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翻身有理、穿越之黑蓮花洗白手冊、聽說你臉盲[快穿]、論怎么才能睡到你、你的屁股好軟、論大數(shù)據(jù)如何正確的出野外、我家男神太萬能、皇室秘聞[穿書]、現(xiàn)在連男主播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辦?(論壇體)、玫瑰精與含羞草精
第三遍。]顧覃川打出這段話后,想了想又刪除重新輸入。 [有事,急事。] 姜嫵沒有再回消息,過了一會兒,姜嫵終于姍姍出現(xiàn)。 姜嫵走到顧覃川車前,正要問什么事,顧覃川直接打開車門,讓她上車。 姜嫵側(cè)身指著店門說:“我朋友還在里面。” 顧覃川的黑瞳像兩團濃得化不開的墨,咬肌緊繃導(dǎo)致英俊的側(cè)臉上出現(xiàn)兩道明顯的痕跡,他緩緩朝姜嫵伸手,聲音極其壓抑,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跟我走。” 姜嫵正要說話,顧覃川直接打斷她:“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姜嫵抿唇看著顧覃川,兩人同樣凌厲的目光在碰撞的過程中摩擦著“噼里啪啦”的火花。 良久后,姜嫵作出讓步:“好,等我拿包包。” 姜嫵回頭,看到楊蘇已經(jīng)把她的手提包拿出來了。 楊蘇彎腰歪頭看著顧覃川,笑道:“照顧我好閨蜜。” 顧覃川壓根不理她。 楊蘇直起身又對姜嫵說:“你的車我會幫你停回家,放心么么噠去吧。” 姜嫵:“……” 姜嫵上了顧覃川的車,兩人坐得很開,一股壓抑的氣息縈繞在他們之間。 車上有司機,顧覃川向來不會在車上對姜嫵做什么。 顧覃川全程閉著眼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壓抑住狂躁的情緒。 兩人回到顧公館后,顧覃川煩躁地扯開領(lǐng)帶隨手一扔,借此發(fā)泄自己不滿的情緒。 姜嫵覺得他莫名其妙,各過各的生活,沖她發(fā)什么火。 “去洗澡!”顧覃川一臉厭惡地說。即便姜嫵的衣服很干凈,但顧覃川總感覺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息。 姜嫵受不了顧覃川命令的語氣,靠在墻上,抱臂道:“顧總,你今天的情緒似乎不太好,我們的約定是給對方快樂,而不是給對方氣受。” “我受你的氣還少了?”顧覃川又扯開襯衣,紐扣分崩離析,掉在實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姜嫵覺得顧覃川這句話很可笑:“我氣過你嗎?” “你沒有?” “有嗎?” “剛才……” “剛才我只是去吃個飯。” 去鴨店吃飯,呵呵,呵…… 顧覃川不想和姜嫵吵架,這個女人他已經(jīng)把控不住,吵贏吵輸都對自己沒好處。 顧覃川煩躁地揉著頭發(fā),像極了找不到出口的困獸。 姜嫵沒有得寸進尺,顧覃川的耐心底線她知道,把他惹急了對自己沒有好處。 兩人都在考慮后果,于是各退一步,該干嘛干嘛。 姜嫵洗完澡后裹著一條短浴巾,一雙大長腿坦然地裸/露在外。 只有這種時候,顧覃川才能感覺到姜嫵完完全全屬于自己,那雙傲人的美腿足以驅(qū)散他心中所有陰霾。 姜嫵走到床前,正準(zhǔn)備上去,卻被坐在床邊軟椅上的顧覃川一只手勾住了腰。 顧覃川把姜嫵往懷里一帶,姜嫵便坐在他腿上。 顧覃川將頭埋在姜嫵的頸窩里,貪婪地吸取她身上醉人的香氣。 姜嫵任由他抱著。 顧覃川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卸下冷冽和銳氣,露出男人最真實的一面。 顧覃川輕咬著姜嫵滑膩的天鵝頸,一雙手緊緊箍著她的纖腰,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姜嫵揉進身體里。 姜嫵的心湖蕩起細(xì)小漣漪,差點被顧覃川做出的深情動作騙了。 第9章 自從兩人展開合作關(guān)系,顧覃川的轉(zhuǎn)變姜嫵有所察覺,但姜嫵深知顧覃川不是個容易動情的男人,他曾經(jīng)的冷漠無情把姜嫵傷得很徹底。所謂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顧覃川是姜嫵很難再相信的男人。 姜嫵不知道顧覃川為什么會對自己轉(zhuǎn)變態(tài)度,難道只因身體的迷戀?這個借口太單薄,姜嫵自己都不信,但除此之外,姜嫵想不出其他理由。 姜嫵不會在顧覃川身上再浪費時間,便懶得去追究真相。 做自己該做的事,享受愉悅的過程就好。 姜嫵摟住顧覃川的脖子,仰著頭將自己完整呈現(xiàn)給他。 “姜嫵……”顧覃川喉間溢出沙啞的低吟,裹著濃重的思念與壓抑,深情之態(tài)可以融化堅冰。 但姜嫵心如磐石,敲打在上面只會得一瞬回響,然后了無音訊。 “哥哥~”姜嫵回應(yīng)了顧覃川。 夜里,她可以為顧覃川柔軟成任何他想要的姿態(tài)。 顧覃川懂,所以特別珍惜這段時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對顧覃川來說春宵一刻是無價寶。他的女人是夜曇,只盛放在月光下,花期短暫,荼蘼驚艷后卻無法將這份絕色留駐在身邊。 兩人在沙發(fā)上點燃火種。 顧覃川強壯的身體半遮半掩,來不及卸掉的商業(yè)氣息和狂野的原始渴望交織在一起,布料摩擦細(xì)嫩的皮膚,一種特殊的禁欲與放浪感極大地刺激了姜嫵。 姜嫵直上青云,樂不思?xì)w。 他們彼此釋放出最濃烈的情緒,一場前所未有,淋漓盡致的歡愉持續(xù)了兩個小時才結(jié)束。 汗水延著顧覃川俊美無儔的臉龐滑落,滴在姜嫵的額頭上。 姜嫵撫摸著顧覃川英俊的臉頰,聲音啞得極其性感:“哥哥,你真棒。” 顧覃川突然卸下雙臂的力氣,趴在姜嫵身上,啞然失笑。 我再棒也只是你的按摩器,有什么意義? 姜嫵抱著他的背,目無聚焦地望著頭頂閃著細(xì)碎光芒的水晶吊燈。 這種關(guān)系還能維持多久?離開這個男人,有誰能滿足自己被他一手開墾澆灌呵護的身體。 顧覃川說他食髓知味,姜嫵又何嘗不是。 有人曾對姜嫵說,你在欺騙自己,姜嫵并不承認(rèn),但她內(nèi)心深處有個小小的聲音告訴她,你是在自我欺騙,女人無法和不愛的人達成身體默契,你對他還沒死心。 姜嫵的心的確死了,但身體卻為顧覃川活著。 顧覃川的手指穿過姜嫵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呢喃道:“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姜嫵的眉頭微微蕩起漣漪,輕嘆:“我以為你很舒服,我哪里做的不夠,讓你感覺折磨?” 顧覃川也發(fā)出嘆息聲,溫?zé)岬臍庀⒃诮獘扯厽o限蔓延。 他說:“我的身體很舒服,心卻很空。” 姜嫵閉上眼睛,唇邊漾開清淺的弧度:“這我就無能為力了,你的心很大,坐擁聲名依然空曠的話,不妨考慮結(jié)婚生子。” 顧覃川的手倏然握緊,抬頭看著姜嫵,問:“你愿意?” 姜嫵輕輕搖頭:“我不是你的良人,而且30歲以前我不會有這方面的想法。” “還有四年,我可以等。” “顧總別開玩笑,以你的身份要什么名媛千金沒有。你,我高攀不起。” “姜嫵!”顧覃川沉聲道,“以前的事讓它過去,我們重新開始不好嗎?” 姜嫵睜開眼睛,看著顧覃川近在咫尺卻有些模糊的俊臉,說:“哥哥,你當(dāng)初幫林校花打架的時候,我哭著求你不要去,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你說我誤事,一把將我推到泥地里,那時候,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姜嫵的眼角微微濕潤,又補充了一句,“雖然只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