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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稍軟的衣服披上,順手拎起飛虹寶劍就向外走。雖然天冷,但他需要再冷靜冷靜,不然和燕飛羽面對面的待著,他覺得他也要被傳染上熱病,臉紅心跳煩躁不安了。“你干什麼!”但隨身寶劍被拿走,燕飛羽立刻警覺,大喝一聲兩步追上。“去找吃的。”楚齊白他一眼,心說這個態度的花孔雀還算正常,又指了指他的手臂,“你傷未好,呆在這里別動。”“哼!你會用劍嗎!”燕飛羽也撿起衣服,卻發現衣擺少了一截,心中猶豫不想向身上套。但看楚齊沒答理他已經走出石縫,他只得將就穿上,但一伸胳膊又發現,里外衣服左邊的袖子,因拔箭療傷全被割開,晃蕩著蓋住手面很是礙事。他扯住衣袖刺啦一聲,干脆將半截袖子撕了下來,反正狼狽成這樣,他哪顧得上再講究穿戴。兩個人都餓了一天,但嚴寒冬日,山谷中半個能吃的野果都沒有。燕飛羽施展輕功空手抓了兩只活鳥,但兩人不知追兵在何處,半點不敢冒險無法生火。“把你的同類放了,反正生鳥rou我是吃不下去。”楚齊見他盯著兩只雀鳥大眼瞪小眼,像是想吃又下不去嘴,忍不住憋著笑損他。“誰是我的同類!”燕飛羽悻悻地松手,看著受驚的小鳥盤旋而上,暗自可惜不能生火。記得大師兄烤過鳥rou,焦香冒油非常美味,哼,等找到大師兄,定要逮只狐貍烤來吃了!“都是鳥,豈不是同類?”看到林中找不到果子,楚齊暗笑著轉向河邊,心道若真能逮只孔雀,就算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也要烤了嘗嘗味道。“哼,大師兄叫我燕子,那是……愛稱!”燕飛羽追在後面,嘴一哆嗦冒出一詞,說完他自己都覺得酸。但見楚齊停下腳步回頭瞪他,他又覺自傲,再想反正面對的是狐貍精,對著關維不好意思說的話,同他講了正好可以氣他。“愛稱是兩人私下間才有的,他叫你燕子,那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只是小名吧。”可惜楚齊根本不生氣,反而挑釁般沖他勾起嘴角。“他在床上時對我的稱呼,那才是愛稱。”“耶律楚齊!”燕飛羽氣得咬牙,心道他竟好意思把這種話掛在嘴上!但也猛然醒悟,他們畢竟是上過床的人,自己到底是晚了他一步。咦?不對,我雖然沒上過床,但類似的事情也是做過的……燕飛羽瞬間熄了肝火,卻覺臉皮火燒火燎的熱起來,不敢再看對面人的模樣,忙仰起頭假裝看天氣,裝模作樣地道:“哦,雪停了……”楚齊也不敢再多話,本覺得逗他生氣非常有趣,但看他的樣子,顯然又想起了昨天的事。唉,看來以後‘床’這個字,在他面前要變成禁語了。燕飛羽紅著臉在他身後又跟了一會,偷偷看他的細腰長腿,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和我大師兄,真的做過了?”回想他昨天做的事雖很丟臉,卻令他對這種事情大致有了了解,兩人都光著并不一定做成了,沒進去就不能算數。所以他對耶律楚齊只是未遂,那大師兄和他呢?那時兩人雖然光溜溜的在床上,但大師兄有沒有進去,因兩人的腿擋著,他實在沒有看清楚。這件事情很重要,他一定要問明白。如果關維也是未遂,他和狐貍精就又回到了同樣的起跑線上,而且他有十五年的感情基礎,比耶律楚齊更有勝算。但楚齊腳步不停,想也未想就道:“當然做過了,雖然開始時疼,但後面很舒服。如果不是被你打斷,我們還要多做幾回。”“你!你!不要臉!”燕飛羽剛燃起希望又立刻落空,聽他說的露骨,臊得他臉紅脖子粗,不知該罵他什麼才好。“是你問我不要臉的話,我當然不要臉的回答你。”楚齊并不回頭大步向前,他嘴上說的痛快,臉卻同樣紅了個透徹,迎著冷風吹了一會,才緩解了一些燥熱。暗怪燕飛羽突然問這個干嘛,害他從和關維的那鍋夾生飯,聯想到昨天那鍋險被做熟的飯。他已經刻意不去回想了,但類似的記憶卻令他不想都難。好在前面已到河邊,飛鳥走獸無法生吃,但水中卻有能生著下肚的東西。河邊水緩處結了薄冰,他脫了鞋襪卷起褲腿,雖然河水刺骨寒涼,但他面不改色,大步蹚入水中。燕飛羽皺眉看了看,他下水的地方很淺,走出一丈多也不過腿彎而已。這種深度他當然不會害怕,於是也依樣下河,慢慢踱著走到他身邊。“你下來干嘛?你會捉魚?”楚齊忍不住瞪他,他箭傷未愈,蹚在冰水里只怕會凍出個好歹。“哼,捉魚而已,有什麼難的。”燕飛羽早把飛虹要了回來,此時他拎著寶劍,盯緊河中一條游魚快速刺下。本以為劍到魚出,沒想到竟刺了個空。“魚都嚇跑了!”楚齊彎腰在水中摸,此處河底長了不少水草,倒真有幾條魚游來游去。燕飛羽又哼哼幾聲,他一劍下去就知哪里不對,水中光影折射,他那一劍其實落在了魚的後面。當下又盯緊一條,悄無聲息快劍無波,這一次飛虹出水時,果真穿了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哈哈!快看!”他遇到水一向躲得遠遠的,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抓到魚,不由興奮異常,幾乎手舞足蹈起來。楚齊被他感染,喜悅的迎上兩步,雙手把魚摘下。“上岸去,我給你弄好吃的。”他說完就是一愣,這句話中不自覺就透著親近,不知他從何時起,已不把燕飛羽當做外人。“我再抓一條!”好在燕飛羽正在興頭上沒聽出來,他暗自吐吐舌頭,心道沒把他當外人也不奇怪,他是關維的師弟,對自己又有救命之恩,本就不該是外人。☆、16-20(十六)楚齊把魚收拾干凈,去骨片rou,薄薄地鋪在一堆碎冰上。燕飛羽撿起一片試探地咬了一口,入口冰涼rou質鮮嫩,且嘗不到魚腥。他放心的大口朵頤,楚齊邊片rou他邊吃,轉眼就干掉一條。“不許再吃了,要鬧肚子!”楚齊冷眼瞪他,他哼了幾聲也覺滿腹寒意,忙跑到一旁打了會坐,又站起練了套拳。這邊楚齊雖然說他,但不知不覺也快吃掉一條,腹中有物心神也安穩不少,他咬了一口生脆的魚片,不由想起另一條魚。“燕飛羽,那個……余青流,你是否認識?他長得什麼樣子?”“哼,花花公子一個,能長成什麼樣!”聽他言語不忿,楚齊心道那青風公子的相貌必是人中龍鳳,但不知是哪一類型,又問道:“相貌比我如何?”燕飛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