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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迅速前往巴黎一趟,想盡辦法借到了希拉里大師的原畫,來往三天,終于趕到沈家。 坐在沈家的陳麗雯,腦子里還在想著,要是沈青璃回來時,臉色不怎么好,被繁雜的工作折騰得精疲力盡就更好勸服了。 只可惜,等人回來,她看見的卻是一個氣場明顯強大了許多,神色輕松的職場女強人。 當然這只是氣質像,內里怎么樣,誰也不知道。 陳麗雯眨巴眼,按下心頭的嫉妒,裝作驚喜道:“青璃,你變漂亮了!” 青璃抿唇一笑:“謝謝。” 兩人坐到沙發上,陳麗雯神秘兮兮的拉著她說:“你閉上眼睛!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青璃配合的閉眼。 就聽見拆東西的聲音,隨后身邊沙發下陷,陳麗雯夸張的說:“蹬蹬蹬——可以睜眼了!” 青璃睜開眼眸,面前就出現了一幅描繪著晚霞的油畫,油畫用色大膽明艷,畫中風景哪怕細小的地方也十分注意。 這副名為的畫,是希拉里大師晚年的得意之作,據說描繪的是他內心,即使人到晚年,他內心依舊燦爛。 后來希拉里大師去世,他的畫作備受追捧,這幅畫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原主也超級喜歡,但是這幅畫被人收藏著,只有偶爾畫展能幸運的見到。 而即將再巴黎舉辦的畫展,就有這幅畫。 青璃露出驚喜的神色:“親愛的,你從哪弄來的,這跟真的好像啊!” 陳麗雯得意道:“這本來就是真的!” 青璃這回驚奇了:“你有這樣的關系?能介紹給我嗎?” 陳麗雯笑容一僵,將畫往前送了送,說:“給你看看還成。” 青璃笑了笑,垂眸看著手中的畫,欣賞了許久,直到沈母叫他們吃飯:“麗雯,今晚就在咱家吃呀。” “麻煩伯母了。”陳麗雯點點頭,十分乖巧。 青璃依依不舍的放下畫作:“這畫能不能讓我晚上再看看?” 陳麗雯歉意道:“很抱歉親愛的,這畫明天上午必須還回巴黎了,我也是機緣巧合,要不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巴黎?” 青璃嘆息,拿著筷子吃飯都懨懨不得勁兒,下一秒又激動的拉著她說:“我也想要這樣的機緣巧合,麗雯,你從哪弄來的?跟我說說唄,你放心,我就是想多看看……我可以給錢的!” 陳麗雯笑容越發僵硬,看著不停纏著自己的女人,眼底滿是惱怒,神經病啊! 直接跟她去巴黎不是更方便? 非要問什么途徑! 就你家有錢嗎?! 可盡管心中罵罵咧咧,面上還是得推脫:“不太方便,說真的,你跟我去巴黎挺好的呀……” “可我要工作。”青璃聳聳肩,垂頭喪氣。 “這才工作幾天呀,難不成手頭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陳麗雯故意狹促道。 青璃轉頭看向沈酥月,眉頭一挑,笑道:“小月,你跟麗雯說一下,我最近在公司的表現?” “我覺得我們部門可需要我呢!是不是?” 沈酥月忙點頭,雖然她在八樓財政部當個小助手,可也聽到很多,尤其是她身份暴露后,大家主動跟她說。 “對,jiejie可厲害了,今天還找出一個搶別人設計圖的敗類!全公司都在夸jiejie呢!” 陳麗雯:“……是、是嗎?” 沈酥月再次點頭:“當然了,所以我覺得jiejie要是再去了巴黎不回來,公司肯定很失望,他們都很喜歡jiejie的。” 雖然她也有些酸溜溜的,可這是事實。 揪出一個敗類,拯救一個設計師,還能給公司帶來利益,又是未來的決策人。 雖然她也挺震驚這個敗類居然是自己表哥,以及……jiejie全公司通報,太又魄力了。 不過還是不得不佩服一下。 她偷聽同事聊天說,就希望沈青璃真的當未來老板,能這樣大張旗鼓的為那個實習設計師報仇的人,人品總不會太差。 人品好能力強,公司又已經是這個規模,將來更是不用愁。 當然這話不能被她聽見,因為他們怕她也想當老板。 不過沈酥月真的沒想過。 青璃謙虛一笑:“哪里這么夸張,不過我確實發現這個事挺有挑戰性的,也很有趣,畫畫很好,但畫畫可以當愛好,工作卻不能。” 陳麗雯臉色更難看了。 一直到陳麗雯離開,不論沈家父母和沈酥月怎么幫腔勸說,她都不愿意將那副畫留下來。 青璃擺擺手,十分淡定:“沒事,以后還會有機會的,希拉里大師的畫又不是永不見天日。” 沈酥月還是個單純的小姑娘,雖然戀愛腦了一點,但此時還是有些替青璃難過:“jiejie,你放心,要不我去巴黎給你買回來?” 青璃趕緊搖頭:“雖說不是買不起,可沒必要這樣花錢,我愛這些,但并不是收藏家,真想看,可以直接飛看個十天半個月也是可以的。” 原主家庭條件好,物質基礎豐富,但并不是沒有金錢意識,沈家父母對他們的培養,導致金錢觀并不算奢侈。 也此因對那些好東西都沒什么占有欲。 不是買不起,只是沒有那種想要私藏的想法,她多看看就能滿足。 她也收藏過一些畫,但都是價格幾百萬的,希拉里大師的這幅畫,當初拍賣可是好幾千萬,如今漲價了,上億了。 這些要是捐給山區的小朋友,都能修好幾家學校,還能招聘到足夠的老師了。 沈父見女兒如此灑脫,笑得爽朗:“不愧是我女兒!” 沈母揉了揉女兒的腦袋,柔聲道:“工作也不是你的全部,等過段時間休息幾天,我們一家人陪你出國去看個夠!” “對!”沈酥月笑呵呵道。 一家人其樂融融,感情極好,青璃面上也掛著歡悅的笑容,偏偏此時,一段刺耳的門鈴打斷了這屋子里的溫情,傭人動作迅速的去開門。 下一秒,一個梨形身材的中年女人帶著譚容琨進門,身后還有個看著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 女人目光在這笑容還沒來得及消失的一家四口身上一一掃過,臉一板陰陽怪氣道: “大妹,這就不地道了啊,怎么就把我家容琨給開除了?還全公司通報批評!這是把我譚家的臉都放在地上踩啊!” 房間陡然一肅,沈母面上笑容滯住,看向父女倆:“這怎么回事?大嫂,你別急,跟我說一下情況。” 沈父剛要說,青璃便攔住了,主動開口:“這事是我做的,就由我來說了。” 譚容琨臉色微變,有些氣弱的拉了拉大舅娘的袖子:“媽,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譚大舅娘沒好氣道:“回去什么呀回去?你都被欺負了還不能訴訴苦?有些人呀,新官上任三把火,可這火怎么就燒到自家人身上了?!” “大嫂,你別急,等青璃說怎么回事吧。”沈母笑笑。 青璃看了眼譚大舅娘,淡聲道:“我們部門開研討會,研究哪個方案最好時,譚容琨拿著搶來的設計圖當做自己的,堂而皇之的冒用……” 譚容琨臉rou眼可見的黑沉,耳朵發紅,羞惱又憤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