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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歪瓜劣棗。打從一開始她就想找個外面的人嫁,別的不說,連一定要好看。今天聽說鎮子里來了個長得很好看的啞巴。一個啞巴而已,她本來沒什么興趣的,但這地方就這么大,出點兒新鮮事也不容易,她全當來湊熱鬧了。沒想到,這小啞巴還真長的不錯,少女覺得就連他是啞巴這點兒她也能忽然掉了,才有了把他招作上們丈夫的想法。誰知道,現在她居然又看到了一個英俊男人!而且這男人一看就衣著不俗,而且不是啞巴!少女眼睛發亮的看著這個剛出現的男人,“本小姐看上你了,來我家做上門夫婿。”同樣的話,少女又說了一遍,但這次狛麟卻沒了那種想殺人的沖動,而是偷偷往白溯那邊瞄了一眼,卻見白溯壓根沒有理他的意思,已經轉身走了好幾米了。狛麟先是有些失望,然后就開心起來,一是宓亞顯然對這不知所謂的女人沒興趣。二是既然沒有一看到他就沖過來砍他,是不是意味著,宓亞其實沒有他以為的那么恨他呢?雖然他自己都覺得這可能性不大,但萬一呢,哪怕萬分之一,他也希望能有這可能。白溯深吸了口氣,強忍住沖上去殺人的沖動。他就知道他逃到太容易了,肯定有問題。而且一路走來他也隱隱約約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他。但他已經習慣了,只要不出現在他面前,他就能當這人不存在。可是為何要出現在他面前呢?為何要讓他想起那些不想記起的往事?真的,他討厭那個男人,從沒有誰讓他這么討厭過。哪怕知道他的做法其實沒錯,但處在他這個角度,肯定對這人是喜歡不起來的。可是他打不過他,白溯不停的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機會。要忍住,白溯,你不想回到那個城堡再次被囚禁起來,就一定要忍住。然后早點回沙亞國,那里有你的軍隊,那里才是你的主場!是的,白溯早已經發現這里不是他的國家沙亞了,而是臨國的一個鎮子。也就是宓亞博學,不然口音完全不同的國度他連在哪兒都不知道。人已經走了,狛麟當然懶得和一個陌生的女人過多糾纏,轉身就要走。那個少女卻不干了,手一揮,“我讓你走了嗎?!”少女平時跋扈慣了,整個鎮子里的人誰不順著她?見男人要走,直接手一揮,打算把人先擼回去再說。狗腿子們平時可沒少做這樣的事,一看她的動作就把狛麟攔了下來。狛麟眼中的殺意蔓延,剛剛他就對這想打他家宓亞陛下主意的女人很不順眼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借此機會把人給弄死了。宓亞不會怪他吧?最終,狛麟還是沒下得去手,要是以前,他肯定宓亞是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可是現在,這個突然變得心軟的宓亞,他突然就不確定了。不過現在看來,心軟是好事,他只希望宓亞能再心軟一點,特別是對他的時候。狛麟三兩下揍趴了一地,然后拍拍手趕緊追了上去,殺人不行,但讓人痛苦的方法多了去了。而且還要那種一開始不覺得,過幾天會發現越來越痛苦那種。少女有些氣氛的跺了跺腳,看著地上躺了一地方狗腿子,罵了句“廢物”,到底沒敢再追上去。第39章沙亞王的守護騎士(十四)自從那日狛麟出現過一次之后,就時不時在白溯面前刷刷存在感。人雖然沒出現,東西卻莫名其妙冒了出來。什么做工精細的衣物,什么香氣四溢的美食,在這荒郊野外的就冒了出來,生怕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樣。而且,這些東西一看就是前段時間白溯在城堡里用習慣的,想認錯都不行。白溯在收與不收之間猶豫了一秒,就果斷收下了。以前都用了,為何現在不能用?那就太矯情了。人啊,要對自己好點兒,其他都是虛,假的。白溯這樣的行為,顯然讓躲在暗處的人大受鼓舞,收羅起各種好吃好喝的也更賣力了。白溯都有些搞不懂了,這荒郊野外的,他是從哪里弄出這么多東西的?有了第一個城鎮,再遇上第二個就容易多了,已經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的白溯,這次再也沒人當他是乞丐了,雖然引人回頭的概率依然很高。他在城里逛了一圈,找了家人流量不錯的酒館走了進去。服務員走過來詢問他要點點兒啥,白溯對著鄰桌指了幾下,然后沖服務員點了點頭,示意可以了。服務員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人估計不會說話,他搖了搖頭,心里直嘆可惜。不然就這張臉,估計城里大姑娘小媳婦的都愿意養著他,不愁吃不愁穿的。是個啞巴真是太可惜了。周圍人的眼神太過怪異,后知后覺的白溯終于想起,這個國家不論男女,都是非常開放的!他的臉一黑,視線一掃,周圍的男女比例確實太不正常了,女人多的過分。這時正巧一個身材火爆臉蛋也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以一種很誘惑的姿勢托起下巴正要往下一坐,只聽“嘩啦”一聲響,剛剛還妖嬈美麗的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張臉都青了。然后“哇”地一聲從地上竄了起來,緊緊的捂著屁股。就她一屁股血的樣子,估計被木頭渣子扎的不清。周圍的人看著都替她心疼,已經有人心疼的開口了,“妹子,要不要哥哥幫幫你?”女人委屈巴巴的看了白溯一眼,見他一臉的不為所動,氣得狠狠瞪了旁邊人一眼,捂著血淋淋的屁股轉身就跑了。酒是上得最快的,還有一碟子小點心,服務員滿臉疑惑的收拾好了壞掉的椅子,然后忙自己的事去了。人那么多,他一個人要管這么多桌,不快點兒怎么忙得過來?酒館里安靜了一會兒,又有人不死心的走了過來,坐到了另外一條凳子上。然后,“嘩啦”一聲響起,女人不出意料的也摔倒在了地上。整個酒館一片安靜,然后一群人默默的轉過頭,該談的談話,該喝酒的喝酒,好不熱鬧。女人從地上爬起來,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灰溜溜的跑了。服務員來上菜時,再次滿臉疑惑的又收拾了一把爛凳子。這下子再也沒人搭訕了,白溯也樂得清閑,終于等安靜的豎起耳朵聽周圍的動靜。周圍人說的多是些周圍誰誰誰又和哪個人有了浪漫一晚,誰誰誰又和誰一看就有曖昧,肯定發生過啥,說的人一臉笑意,聽的人也津津有味,白溯就不明白這些到底有什么好說的,有什么好笑的。而且,這些人說的時候,還時不時對著身邊的女伴動手動腳,這時就又是一陣嬌笑聲。耐著性子的把周圍的話聽了一遍,說的差不多都是這個話題,看來,這倒是個比較和平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