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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褚少的懷抱,追著老博士和沈意,褚少為此還有些不悅。不過想歸想,白寸并沒有出聲,她只靜靜地聽著老博士與沈意講話,直到沈意扶了扶眼鏡,有些不確定地說:“應該不是同一只,耳朵和尾巴不是這個顏色。”“怎么不是?都叫的寶寶。”老博士趁著白寸不注意,悄悄瞪了一眼沈意,“數據怎么不見你記得這么清楚?”沈意無奈地回答:“博士,您還沒有對我完全開放數據庫權限。”老博士一時詞窮,便不再理沈意,他向前幾步迎上褚鶴川,目光卻始終盯著精神明顯不大好的泊生,忍住了伸出手戳一戳這小家伙的沖動,含糊不清地問:“……又被教訓了?”白寸含著笑替泊生回答:“寶寶他……”名字甫一說出口,白寸猛地想起褚少糾正過她應該叫泊生,她偷偷斜瞟了一眼神色冷淡的褚鶴川,心底“咯噔”一聲,補救也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往下說:“嬌氣得不得了,褚少都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寵著,哪里舍得說他。這會兒不開心大概是因為沒睡好覺吧,往常這個時候都還窩在床上不肯起來。”哪有窩在床上不肯起來,白寸又在趁他不能講話故意抹黑自己。泊生氣哼哼地探出腦袋,沖著白寸不滿地叫了幾聲,然而白寸卻誤解了他的意思,有些受寵若驚地問:“你要我抱?”白寸一直都感覺得到泊生對她的敵意,或許也沒有嚴重到這種程度,但排斥總是有的。她也努力地反思過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這小祖宗,可思來想去,如果硬要說得罪,那大概只有拎著小家伙的后頸,把他丟在房間里。可天地良心,白寸鎖泊生也只是為了不讓他亂跑,小家伙生性活潑,總想著往外溜,白寸平常要上班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得把泊生鎖在屋里,至于下班回家,被撓的滿是爪印的墻壁與撓壞的地毯,白寸再欲哭無淚也只是抓起軟乎乎的小奶貓,硬擠出微笑,無力地對他說:“小心爪子疼。”泊生:“……”布偶貓倏然瞪圓眼睛,顯然也有些驚詫白寸的腦回路,泊生小步小步往后挪了幾步,避開白寸滿是期翼的眼神,用行動告訴白寸是她想多了。白寸嘆了一口氣,轉而對老博士說:“博士,要不然我們先去實驗室待著?這里人有點多,褚少想說的事情,可能不太適合在這里講出來。”老博士環顧了一圈,他們還在門口站著,這里的確人多眼雜,便點了點頭。不同于泊生上次溜進實驗樓,入眼滿是空寂而黑暗。往來于各個樓層的科學家們神態各異地與他們擦肩而過,大多數的人手中都拿著幾張記錄表抑或輕便的儀器,即使尚在白天,燈光也毫不吝嗇地全然打開,特殊材料的墻壁反射著慘白的燈光,熙攘的人聲將各種機械運作的聲響蓋過。泊生有點緊張了。貓咪下意識地揪緊了爪下的布料,褚鶴川垂下目光,淡淡地掃了泊生一眼,礙于老博士與沈意都在場,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緩緩抬起眼,眸光狀似不經意地與白寸的視線相撞,白寸不動聲色地將探聽到的信息告知褚鶴川:“對了,褚少。這里有一個實驗體與我的一個故人長相一模一樣,而且世界真的太小了,沒想到沈先生居然也認識他。而且就是沈先生根據我那位故人的容貌,來為實驗體設定長相的。”褚鶴川將沉沉目光投向沈意,他不再刻意收斂周身的寒意,反而將生而有之的壓迫感全然釋放,他望著沈意,不急不緩地開口:“我見過你。”沈意似乎并未察覺到褚鶴川身上的冷意,只是好脾氣地笑了笑,問褚鶴川:“嗯?難為褚少還記得我,可惜我忘記了是在哪里。”褚鶴川語氣毫無起伏地回答:“為了科學院的**權限,與五大家族交涉。”“哦。”沈意微微一笑,他扶了扶眼鏡,沉吟了片刻,很快便出聲:“原來是這個時候,好像有點印象了,不過那時褚少應該沒有搭理我才對,畢竟我代為提出科學院需要**權限……并不是很多人支持。”“至少有博士的支持。”褚鶴川眸光微沉,他不動聲色地將話題引向老博士,不咸不淡地開口:“對于五大家族來說,不能再任意出入科學院,的確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不過畢竟科學院是由博士一手撐起,博士的選擇也是無可非議的。”沈意透過薄薄的鏡片,盯著褚鶴川卻沒有說話,唇邊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而老博士卻繃著一張臉,稍微躊躇了一下,終于還是說:“五大家族的顧慮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有我的顧慮。”老博士皺著眉,他的話不能說得太清楚,否則彼此都會很難堪,但不說又顯得他只想將大權緊握,把科學院徹底排出五大家族的勢力范圍,“基于一些安全問題,比起**權限或者是身份驗證,我覺得它更是一堵防止病毒入侵的大門。”“褚少或許知道……”老博士組織著自己的語音,“異能者的異能千奇百怪,而形態的改變也包含在內。為了防止有人混進來,我才同意沈意的建議,設一扇防盜門。”白寸敏銳地抓住了老博士話中的重點,她詢問老博士:“難道有人曾經混進來過嗎?”“有。”老博士點了點頭,他說:“而且不止一次。盡管每一次都是在最后關頭被發現,但既然有這樣的風險,那么不穩定的因素便也同時存在。”“為什么進來?”白寸抿了抿唇,她有些擔憂地問老博士:“是不是為了移植給異能者的那些芯片?”“原因一直沒能查清楚。”老博士似乎也很是不解,“即使被發現,闖入者也能在最后關頭逃出去,但是下一次依舊會再次嘗試著混進來,我查過監控,可監控上卻根本沒能錄下任何與這個人相關的東西。”“內賊?”白寸猜測著,只不過老博士的那句“監控上卻根本沒能錄下任何與這個人相關的東西”引起了白寸的警覺,莫名的念頭忽然涌上心頭,先前的郝仁會不會并非真正的郝仁,而是別的異能者變成他的樣子,假意接近他們?可這未免也太過離譜。白寸苦笑著搖了搖頭,她把腦海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全然拋卻,耐心等待著老博士的回答。老博士沉默了片刻,說:“或許吧。所以這棟實驗樓在晚上會被切斷電源,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進來,也沒有人可以出去。”老博士的話幾乎摘除了他所有的嫌疑,白寸把目光挪向褚鶴川,卻見他神色不明,只微微垂下眼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