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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晚晚覺得自己說什么都像是在對牛彈琴,眼看著山路越來越上前。 “你在這里建了私人飛機場?”黎晚晚知道自己失蹤后,臨江全城封閉,只有開著私人飛機才能離開。有錢人家都會有私人飛機場,可是警方會第一時間趕到,見林康時不急不緩的樣子,應該是警方不知道的地方。 黎晚晚不想變成籠中鳥,目光掃見這里還算平坦,應該不會有事。 她看著林康時,循循善誘:“既然你非得帶走我,好吧,不過我不會喜歡你,永遠都無法對你動心。太親近了,甚至比我跟黎淮還親近,怎么喜歡你啊。” 林康時語氣很溫柔,像是戀人在耳畔低語:“沒關系,只要我能擁有你就好了,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你會依賴我的。” 黎晚晚越聽越覺得害怕,仿佛看到了即將來臨的畫面。 一個孤獨的小島上,除了他就沒任何人。黎晚晚精神狀況很不好,很容易像他所說的那樣,依賴他,把病態的愛當做真愛。 黎晚晚好不容易從地獄里爬出來,未曾想又掉進下一個地獄里。 所以她咬定牙,趁林康時不注意的時候,抓住方向盤,往山墻上撞。 砰的一聲,黎晚晚頭疼的厲害,強睜著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一切。車門已經受損,她從車里爬出去,視線還是沒有恢復,看什么都覺得蒙上一層白紗。 這里應該很少人來,所以林康時才會選擇在這里建私人停機場。 黎晚晚爬了回去,從昏迷的林康時身上摸到手機,瞇起眼睛看了看,發現有一格信號。 “太好了。”黎晚晚趕緊撥打110,告訴對方自己的位置。 她摸了摸林康時的呼吸,還有,出血量也很少。 黎晚晚爬到離車很遠的地方,怕林康時突然醒過來,扶著山墻往下走。 沒走多遠,她就聽到很強烈的一聲,震得耳朵半聾。 她回過頭,看到巨石壓在車身,把整個車子都壓扁。 黎晚晚張大嘴,腳下軟的厲害,還是爬到那里。 “林康時!”黎晚晚心里慌張的厲害,推了推,巨石紋絲不動地壓在車上。 她手心里濕漉漉的,抬起來一看,視線還沒恢復,但是能知道手心里全部都是血。 被巨石壓下面的生還率為零,黎晚晚渾身癱軟,視線越來越迷糊,最后暈倒在路邊。 等警車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傷痕累累,滿臉的黎晚晚,還有被巨石壓著的車。 謝執連忙跑到黎晚晚身邊,雙手顫抖地抱住了她。 “黎晚晚,你怎么樣了。” 沒人回應他。 謝執咬緊牙,提上一口氣,將手指伸在她鼻息下面。 還有氣。 謝執緊緊抱住了黎晚晚。 局長臉色嚴肅地看著地上的血,對著呼講機說:“來一輛起重機,這里出車禍了。” 謝執看到腳下的血,不敢置信,如果黎晚晚還在車內,是不是…… 他不敢想,他害怕極了。 熱吻著她身上的血,一股鐵銹的味道。 救護車來了,把黎晚晚送上車,謝執從始至終都握住她冰冷的手。 警方查處了林家全部資產,包括林紓的丈夫,不過在林紓的勸告之下,陳越從來都沒一絲逾越過。不過林氏的案子很大,陳家的公司也受到了波動。 陳家沒有對林紓一絲埋怨過,因為林康時該死,一直都沒有林氏父母的消息,后來從林康時最親密的秘書口中得知,林氏父母早就被林康時逼死了。 黎晚晚在病床上睡了三天三夜,醒來的時候,碰到謝執的手,謝執突然驚醒,眼球布滿紅血絲。 謝執提上一口氣,聽醫生說,黎晚晚腦袋受到很強烈的刺激,有什么后遺癥,還需要后續的檢查。 看著她愣怔地看著自己,謝執心想,要是失憶了也好,她的記憶太痛苦了,忘掉也好。 黎晚晚嗓音沙啞:“我看不太清……你是謝執?” 謝執松下口氣,摁響鈴聲,讓醫生趕過來查看。 謝執看到檢查結果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沒多大的問題,她眼睛看不清楚,過段時間就好了。 這段時間里,謝執強烈限制一些人過來看望她。只能是黎父黎母還有黎淮沈念安,就連沈家的父母他都不允許。 黎晚晚出去走走,或者去檢查,謝執都要求陪在她身邊。 他沒告訴任何一個人,只要閉上眼睛,看不到黎晚晚的時候,都會夢見黎晚晚被巨石壓成rou泥。 謝執靠著墻,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入秋了,窗外的枝葉泛黃。 黎晚晚檢查完身體后,從里面出來,對他說:“謝執,你扶著我,我還是看不太清楚。” 謝執輕輕地說了聲好,握住她的小手臂,領著她往前走。 黎晚晚說:“我要去花園里走走。” 謝執沒有說話。 “太悶了,我感覺都呼吸不了氣。” 謝執:“好。” 黎晚晚在心里嘆了聲氣,可能是那件事把謝執給嚇住了,他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一刻都不離開。除了私密的身體檢查以外,謝執必須跟著自己。 走到花園里,享受到陽光曬在皮膚上暖暖的,黎晚晚喟嘆一聲:“今天天氣好像很好。” 謝執:“這幾天一直在下雨,所以……” 黎晚晚:“謝執,林康時怎么樣了。” 謝執臉色陰沉地看著前方,沒有回答黎晚晚的問題。 黎晚晚:“死了嗎?” 謝執聽到她發顫的嗓音,緊張地握緊她的手,將她拉在懷里抱住。 黎晚晚臉貼在他胸口,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還是有些慌亂:“謝執,是不是我害死他了。” 黎晚晚記得是自己把車撞在了山上,是自己,一定是自己。 謝執厲聲警告她:“別想太多,林康時死有余辜,和你沒有半分關系。” 林康時不是因為車禍而死,而是因為山上滾落的巨石。死狀太慘,謝執絕對不會告訴她。 黎晚晚被他抱得很難受,小手放在他胸口,往外推了推,結果沒推動,便著急地說:“你抱得我太緊了,都呼吸不了氣了。” 謝執這才緩緩松開,小心翼翼地檢查她身體。 剛才自己抱得她難受了,會不會把傷口弄壞啊。 黎晚晚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依稀知道謝執的緊張,她摸索著他的臉,笑著說:“你松開我就沒事了,真的。” 謝執才松了口氣,“我們回去吧。” 黎晚晚:“不要。” 謝執沒有說話,黎晚晚知道他肯定是不允許自己在外面停留。 相處幾日,黎晚晚已經摸清楚他的脾氣。謝執比自己小四歲,就算管著自己,黎晚晚就當他是小孩子,沒怎么生氣。 后來,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