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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誰拔了我的直男Fla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的拒絕顯得實在沒什么說服力。陸立申這一刻好像什么毛病都沒有了,或者說還多了別的毛病,簡直是想方設法地讓他越加羞恥,他直想把陸立申給直接推下去。

“好吧!你不癢我就不幫你撓了!”

陸立申說松手就松手,謝斯言剛剛的舍不得成了泡影,他突然后悔剛才沒多用點力把陸立申從他身上推下去。這會兒陸立申卸了全身的力氣趴在他身上,仿佛有千斤重一般讓他挪不動,只能用無力的語言表示,“陸哥,你別,松開我!”

陸立申輕聲一笑,頭湊到了謝斯言的耳邊,舔著他的耳廓問:“言言,你真的不想要我嗎?”

謝斯言的心跳得快要突出胸口,陸立申不知羞恥的話說得沒有一點羞恥感,十分任性地對他撩起了頭,又任性地撤走,他不爽極了,可他又說不出口讓陸立申繼續。這會兒腦袋都全罷工似的起不了作用,他像只任人宰割的魚一樣掙扎了一下,“陸,陸哥,我怕,怕——”

謝斯言感覺他身上的身體一僵,本來他想說的是他怕他還沒辦法接受男人和男人做到底,掃了陸立申的興。可是陸立申突然又撐起手臂,拿開他一直捂著眼的手,強迫他對上視線。

“對不起!言言,我不是想嚇你的,我只抱著你,好不好?不然會感冒的。”

陸立申說得誠心誠意,謝斯言推了一下陸立申,側身把自己縮起來。

“陸哥,你能不能,先起來!”

陸立申倒起是起來了,可在他起來的過程中,謝斯言感覺腿上突然被燙了一下,那點溫度在他渾身都被吹冷的空氣里尤其明顯,他忙坐起來一看,發現是一滴血。

“陸哥,你怎么了?”謝斯言看到陸立申捂著流血的鼻子坐到一邊,還帶著點委屈的意思望著他不說話。

“你是不是——”謝斯言的擔心倏然止住,他冷不防地明白過來,陸立申說看到他會流鼻血,還有陸立申寫的反省小黃文,全聯系起來就完美地解釋了陸立申流鼻血的原因,他下意識地問:“陸哥,你是不是,真的還是——處?”

謝斯言覺得他剛畢業,大學戀愛失敗,至今只有右手還能理解。

可是陸立申事業有成,又有顏值,雖然有點小毛病,但也不影響他的魅力,也和他一樣這就不能理解了。

陸立申抹干凈了鼻子上的血,認真地望著謝斯言說:“言言,也許你不相信,可是我確實只對你產生過欲望,除了你我不要別人!所以,我可以——”

可以什么陸立申直接用動作表現出來。

謝斯言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陸立申這是要自行解決,他覺得他沒有不許人自己那啥的理由,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可是他卻鬼使神差地移不開視線,他心里冒著莫名地火,不自覺地爬到陸立申面前。

“要不要,我幫你?”

這一句就像是烽火臺上的號角,吹響了一場戰爭。

“唔,陸哥,別——”謝斯言覺得他腦子犯抽了,仿佛他直過的二十三年都是他的錯覺。

“別什么?”陸立申無視他地繼續問。

謝斯言突然覺得陸立申是真壞,看他這樣也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他一說別,陸立申就停下,還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非要他說一個答案。他望著陸立申半天,最后沒有說出來,嘴往下一癟說:“我自己來!”

然而,他伸過手去,卻被陸立申一下拍開,那一聲在山洞里特別的響,他生氣地瞪著眼,陸立申還似笑非笑地說:“這個地方是屬于我的,不許碰!”

謝斯言無語了一瞬,渾身都像有螞蟻在爬似的,他真快要哭出來,不得不放緩了聲音委屈地說:“陸哥,我難受。”

“哪里難受?”

謝斯言啞口。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告訴我,你想我做什么?”

謝斯言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沒關系,你慢慢想。”

謝斯言終于忍無可忍,突然撐手坐起來,拉住陸立申的手臂,破口大吼,“想個毛線啊!一句話!”

“言言?”陸立申有點發懵,他的劇場里謝斯言一直是嬌羞的小模樣,可現實這么畫風突變,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別廢話!這點事,我也會!”謝斯言趁著陸立申還在發懵,倏地趴下去。

謝斯言仿佛聽到了他身體里,某個筆直的支柱徹底斷裂的聲音。

“言言,你也是第一次嗎?”陸立申突然問,謝斯言下意識地回,“怎么可能!”他一周擼三回,算起來也有個幾百次了,誰是第一次了!

“那這里總是吧!”

謝斯言渾身猝然過電似的一抖,緊張得崩起來,“陸哥,別,那里——”

陸立申感覺到謝斯言是真在害怕,掙扎了一下,在衡量了一下身周的設備,最終放棄了那里,然后像一只給孩子洗澡的貓科動物。

“陸哥!”

“言言,你真可愛!”

謝斯言睜開迷蒙的眼,看到陸立申模糊不清的身影,正舔著嘴角,然后笑著對他說:“第一次的紀念。”

第27章誰拔了我的直男Fg

27你是我心里扎根骨髓的樹,同生同滅

謝斯言今天又遲到了,而且完全睡過了頭,等他醒來時頭重得仿佛有幾百斤抬起不起,他在床上滾了兩下終于承認他是感冒了,昨天淋了一場雨,山上又溫度低,感冒好像挺正常。

然而,他想起淋雨首先回想起來的不是雨有多大,而是那個山洞里的石床又硬又涼,最后卻被他的體溫貼得發熱。

“真的做了啊!”謝斯言帶著嚴重的鼻音自言了一句,手搭著額頭閉起眼,這一回他是清醒的,記得清清楚楚,陸立申的手和嘴里的溫度,最后還把他出來的那東西全給吞下去了。回想起來,他覺得他可能再也不能正常地面對陸立申了,昨天他們到最后到底折騰了多久他完全沒有概念,只記得出來了好幾次,不過并沒有做到最后,陸立申還大發慈悲地說是因為沒有準備怕尺寸太大傷了他。

他不自覺地又回憶了一下陸立申的尺寸,不爽!不爽!為什么都是男人卻不一樣!

可是不爽不能改變事實,就算沒有進去最后他也癱軟地倒在陸立申懷里,等他神智清醒的時候雨早已經停了,陽光重新普照,從林蔭里透下來斑斑點點的光,他們等到衣服都曬干了才下山。不過到了半山是陸立申叫了人來接他們的,他也覺得自己可能沒辦法再把車騎回去。在陸立申把他送到家后,他十分果斷地拒絕了陸立申照顧的好意,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到現在,中途好像有人送了外賣,他收了沒吃直接又倒床睡了。

“啊——怎么辦啊!”謝斯言把頭蒙進枕頭里,不由地想要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