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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的行業競爭中迎風不倒。 姜嫵處理完公事有點疲倦,躺下后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室內很溫暖,被窩里卻很涼。 姜嫵極其畏寒,168的身高體重不過百,身體在長久的壓力下處于亞健康狀態。非工作時間,她會把自己裹成粽子。 姜嫵用腿把被角掖起來,身體左右滾動幾下,一個春卷便做好了。 微弱的體溫漸漸回暖,上半身暖和了,雙腿仍然冷得沒有知覺。 有個男人當暖爐就好了。 這是姜嫵唯一迫切需要男人的時候,而曾經的那個暖爐已經耗光耐心和能量。 經過一番輾轉反側,濃重的倦意終是戰勝了寒冷,姜嫵蜷成一團進入夢鄉。 第二天,姜嫵早早來到公司,沒想到有人比她到得更早。 陸澤打著哈欠,靠在咖啡機旁等待精神糧食。 他聽到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腳步聲,立刻打起精神露出帥死人的微笑。 進來的人卻令他失望,是姜嫵的助理。 助理看到陸澤有一瞬間的驚詫,驚訝過后,臉頰發燙,便低頭掩藏自己的表情。 “早。”陸澤對待姜嫵公司的人一向親善。 “陸哥早安。”助理聲若蚊吟,生怕自己聲音大了毀形象,“你的身體沒事吧?” “什么?”陸澤沒聽清助理在說什么。 “額……沒什么,我來給老板沖杯咖啡。”助理的聲音稍微大了點。 “哦。”正好第一杯咖啡做好了,陸澤倒進咖啡杯里自己加工了一下,遞給助理,“這杯給她送去。” “你先喝,我給老板泡。” 陸澤卻說:“我受傷了不能喝咖啡。” 助理疑惑地望著陸澤,想問不能喝咖啡你為什么守在這里,但這種問題助理沒資格問。 助理捧著咖啡離開時候,聽到陸澤說:“你今天的腮紅顏色很漂亮。” 助理的腮紅色彩頓時又紅了幾分。 助理把咖啡送到姜嫵手中,說陸澤來了。 姜嫵看了看咖啡,問:“今天有新藝人來公司面試是嗎?” “是的。” “讓陸澤去盯著。” “好的。” 不給他找點事做,對不起他的熱情。 安排好陸澤的去處后,姜嫵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陸澤連續兩天來公司,姜嫵毫不憐惜地指使他去做各種事。 陸澤怨聲載道,說我好歹是個傷員,你就不能讓我歇歇。 姜嫵說多運動能增強免疫力,對傷口的恢復有幫助。 第四天,陸澤復工,給姜嫵打電話報備。 姜嫵終于溫柔了一回,細致地告訴他怎么在拍戲途中保護傷口,還特地派人給導演組送去了溫暖的食物和貼心的禮物,請他們多多關照陸澤。 顧覃川回國后,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工作上。他在酒店開了一個月的套房,不想回顧公館,那里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姜嫵的氣味,他揮不散便不去碰。 車禍中那兩枚鋼釘的出處已經查到了,姜嫵順藤摸瓜終于找到了始作俑者。 姜嫵在一家僻靜的咖啡店里約見了那個人。 那人來的時候一臉憤怒的表情,姜嫵攪動著咖啡神情冷漠。 “你好狠!”那人拍著桌子咬牙切齒。 姜嫵冷笑:“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和你相比我的手段已經很溫柔了。” “你把我的家人弄到哪里去了?” “放心,她們很安全,甚至很開心。”姜嫵的語氣淡淡的沒有一絲溫度,“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害陸澤,我便告訴你家人的下落。” “他太紅了,我嫉妒。” 姜嫵放下勺子,雙手抱胸,凌厲的目光像兩道冷箭直直穿透那人的心理防線:“銀行太有錢了,你怎么不去搶?” “……”那人被懟的啞口無言。 姜嫵繼續說:“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但腦子這么蠢的我卻第一次見。我很忙,沒有時間和你打太極,告訴我幕后主使,否則你家人的安全我不能保證。” 那人緊握雙拳,身體顫抖:“你能混到現在,全靠蛇蝎手段吧!” “也許靠身體。”姜嫵看穿那人的腹誹,將他心里的話說出來,“身體加手段,讓我平步青云,但這和你有什么關系?現在雖然是個法治社會,但我要收拾你,依然輕松加愉快。” 那人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突然狠狠地笑了:“你擄走的只是我的情人和私生子,她們的安全我并不關心。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喜歡你這種狠勁,夠辣夠味兒,我們不妨繼續玩下去。” 姜嫵垂眸玩著指甲,漫不經心道:“你扯過結婚證的老婆在鄉下帶孩子,你們的孩子今年兩歲,你打算在他三歲的時候把娘倆接到城里來。除了我帶走的這個情人,你還有一個19歲的大學生情人,她在交通大學就讀商業與管理,我說的對嗎?” 那人硬撐著的冷靜瞬間坍塌。接活的時候他并沒有想太多,下崗無業的他為了賺快錢鋌而走險,在不良關系的推薦下,他走上刀尖舔血的日子。 明星是一個特殊群體,籠罩在光環中的他們為了名譽和形象寧愿花錢消災,這讓暗市盯上了這塊肥rou。不管是資源競爭還是咖位競爭,總有人想走捷徑。 有買賣就有迫害,但通常情況是讓被害人嘗點小苦頭,給他們敲響警鐘,明星遇到的各種意外有一大部分是人為造成的,懂事的明星知道怎么退讓。 陸澤遇到的這起車禍本質不夠致命,那人已經把危險控制到最小范圍。那條輪胎上的劃痕便是風險的阻斷器。 “我沒下狠手。”那人的語氣陡然低落,身體像被抽光所有力氣,軟趴趴地萎縮起來。 姜嫵挑眉,語氣不容置喙:“你若下狠手,現在就沒有機會出現在這里。我要的不是你的解釋,而是幕后主使,他出多少錢,我加倍給你,你妻兒的安全我也可以保障。” 那人不信:“你有什么底氣說這種話?你不過是個女人。” “這么說指使你這樣做的是個男人?”姜嫵喝了一口咖啡,好整以暇,“對付男人,我更有自信。” 姜嫵從容緩慢又不失霸氣地掌控著節奏。在那人的眼里,她已經不是個人了,而是一條異常妖冶的毒蛇,看到獵物不急于捕殺,而是吐著細長的信子將獵物纏繞束縛,繼而任她玩弄。 她是美杜莎,美與惡并存。 那人頹喪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臉部肌rou不停抽動。 他在說與不說之間極度糾結,姜嫵轉頭看著窗外來往不歇的人流,目光深遠。 “是劉莽。”那人的答案和他的嘆氣聲一同呼出,“我拿錢辦事,不問老板這么做的原因。” 聽到答案,姜嫵的目光倏然變暗,天岳終是按捺不住了么。 “你知道劉莽嗎?”姜嫵得到答案沒有半點反應,那人有點急了,“名字叫劉莽,不是流/氓。” 姜嫵回頭,面對那人:“他和流/氓唯一的區別是多了一副偽善的面具。” “你認識就好,我們的事怎么說?”那人如坐針氈,想趕緊了解這件事,遠離姜嫵。 姜嫵淡淡道:“你給我寫一份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