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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城笑著從周一的碗里夾走兩塊rou【我是來蹭飯的。】席城寒暄兩句就直接進入正題【我哥說最近有一個商業會議,缺一個隨行翻譯,一天500,干不干?】佐藤雖然也是席城給介紹的生意,但好在在那次的毆打事件之后,席城的哥哥對佐藤進行了適當的“處理”,嚇得佐藤再也沒敢來找過周一的麻煩,于是,周一不計前嫌的說【什么性質的會議?我給誰翻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席城就把資料全調出來給周一看,周一看是輪胎方面的商業會議,以前有過相關經驗的他一口就答應了,他跟徐鳴可不一樣,就算不再待見席城,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到了那天,周一穿著正裝就出發了,日本人對細節摳的比較厲害,周一還打算這次多撈幾個回頭課呢。周一去兼職,籃球隊訓練的任務就落在了徐鳴身上。徐鳴省去了基礎訓練的環節,直接分組開模擬賽,玩的不亦樂乎。中場休息的時候,宋朝文問【徐隊,周隊呢?】【不長記性,又去招惹那些小變態去了。】徐鳴趁周一不在就滿口跑火車【掙不完的錢,賣不完的身啊。】老隊員們都習慣徐鳴這樣的日常黑周一了,他們不覺得有什么,因為相比之下,徐鳴還真有點不夠看,徐鳴不在的時候,周一黑起徐鳴來,可比這狠多了。老隊員們哈哈一笑,自己忙自己的了。只剩下一個眉頭皺的緊緊的宋朝文【周隊又去做翻譯了?不會還是給那個來寢室門口打周隊的日本人吧?】這個信息量就有點大了,徐鳴一下子就坐直了【誰打周一了??】路永利也轉過身,看著宋朝文。宋朝文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也不算打吧,就是有點爭執,有個中年的日本人跟周隊拉拉扯扯的,后來他推了周隊一下,把周隊推地上了。】宋朝文想周一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被別人打耳光了,再加上韓琴的勇猛表現迅速結束了戰斗,所以那天在竹林后面偶爾看見的他沒沖出去幫忙,也沒在周一面前提過這件事。宋朝文接著說【不過旁邊的韓琴立馬就還手了,兩腳就把那個日本人踹地上了。周隊也沒吃虧。】【。。。。。。。】徐鳴一點笑容都沒了,他像個垂垂老矣的皇帝一樣揮了揮手【退下吧,讓朕想想。】路永利沒有退下,反而上前一步,問徐鳴【徐隊,周隊今天去哪里做翻譯了?】再說周一,他很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此刻正百無聊賴的等著會議結束,晚宴開席。他這次跟的是一家日本輪胎生產公司的總經理,總經理是個中年的女人,中文其實不錯,普通的交流完全沒有問題。周一前一天有點感冒,嗓子干疼,會場上只有冰涼的礦泉水,周一嗓子干,所以要喝水,但喝了涼水之后,嗓子就更加的疼,疼的他只能小聲的干咳。讓周一感動的是,他剛咳了兩聲,總經理就從自己的小包里掏出兩枚糖果放在他手上,周一以前就聽前輩說過,很多日本大媽都會有在包里放糖隨時遞給嗓子不舒服的人的習慣,但親身體會,卻還是異常感動。到了吃飯,總經理更是體貼的給他要了一碗熱湯,像慈母一般的說【多喝點,嗓子舒服。】周一向來是人敬我一分,我讓他三尺的性格。所以,當總經理問他當地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的時候,他被沖動支配,豪言壯語的說【我帶著你去玩嘛!】總經理客氣了兩句,說怎么能麻煩你這種事情。周一揮揮手【我是學生黨,有的是時間。】總經理最后也不再推辭,而是甜美一笑,說【じやあ、あした、よろしくおねいがいします。】后來,周一在陪著總經理逛街的時候被拍到,沒過多久,相片就上了學校的貼吧,在那之后,法學院某學霸被包養的傳聞,沸沸揚揚傳了一個學年。其實,在這次的事件中,最慘的不是周一,而是路永利。路永利覺得最近自己真是慘透了,悲慘的原因表面上是失眠,但從根上來說,卻是因為每次做夢都會夢見的某個人。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如果過不了的話,請大家去微博,搜Yoko200704。。。。。我們在那里再會。第28章28最初的那天,大概是因為之前看的一本亂七八糟的的影響,雖然已經向徐鳴確認周一去兼職翻譯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在當天晚上,他就夢見了一出完完整整的狗血大戲。自從知道周一被一個叫佐藤的日本商人糾纏之后他就有點心神不寧,終于,這種心神不寧反應在了他的夢境里。他夢到周一被佐藤扒光衣服鎖在了床上,那個變態佐藤還喂周一喝加了□□的紅酒。血紅色的酒流淌在周一白皙的胸膛上,佐藤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舐干凈。路永利從籃球場出發,不停的跑,一邊跑,腦子里一邊直播一樣的看到佐藤調戲周一的畫面。他跑過街角的時候,佐藤的手指□□的劃過周一的腰身。他跑進酒店的時候,佐藤抬起了周一的左腿。他踹開房門的時候,佐藤啃咬著周一的手腕。他一拳揮去,佐藤像是動畫片里的影□□一樣變成了一團爆炸的煙霧。他看著躺在床上交互磨蹭著雙腿的周一,覺得喉嚨里有點缺水。周一說【小路,把我放到涼水里去。】然而他卻說【你可以,用我。。。】隨后,場景變換,周一手上的鎖鏈變成了黑色的領帶,他沒給可憐兮兮的周一松綁,而是順勢就壓了上去,吻住了周一的鎖骨。他的手從上往下撫摸到周一的大腿,又碰到那個地方。夢里的觸感和沖動都十分的真實,他看向周一的眼睛【放心,不會讓你疼的。】然后就是沒了命的折騰,腰部的酸麻以及釋放過后的快感超乎尋常的真實,這讓醒來后的路永利一邊覺得羞愧,一邊又忍不住的回味。路永利一邊回味,一邊想,我真的是瘋了。此后的幾天,路永利的“瘋病”沒有任何的好轉,不要說跟周一在現實中有什么肢體接觸,哪怕只是那天跟周一說了一句話,對視了一眼,晚上回去,他也一定能在夢中夢見一出跟周一上演的色香味俱全的狗血大戲。夢境是沒有限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有時候模糊,有時候真實,但無論真實還是模糊,它們都讓路永利覺得害怕,他對自己已經深陷某人的巨坑里無法自拔這件事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他現在怕的是,萬一哪天自己情不自禁,把夢里那些羞人的情話當做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