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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咬著牙揪住被子,怕一開口就會發出呻吟聲。阿哲見狀不用趕就自己跑了,關維推著述古納出門,燕飛羽已脫衣上床,要用身體好好安慰他又一次暴發的情欲。“述兄,多包含。”關維著急回去,述古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甘心的向屋內又看一眼。“等等,真的不用我幫忙?都是男人,你不用客氣。”關維一時無言,但想他的腦回路一向怪異,好心地解釋道:“楚齊雖不是女子,但他是我們最重要的人,我們容不得別人碰他。等你找到你的命定之人就會知道,他被別人多看一眼,都會引你怒火中燒。”“咦?這個人的特征是,他被別人多看一眼我就會發怒?”述古納眼前一亮,他在宋從北找到南,尋找了不少武林高手,但要麼太老,要麼太丑,長得好的武功又太差,越找越亂根本沒有頭緒。但若有了這個顯著特征,他再去尋人豈不是容易很多?就算這個人武功暫時不好也沒關系,只要天資聰慧是習武奇才,他可以耐下心慢慢教,等教好了肯定與他心意相通,就能與他互相扶持登臨武功的最高峰。“這……差不多吧。”關維心說他的理解能力果然奇葩,但沒功夫和他多費唇舌,敷衍了幾句退回房內。至於楚齊,他這次的欲望來得雖急,但比較上次又有減弱,正是他第一次出精出得透徹,泄盡了yin毒最猛烈的初火,後面雖有復燃但只要泄凈即可。這次他甚至不用關維接手,只憑燕飛羽就能替他解決。而且燕飛羽經過兩次也越做越順手,早知他體內的精竅在何處,對準重點狠插快送深入淺出,不知饜足的後xue既痛又爽,楚齊幾乎哀叫著達到了高潮。“小笨蛋,不知道輕一些嗎?”楚齊趴在床上大口喘氣,鞭傷已無大礙不怕磨蹭,這種姿勢他能輕松很多。“輕一些怕不解火,難道不舒服嗎?”燕飛羽輕吻他脊背上新添的印記,雖然他的目的是幫楚齊消解藥力,但他也爽快得入了骨髓,一不小心又在他背上親出了幾個青紫。“好了,別賴著不出來。”關維好笑地拍拍燕飛羽的屁股,燕子的腰力有多強他深有體會,每次都拼命一般猛干,就像害怕有人從他口中奪食。楚齊側身抬臂,圈住關維的脖子,在他耳邊嘿嘿又笑:“下一次發作時你來幫我,讓燕子好好學學,什麼是有緩有急,深淺不一。”“什麼下一次,最好這就是最後一次。”看他精神好關維雖然高興,卻真心不想來下一次。他和燕子雖都有跟著他釋放,但只從量上就不能比較,他這樣無法控制的大量消泄元陽,不但損氣傷身只怕還會落下病根。“唉,真是考慮不周,如果帶小余來就好了。”關維沒想到余青流那烏鴉嘴竟真說中了,他們確實需要一個好醫生為楚齊調理身體。看到楚齊神色微變,他忙又解釋他和余青流的關系,以及臨行前發生的小插曲。“我早就知道,只是想看你主動坦白。”楚齊卻笑著瞪他,他知道關維是至情至性之人,若真與那位青風公子有過一段情,不可能提及他時一點懷念與傷感都沒有。但就算知道,他也不愿關維總是想到他,畢竟他們有一段不尋常的過往,萬一余青流真找上門,關維一定不好拒絕。所以燕子的決定真是太英明了。楚齊沖燕飛羽伸伸麼指,余青流能當眾說出喜歡男人,就說明他對斷袖并不排斥,若他真跟過來,一路與關維形影不離朝夕相對,說不定他會真的纏上關維再也甩不掉。不過等到第二天,連他自己也覺得他迫切需要一個醫生。這一晚他又發作了四次,雖一次比一次輕,卻一次比一次痛苦。到最後已沒有任何愉悅的感覺,雖然早已無精可出,但性器仍不受控地硬挺,兩人想盡辦法都無法軟下,最後還是硬擠出了一些稀薄如水的jingye,那折磨人的硬度才慢慢褪下。楚齊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手腳麻木沒有知覺,下腹卻疼痛異常,那根陽物雖已軟下,但只稍碰就是鉆心得巨痛。後xue早已被cao得熟爛,二人做的小心雖沒有出血,但腸rou外翻色澤豔紫,上面根根血絲可見,被薄如蟬翼的一層rou膜包裹著,似乎再摩擦一下就會暴裂。燕飛羽撐著他的腿,關維小心地把脫出的腸rou送回洞口大張的後xue中。做到最後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截腸rou,二人心痛地做不下去,但若是細物入xue根本解不了楚齊的yuhuo,只能帶出一寸再摸索著塞回一寸,常常沒頂幾下他們就先軟了,只得換人再來。換下來的那個雖沒有半分情欲,卻只能揉弄著自己的東西再硬起來,等候著隨時接替。好在這次之後,又過了兩個時辰楚齊都沒有發作的跡象,yin毒的效力經這一晚的折騰,總算徹底清除。楚齊因極度的虛損已是氣若游絲,關維雖護著他的心脈為他續氣,但他經脈弱得幾乎感覺不出跳動,送入的真氣猶如石牛入海,在他體內只打一個轉就不知流向何方,也許已隨著他一次次的出精散盡於體外。於是楚齊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連翻身都難全靠二人貼身伺候。好在述古納的面子夠大,不管他們需要什麼主家都會很快送來,每天溫補的湯藥灌著,精細營養的粥湯頓頓變換花樣,楚齊漸漸好起來的同時,也開始好奇他們究竟住在誰的家中。城門早已開放,蕭糙古確有派兵嚴查出城之人,也派人在上京挨戶搜捕,但他們居住的院落卻一直平靜如常。對於這點楚齊倒不奇怪,以這宅院龐大的規模,這家主人一定身份非凡,搜查的士兵敢闖入百姓家中耀武揚威,但對那些王公貴族卻連門都不敢敲。“多謝述古納兄仗義相助,否則我定已死在蕭糙古手中。今後您就是我過命的兄弟,如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小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楚齊雖仍下不了床,但剛能坐起時就請了述古納過來當面道謝。他說的是真心話,若不是述古納及時趕到,恐怕他連求死都難,那種生不如死的境地他連想都不敢想。“舉手之勞,無需言謝。”述古納少有服過誰,楚齊就是一個。看到他真摯地向自己道謝,一種前所未有的得意感令他有些飄飄然,卻故作無所謂,大手一揮止住他再說,自以為滿身豪俠的霸氣。只是他的表情和動作實在不搭,嘴角笑得都歪了,顯然對別人的感激和稱贊非常受用。楚齊暗笑著沒有揭破,緩了口氣又問:“還請問這家主人是誰?他收留我們多日,我們也該向他道謝。”“這家主人?不用擔心,他對我非常尊敬,我們住多久都沒關系。”述古納說話間嘴角又抖了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