燥熱難耐的沖動涌遍全身,喘息也跟著急促起來,蕭凌也一聲輕吟,倒進一個強硬的懷抱。抬起頭,他看見,羅安澤咧嘴笑著,邪氣的眼睛像盯著一道美味佳肴一樣,眼神已從曖昧進化成了下流。蕭凌也不寒而栗:“是你……你給我喝了什么?”羅安澤戲謔地看著懷里人精致漂亮的臉蛋,欣賞他雙頰因媚藥發作而出現令人垂延的潮紅,那張因喘息而一張一合的櫻色嫩嘴,看得直惹人咽口水,眼底迷亂的神色更是勾魂的很,羅安澤咂嘴稱贊:“還真是個極品尤物。”迫不及待地,他將蕭凌也半扶半拖進走廊深處的休息室里。“放開我……”被拖進無人的休息室里,蕭凌也掙扎著想推開羅安澤,但乏力的四肢根本抗不過對方,他震驚,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給他下藥!在高貴優雅的氛圍下,蕭凌也根本沒有防備之心,他從沒懷疑過酒會有問題,更不會想到儀表堂堂的人,竟藏了一顆齷蹉的禽獸之心。被扔在一張寬大精致的沙發上,羅安澤欺身壓上來,蕭凌也驚慌地往后縮:“不……你不能這么做……”“呵,怎么不能了?”無視身下人的掙扎,羅安澤解開了蕭凌也褲腰的皮帶:“這里本就是欲望泛濫的地方,裝什么純潔,你看你都硬了。”手迅速探進蕭凌也的胯間,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栗,聽他細碎的低吟,活像一只受驚的小貓咪,羅安澤很滿意地邪笑:“反應真可愛,我想你后面一定叫囂著更想要吧?這藥就是專門懲罰那些不聽話的男侍……”媚藥的作用使身體極度敏感,欲-火難滅,居然連后面都有瘙癢難耐感覺,蕭凌也狠心咬破嘴唇,強迫自己保持清醒與理智,一番胡亂踢打下,他終于從羅安澤手中掙脫,翻下沙發,一路磕磕撞撞地走到門口,開門走出休息室,卻迎面撞上一個高壯的黑衣男人。蕭凌也顧不得是誰,微弱的聲音向那人求救:“救救我……”沙發上,卻傳來羅安澤陰沉沉的命令:“抓過來。”“是。”那個黑衣男人——羅安澤的保鏢一把抓住蕭凌也,手勁粗魯地將本以逃脫的蕭凌也又押回羅安澤的手中。門再次關上。“不……”蕭凌也哀叫,那一聲關門聲,充滿了絕望,斷了他唯一的出路。身體被強勢壓住,羅安澤一巴掌扇過來:“不要惹火我,你惹不起的,知道我是誰嗎?可你算哪根蔥?”“唔……”蕭凌也疼得整張臉埋進沙發里,心里恨意滋生。羅安澤,他既有錢又有勢力,而自己,什么都沒有,可是,有錢有勢的人就能猖狂霸道、胡作非為了嗎?弱小的人,就只能卑微地任人欺辱嗎?他憤慨,他不甘心,第一次恨自己無能,太渺小。理智最終抵不過藥物,情-欲徹底控制了身體,他四肢再也使不出力氣,雙眼迷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