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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暗搓搓的期待著自己任務(wù)成功,連帶著對容辭的態(tài)度都好了很多。當(dāng)然,其實若是撇開任務(wù)這一塊,秦以風(fēng)對容辭并沒有什么仇怨不是么?更何況,對于多一個一起快穿的小伙伴,秦以風(fēng)還是比較高興的。就是吧……這貨當(dāng)著百合各種神助攻就罷了,私下卻喜歡撩撥自己。當(dāng)然,對方的心思他是了解的,就是因為了解,所以秦以風(fēng)有點苦惱,這個小伙伴想要跟自己做好基友,但是好基友是要一輩子一起走的……也就是,必須不能一輩子相互魔法師不是?可是,完全木有辦法跟骷髏架子醬醬釀釀怎么破?“以風(fēng),來來來,看看,這是我自己的畫像!”容辭突然開口,然后在秦以風(fēng)沒說出拒絕的時候,直接將人給抓了過來,指著畫像得意洋洋道,“看吧,我長得好看吧!”秦以風(fēng)目光落在畫像上,沉默了好一會,覺得不能違背良心,便點了頭。“嘿,我就知道我長得好看!哈哈哈哈!”“用得著這么得意嗎?我長得也……”“是是是!以風(fēng)長得也好看,嗯,以風(fēng)在我心中,最帥!”容辭說的無比肯定,直白的就跟表白差不多了。秦以風(fēng)覺得臉有點紅,咳嗽一聲道:“臉不過是外在條件,等……年紀(jì)一大,不過都是骷髏……”話沒說完,秦以風(fēng)就忍不住瞄了眼容辭,突然覺得這個骷髏架子,雖然也是骷髏架子,但是就就透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可愛啊。容辭被秦以風(fēng)這樣的眼神看得有幾分小不好意思,但是半點退縮都無,反而還特別主動的一下子抓住了對方的手,笑嘻嘻說:“來,摸摸看。”秦以風(fēng):“!”這這這……還沒想出要怎么震驚呢,手就觸到了滑溜溜的肌膚,明明是溫涼的,卻瞬間燙的他反射性的一抖,就要收回去。容辭卻趕忙抓緊,嬉笑說:“我都沒害羞,你害羞什么?來,摸摸看,這可是我的臉,一般人還沒機(jī)會摸呢!”秦以風(fēng)無言以對,但是卻又不那么堅定的想要縮回手,于是就這么半推半就的感覺了下。首先,手感特別好。其次,手感非常好!最后,手感真的真的很好!這廂秦以風(fēng)和容辭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另外一邊的百合卻是神情復(fù)雜的遙遙看著,最后扭過頭悄無聲息的離開。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金丹期的百合,只要足夠的小心,離開再也不會輕易被發(fā)現(xiàn)。只是。神識中的那個聲音又開始叫囂著:“修仙必要證道!唯有證道,方能成就真正的仙途!”修仙證道?證道?要怎么證呢?似乎是聽到了百合的詢問,那聲音說:“斬七情!斷六欲!殺羈絆!滅因果!”斬七情,斷六欲?殺羈絆,滅因果?何其艱難!百合笑容苦澀,卻又打心底的認(rèn)同這件事情似乎是早晚要去做,否則……縱然她修仙再久,縱然成了自己似乎那樣的仙尊,卻依舊不是真正的仙!那聲音察覺到百合的松動,又說:“你入俗世歷練,能親手解決重男輕女,永遠(yuǎn)欲壑難平的父母,同樣也能決心離開弟妹,踏上真正仙途,算是斷絕了親情羈絆,而其他……你本身就沒有,唯有一情,需要你揮劍斬斷!”“什么……情?”那聲音卻不答反問:“你說呢?”百合面色發(fā)白,握緊了拳頭,卻怎么都不愿意回答。“其實,如果你能利劍斷這一情,那么求仙問道,方能一路坦蕩,再無阻隔!”“愛、愛情嗎?”百合顫抖著唇開口,眼中帶著明顯的希翼,畢竟相較于對自己一直疼愛的師父動手,師叔……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那聲音卻笑了,似譏諷又似憐憫,說:“你能騙我,騙全天下的人,可是你永遠(yuǎn)無法騙你自己,騙心魔!”心魔兩個字,就像是瞬間打在心上的烙鐵,燙的百合想要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時間如流水,秦以風(fēng)和容辭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百合卻是越來越沉默,但是卻又越發(fā)努力的修煉。有一個仙尊,一個上仙的悉心教導(dǎo),百合很快就踏入了突破元嬰,成為四海八荒中年紀(jì)最小的元嬰真人。“徒兒既然已經(jīng)成了元嬰真人,為師決定給徒兒舉辦一次元嬰大典。”秦以風(fēng)開口說,“徒兒,有什么想要的嗎?”“不用了,師父,我……”“可不能說不用!小百合你可是你師父的驕傲,現(xiàn)在你師父就想著怎么在那群人中得瑟呢,你若是不愿意出風(fēng)頭,多讓你師父失望啊!”容辭笑著插話,說完這句,還給秦以風(fēng)神識傳音道歉說,【這可是為了讓劇情發(fā)展啊,你別怪我說你的壞話!嘿嘿……】【我知道。】百合并不知道面前兩人的神識活動,只是心中沉甸甸的,說:“師父,您不要對百合這么好,百合……會不知道怎么報答您的!”后面一句話,說的很輕很輕,輕的讓人不注意聽都聽不到。然而,不論是秦以風(fēng),就連容辭都聽得一清二楚。秦以風(fēng)很想說一句:你覺得不知道怎么報答,那就以身相許吧!嗯,愉快的來一次道侶大典,再好不過!容辭卻是蹙眉,目光看向百合,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的感覺。是以,在秦以風(fēng)離開去忙碌大典的問題后,容辭難得沒有黏糊過去,而是留下來,看著又開始沉默下去的百合。“小百合,你最近這是怎么了?好像不太高興?難道成了元嬰真人,竟然生出什么煩惱來了?”百合反射性的就想要搖頭,但是搖到一半,又倏地抬頭看容辭,她想到當(dāng)初那道神識,似乎就是自己的師叔送給自己的機(jī)緣。也許,關(guān)于證道的事情,可以旁敲側(cè)擊問問師叔?容辭被這突如其來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咯噔”,好險沒有直接蹦起來,然后撒丫子跑路。“百合,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看我?”“師叔。”百合開口,說,“我記得你……在我入世修煉的時候,也在那里,是嗎?”原來是問這個問題!容辭松了一口氣,點頭,順帶著給秦以風(fēng)刷好感說:“你師父不放心你,一直陪著你入世,不過……你恐怕一直不知道!”“我知道的。”百合說,“我知道的!我……一開始一直就覺得師父……不,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那是我的師父呢,我就覺得他對我真好,特別特別的好!”“呃……確實是……很好!”容辭贊同,心里卻酸的一個勁兒的冒泡泡。百合又沉默了好一會,突然問:“師叔,那……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