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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溫柔。 顧覃川親吻著姜嫵的后頸,沒想到兜兜轉轉,這朵小白花終究還是折在自己手里了。 等姜嫵清醒后,顧覃川想談談這種突發狀況怎么處理,姜嫵卻無情又灑脫地表示:“我不會白讓你幫忙,你開個價。” 姜嫵給顧覃川的震撼一波接一波,顧覃川壓制著心火,眉尾上揚,問姜嫵:“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讓你開個價。”姜嫵從包里拿出現金支票本。 顧覃川好氣又好笑,握住姜嫵纖細的手腕,表情復雜:“你覺得我缺錢?” 姜嫵使勁抽回手,冷白的臉上清楚地寫著四個大字[生人勿進]。 姜嫵的聲音又冷又硬:“缺不缺錢是你的事,給不給錢是我的事。” “姜嫵,你以前……” 顧覃川試圖解釋,但姜嫵沒有給他機會,直接打斷他:“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我不喜歡欠人情,你幫了我理應得到酬勞。你不好開價的話,我看著給了。” 姜嫵灑脫地在支票上填了十萬,并解釋了一下這個數額的組成:“你的身材和顏值用男公關的標準衡量算上等,本來可以拿到五萬的報酬,但你的技術很一般綜合起來只值三萬,額外的七萬是給你身份的小費,畢竟你是晟世財團的顧總。” 顧覃川擰眉安靜地看著姜嫵。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曾經那個牽她手就會低頭臉紅的小女生,已經成長為失去寶貴貞/cao還能淡然自若,像處理工作一樣談判的無情女人。 顧覃川舉起支票,透過光線看到那一串數字力透紙背,可見姜嫵下筆時有多狠。 顧覃川心里很不爽,勾起半邊嘴角,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謝謝老板,技術不好讓你失望了。我忙于工作沒時間在這方面下功夫,第一次這么差勁還能拿到十萬的報酬我很高興,下次我一定好好發揮。” 姜嫵微微一笑,透著慵懶的隨性,輕輕撩開眉骨上的發絲,說:“下一次我會找更好的。” 姜嫵離開時,聽到顧覃川大提琴般豐潤醇厚的聲音響起:“沒有比我更好的了,我不會允許那種人出現。” 堂堂晟世財團的CEO被一個女人用錢踐踏尊嚴,這筆賬顧覃川記下了。 之后,除了給姜嫵下藥的卑鄙客戶從此消失在商界外,凡是和姜嫵走得近的男人都會莫名其妙地遭遇經濟危機,不是公司破產就是被革職開除。 姜嫵知道這些事都是顧覃川搞出來的,那個狗男人狠起來非常可怕。 姜嫵有手段,但顧覃川的手段比姜嫵的更高明。 顧覃川在剪除那些礙眼的旁枝時,對姜嫵的工作能力和個人魅力有了更多更深的了解,因此有點想占有她。 顧覃川在商界根基深厚,是資本家中的資本家,名震金融圈,姜嫵必然斗得過他。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姜嫵主動約見了顧覃川。 作者有話要說: 把小天使們撒的花花都攢好,完結后開花店,哈哈。 第6章 那天也下著雪,姜嫵準時到達約定地點,顧覃川已等候多時。 姜嫵坐在顧覃川對面,直視他的眼睛,開門見山:“你要怎樣才肯收手?” 顧覃川微勾的眼梢帶著俊美與貴氣,慢條斯理道:“那十萬塊錢我已經花光了,想請老板再光顧我一次。” 姜嫵雙手抱胸,面無表情:“我正在創業,沒有那么多錢進行高消費。” 顧覃川“哦”了聲,身體前傾,嘴角微揚:“沒關系,免費也行,或者我倒貼。” 姜嫵撇開臉道:“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顧覃川拈弄著花瓶里的紅玫瑰,低沉的笑音至喉間溢出,清冷的黑眸染上了瑰色:“第一次就嘗到了風華絕代,怎么吃得下庸脂俗粉?” 姜嫵的目光起了輕微的漣漪,但很快鎮定下來,莞爾一笑:“我很榮幸成為顧總眼中的風華絕代,過了這么久,你的技術有進步嗎?” 顧覃川聳肩表示:“我自己感覺不出來,需要你幫忙評判。” 姜嫵:“怎么練的?” 顧覃川:“看小視頻自學。” 姜嫵:“……” 你一堂堂大財團的CEO,看片學技術,倒不怕說出來笑掉別人大牙。 顧覃川似乎看出姜嫵正在腹誹他,慢慢卷起襯衫袖口,露出一截線條感分明的小臂,悠悠道:“我有潔癖,來路不明的女人不會碰。” “是嗎?”姜嫵露出不加掩飾的嘲笑,“出電梯都能艷遇,你的潔癖很隨意。” 顧覃川的聲音低而柔:“你是來路不明的女人嗎?” 姜嫵點頭:“對你來說應該算是。” “你很記仇。”顧覃川慵懶地俯下身體,將手肘搭在桌上,小臂緩緩傾斜,幾乎快要碰到姜嫵的身體。 姜嫵往后靠了靠,瞳孔幽黑:“不,我是金魚,記憶只有七秒。” 顧覃川笑了,笑聲沙沙的帶著鉤子,撩得人心癢:“我喜歡金魚,身嬌體柔,五彩斑斕,在水里游來游去的樣子很招人愛。” 以物喻人,姜嫵不知不覺給自己挖了個坑,并且被顧覃川敏銳地發現了。 姜嫵對其他男人勝券在握,唯獨對顧覃川拿捏不住,他時而冷漠時而熱情,強大的控場能力使得他能輕松地見招拆招,并且很快就能把優勢掌控在手里。 姜嫵和顧覃川分手后,刻意不回避有關他的一切消息,但他偏偏有本事登上頻繁登上財經頭條。 顧覃川大學畢業后,沉寂了一段時間,再次露面便是以叱咤商界的青年才俊之名登上國內最權威的財富雜志。而后他進入晟世財團任國際貿易部的總經理,一路晉升一路招搖,他前進的每一步都被媒體記錄下來,姜嫵想忽略他都難。 如今兩人已經越過雷池,姜嫵不得已招惹上這位大佬,姜嫵知道自己想全身而退幾乎沒可能,與其做無畏抵抗,不如搶占先機和他約法三章。 “既然你食髓知味,愿意免費為我提供服務,那我們就試著合作。” 姜嫵的語氣很官方,表情輕描淡寫,但眼型過于好看,便是一本正經也難掩秋水瀲滟。 顧覃川微偏著頭,看著姜嫵的眼睛想起了她的初夜。 那晚,她像一朵暗夜中的白薔薇,倔強卻也柔弱。在風暴的侵襲中她咬唇忍受,禁/欲與欲/望交織的網包裹著她性感的身體,她越堅強隱忍越激發男人的入侵欲,豈止食髓知味,簡直欲罷不能。 顧覃川用手輕撫花瓶中尚未完全綻放的玫瑰,似笑非笑地問:“怎么個合作法?” 姜嫵說:“工作上互不干涉,私下也不來往,只在約定的時間內相互愉悅。” “固定床伴的意思。”顧覃川低語,似乎在說給自己聽。 “對。”姜嫵點頭,“這是最好的方式,能滿足成年人的身體需要,同時不會束手束腳。” “你覺得我會束縛你?”顧覃川抬眸問。 “你當然不會。”姜嫵勉強笑了笑,“顧總身邊美女如云,怎么會有空來束縛我,我說的這些條件不過是情人……床伴之間默認的規則。” “情人。”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