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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嘴角揚起好半晌都沒有任何動靜,黎辰啟睜眼,見到的是小禽獸冷著臉,不知何時握成的拳頭穩(wěn)穩(wěn)地停在他胸前幾厘米處,即使有衣服遮擋著,黎辰啟也能感受到衣服下的鐵臂上肯定是肌rou緊繃的。商木易忍著怒氣,實在不明白這個青年怎么能頂著一臉柔順的神情,突然就伸手甩他一巴掌。黎辰啟笑了笑,一手拿下小禽獸貼在他臉上的手放置在腿上握好,商木易也收回手,猜想可能是青年在氣他之前的隱瞞吧。就在商木易放心地收回手的瞬間,“啪”的一聲脆響,這一次黎辰啟真真切切地狠狠甩了他的小禽獸一巴掌,完全沒有收斂力道,很快的,小禽獸的臉上就泛起了紅。瞬間,黎辰啟眼前的男人渾身的氣壓都低沉了下來,黎辰啟毫不懷疑下一秒這人就能將他拎起來狠狠揍一頓。但還是沒有,他等了半天,這個男人都只是黑著臉死死盯著他看,終于,男人吐口氣,低沉的嗓音響起,“夠了?”語氣中滿是無可奈何。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黎辰啟卻一下子放松了下來,眼眶也微微發(fā)熱起來,被他鎮(zhèn)壓了回去。是了,即使整個人的感覺冷硬了太多,即使對著他時不再無賴撒潑,即使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但從始至終,從前世到五年前初識,再到今天的第一次重逢,他的小禽獸看著他的那雙眼里,從來都是溫柔寵溺的。無論是前世不懂得表達感情的商木易,還是五年前野性十足、不通人性的小禽獸,亦或是現(xiàn)在這個高大冷漠的筆挺男人。所以,記不記得有什么關系?無論什么樣的情況下,只要他的小禽獸在重新見到他的那一刻都能像現(xiàn)在這樣寵著他,那這個人就是他心目中的小禽獸。“夠了!”黎辰啟干干脆脆地答道,撲進小禽獸懷里,開心地一陣猛蹭,就好像曾經(jīng)的小禽獸對著他做的那樣。商木易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揉了揉懷中青年的頭發(fā),輕聲嘀咕了一句“傻瓜”。一個巴掌就能換得青年這樣開心的神情,商木易覺得自己剛剛的忍耐還是很劃算的。即使對警覺性很高的人來說,壓制著本能不躲避那一巴掌實在是讓人難受。“不生氣了?”商木易確認道。“嗯,生氣的。”黎辰啟依舊脆生生地答道。商木易:“……”那他之前的一巴掌是為了什么挨的?黎辰啟拖著小禽獸窩在床上,沒有打開暖氣,窩在小禽獸懷里溫度剛剛好的。大火爐商木易還在等著青年的解釋,他能感覺到青年沒有在生氣了,可青年說他還在生氣。商木易不太懂,便只能等著青年開口了。“你忘記了我是事實,對不對?”黎辰啟怨念地在小禽獸的胸前畫著圈圈,這個他始終無法釋懷。有點癢,商木易抓住青年不安分的手指,承認道,“嗯,但是無論我記不記得,只要我再次見到你,都會喜歡上你的,別擔心。”黎辰啟聽著心里美滋滋的,但該算的賬還是要算的,“那萬一我們沒能再見面呢?那你就沒機會喜歡上我了,說不定還會隨隨便便找個女人結婚……”黎辰啟瞇眼,這個可能性很大。“為什么是隨隨便便?我就不會找個喜歡的女人結婚嗎?男人也可以的吧?”商木易面無表情的問道,眼里卻帶上了笑意。黎辰啟翻個白眼,理所當然地道,“怎么可能!你喜歡的人只可能是我一個,無論你記不記得!”這樣的自信不是黎辰啟有的,而是小禽獸給他的,所以他能毫無根據(jù)地盲信。“不對,別打岔,快回答我的問題。”黎辰啟沒好氣地道。“不會的,商家人以外我是因為他們的勸說才回來的,但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里都一直有個聲音在催促我,可以回來了。具體為什么必須現(xiàn)在才回來,我說不清楚,也許等我恢復了記憶就能明白了。別擔心,我已經(jīng)讓管家安排手術了,很快的,我會記起我們之間的一切的,相信我嗎?”小禽獸的解釋顯然不夠清楚,但對黎辰啟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小禽獸今天的表現(xiàn)足夠證明一切,那種一見到他就流露出來的自然而然的親昵感是裝不出來的。他的小禽獸只是不記得他們之間發(fā)生過的事了,卻沒有忘記他,沒有忘記喜歡他的那種感覺,這對黎辰啟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好吧,這件事暫時不提了。來說說那場手術吧,躺了多久才康復了?”黎辰啟說著,坐起身,雙手捧住了小禽獸的腦袋,左右張望著,試圖找到手術的疤痕。商木易拉著青年的手放在了左腦的位置,“兩個月。前半個月都是昏迷的,后半個月逐漸恢復意識但不怎么能動彈,后一個月才好全了。”黎辰啟細細扒開小禽獸的頭發(fā),終于找到那條掩藏在發(fā)根下的猙獰疤痕。心刺疼著,黎辰啟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疤痕,“當時一定很疼吧?”腦袋疼可比身體上的疼難受多了,那時精神上的折磨,有時候光靠忍耐根本沒用。“還好,都過去了。”商木易拉下青年,重新?lián)нM懷里,依舊沒有多少表情,但整個人卻都明顯柔和了許多。黎辰啟一時之間不想說話了,手指無聊地在小禽獸胸前戳啊戳的,等他聽到頭頂上傳來的一聲輕笑時,回神一看,原來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已經(jīng)扯開小禽獸的衣領,探了進去了。有些尷尬,但想想這也沒什么嘛,在車里時他已經(jīng)這么做過了么,當時旁邊還有別人呢,沒道理現(xiàn)在兩人獨處時卻害羞了的。這么想著,興起的黎辰啟干脆打開暖氣,然后直接扒下了小禽獸的上衣,剛準備流氓一下,卻在看到眼前的這副身體時,愣住了。黎辰啟不相信地湊近了看,隨即憤憤然怒瞪小禽獸,“為什么這么多傷痕!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能讓自己受傷!要……”不爭氣地再次紅了眼眶,黎辰啟抿唇瞪著小禽獸上半身一條條或深或淺或大或小的傷疤,一聲不吭了。商木易不敢再說自己忘記了這些囑咐,也許即使記得,他也仍然會這么做的,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刺激青年的時候。商木易伸手,將青年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鬼使神差地來了句,“啟辰,疼的,給舔舔?”這句話像是一個信號一般,青年突然就開始吧啦吧啦掉起了眼淚,無聲而隱忍。赤裸的皮膚接觸到滾熱的淚滴,商木易的心跟著疼了起來,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感到心疼。但他沒有出聲打擾,青年自見到他起就一直壓抑著的所有情緒需要一個宣泄口,否則早晚得悶出病來。黎辰啟使勁眨眨眼,視野清晰了許多,他俯下身,雙手按在小禽獸的身旁,伸出舌,當真聽話地細細舔吻起來,一遍又一遍,不放過絲毫。舌下的一條條不平整的疤痕鮮明地展示著存在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