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可以揮揮手,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只是想的太過美好,人的感情又怎么會如自己所想那般,收放自如呢?就像他接過那張票,走出那個華麗別墅的那一剎,有些東西,就已經(jīng)超出他的預控了。白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哪怕在霓虹燈下,只要多注意點,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男人呢?周霖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對,嚇了一大跳,想都不想的彎腰就把人給一把抱了起來。就連小時候都沒被人這么抱過的白溯,整個人都傻了,就連掙扎都忘了。直到男人一邊摟著他,一邊用哪怕那么吵的音樂也遮不住的聲音吼道,“讓開,快點讓開!”一邊喉一邊好不客氣地推搡著擋在前面的人。無辜被推搡的人一開始還很不高興的,但一看他這摟人的架勢,也知道事情不對,就都沒有過多的為難,紛紛讓開了道路。這邊的動靜鬧得有些大了,很快就驚動了保安,這下好了,有了保安的開道,周霖摟著人很快就走出了演唱會場。保安很貼心的把人送了出來,甚至還問他們要不要等等,他們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了。周霖想都不想的就說要,白溯終于裝傻裝不下去了,抬起一張有些蒼白的臉,沖保安笑道,“不用了,就是有些太吵了而已,我歇歇就行了。”其實白溯早就反應過來了,但周霖弄出的動靜太大。他被人公主抱的樣子被那么多人看到,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他是真覺得沒法見人了,干脆裝成鴕鳥,把臉躲某人懷里,眼不見為凈!要不是他實在不想去醫(yī)院,也根本不想抬頭說話。讓他死了算了,反正臉都已經(jīng)丟光了。白溯死活不去醫(yī)院的態(tài)度,讓男人有些不滿,但最后還是沒拗過白溯,直接開車把人帶回了家。不過,白溯雖然如愿沒有去醫(yī)院,但回家時,還是被人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原來,周霖雖然同意他不去醫(yī)院,但還是打電話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白溯很無語,瞪著那個笑瞇瞇望著他的中年男人半天,把那人瞪得笑容都有些僵了,這才不滿的把自己給送了過去。于是,原本還有些笑容僵硬的江醫(yī)生,立刻就笑了起來,連一直保養(yǎng)的很好的眼臉角,都笑出了魚尾紋。這倒是個敬業(yè)的醫(yī)生,白溯躺在那些鐵疙瘩上前,不停的這么安慰自己。而周霖就緊張的站在一旁,看著他被各種不同的儀器折騰了一遍,一直全程陪護著。看白溯實在很緊張,干脆抓著他的手安慰以示安慰。大概真的是太緊張的關(guān)系,白溯居然難得的沒有甩開他,而是緊緊的回握著他的手。那力氣大的,都能看到上面一根根暴起的青筋。看他實在太緊張,周霖也顧不上吃豆腐了,只是一個勁兒的拍著他的手背安慰著,“別怕,只是做個檢查而已,沒關(guān)系的。”白溯咬緊了牙,不吭聲。好在,最后那個據(jù)說是什么什么專家的江醫(yī)生沖兩人笑道,“沒什么事,就是身體還有點虛,我給你開點補藥吃吃。要記得別去那種太吵鬧的地方,情緒一定要保持穩(wěn)定,只要不大起大落也就沒什么事了。”白溯松了口氣,沒什么事就最好了,醫(yī)院是他最討厭的地方,沒有之一!周霖安慰的拍了拍他的頭,親自起身送江醫(yī)生出去。回來后就見白溯正滿臉糾結(jié)的坐在那里,盯著那一堆藥,一臉便秘的表情。周霖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頭,“你就這么不喜歡吃藥?”白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你見過有誰喜歡吃的?”周霖沉吟了會兒,“這倒沒有,不過你可不能偷偷倒掉,我可會盯著你的。”白溯看著男人一臉認真的表情,翻了翻白眼,偷偷倒掉藥什么的,那是小孩子才干的事吧?他那么大一個男人了,還會干這種事?當然,如果能不吃的話,那是最好的…不過讓他遺憾的是,男人果然說到做到,每天定時定點的盯著他吃藥,比那鬧鐘都準時。白溯想偷偷倒掉的機會都沒有!像是按了一個開關(guān)鍵,從那以后,白溯頭痛的毛病時不時就會發(fā)一次。這讓他忍不住懷疑,是那次車禍引起的后遺癥。不過每次江醫(yī)生的檢查以后,都說沒什么大問題,而且給他開的藥吃了也確實有些效果,他也就不再糾結(jié)此事了。因為讓他糾結(jié)煩躁的另有一事。他穿越到此,已經(jīng)有足足半年了。自今,他再也沒有聽到過那次那個自稱系統(tǒng)的“人”的聲音。這讓他忍不住懷疑,那次是不是真的在做夢。自己又真的還能回得去嗎?如果真的回不去了,他又該何去何從?“在想什么?”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隨即就是腰上一緊,白溯整個人都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白溯的身體一僵,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掙脫,卻被男人輕笑著摟得更緊了,“阿悟,剛剛想什么呢,這么出神?”白溯掙了半天掙脫不開,終于放棄了,好吧,這就是他焦躁的另外一個原因。因為一直想著等原主回來就好了,對男人平時的舉動都是睜一只眼閉只眼。結(jié)果原主一直不回來,他現(xiàn)在有些騎虎難下了。眼睛一閉,白溯不停的催眠自己,這不是我的身體,這不是我的身體…任由男人的手偷偷在他身上吃豆腐,直到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從衣服里探入,他才額上青筋直冒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夠了吧!”男人有些委屈,用下半身在他的臀部蹭了蹭,“沒夠,我都半年多沒吃rou了,你就舍得這么一直餓著我?”白溯清晰的感覺到某個硬物在他身后的蠢蠢欲動,瞬間感覺到背脊一寒,下意識的夾緊了菊花,強忍住一巴掌拍過去的沖動,怒道,“餓死你得了!色鬼!”男人更委屈了,“我餓死了,你怎么辦?以后誰來滿足你?”白溯:……誰來給我把這個不要臉的拖出去?!!!白溯這個愿望到底是沒人能滿足,因為說起來周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誰敢動他?于是,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依然每天不定時不定點的吃他的豆腐。白溯很無奈,可是只要他還是秦悟這個身份一天,再無奈他還是必須得忍下去。除非有一天他能找到一個能說服周圍的人不對他產(chǎn)生懷疑,又能分手的,光明正大的理由。最好是男人劈腿什么的,但是這個理由,說出去他自己都不會信。這男人幾乎一天到晚都跟在他的身邊,也不知道他的公司為何現(xiàn)在還沒被人給搬空,還真是個大奇跡。再一個就是,男人對他不好什么的。但這一點,比男人劈腿說出去還更加沒人會相信。白溯覺得頭又疼了,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