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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憶的最后那些用能量織成的網的確讓他都不能喘過氣來。泊生知道進化失敗者的異能大多都很雞肋,是無法對人造成傷害的,所以、所以……他看見的那個人真的不是白寸!這個認知讓泊生的心情好了不少,毛茸茸的小尾巴都要搖上了天,不過……那他那天看見的到底是誰?泊生歪著圓滾滾的小腦袋想了想,可是思來想去他也沒有可以懷疑的對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先作罷,反正到時候告訴哥哥白寸是進化失敗者這件事情,應該就可以證明她的無辜了。小布偶越想越開心,雖然還是軟趴趴地趴在別人肩上動也不想動一下,可尾巴已經不受控制地纏上了褚鶴川的手臂,褚鶴川低下頭掃了泊生一眼,問他:“很開心?”說話間濕熱的氣息落在泊生敏.感的耳根處,泊生呆愣愣地望進了一雙黑沉沉的眼眸里。幾秒后小家伙忽然反應過來了似的,立馬把頭重新埋回褚鶴川的脖頸里,看著像是在撒嬌一般地蹭來蹭去,可實際上卻在悄悄地搖頭。不開心,一點也不開心,褚鶴川都還沒有好好地哄哄他呢。褚鶴川垂眸盯著纏在自己手臂上的尾巴,半晌才語氣平靜地出聲:“博士,你意下如何?”“我……”始終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答復的老博士繃著臉站在原地,盡管他的面上看不出什么來,可內心無疑是在掙扎著的。老博士清楚生命的進化會讓身體重組,卻不會刻意削減人與人之間的聯系。而他著手這個實驗,也的確是因為目睹過太多無助的進化失敗者滿臉病容地躺倒在床上,生命無時無刻不在流逝。他們很痛苦,而他想解決這一切。這是老博士的初衷。在這一刻,老博士忽然醒悟他的猶豫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里,每天都有許許多多的進化失敗者因為基因的問題而痛苦不堪。他不想在賦予他耗費許多心血,由他一手創造的生命體生命后,又無情地將他一切剝奪,并殘忍地告知他你的存在只是為了解決一些人的基因問題,可是孰輕孰重,他應當能辨別得出的。“當然可以。”老博士頓了頓,說:“我看過白小姐的診斷,她的癥狀還在初級階段,可以暫時被藥物控制。但是我們保證,在不久的將來,會盡快將治愈基因缺陷的藥研發出來。”“博士無需向我保證。”褚鶴川神色寡淡,他微微抬眸,慢條斯理地回道:“您自然是值得信任的。”老博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瞇起眼睛。科學院的高樓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而每一扇緊閉的窗口里面,或許都滿載著希望。消瘦的老人遠遠地望向五樓,過了許久才神色如常地說:“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這一次褚鶴川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沖著老博士微微頷首后,淡聲說:“叨擾了。”再回到車上,白寸早已打完了電話了,她皺著眉對褚鶴川說:“褚少,其余的幾家都是不清楚這件事情的。”褚鶴川斂下眉目,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語氣平淡卻又不容置喙地說:“先回去。”白寸點了點頭。一路上泊生難得乖乖地窩在褚鶴川的懷里,也沒有把褚鶴川撫摸著他的背的手拍開。小家伙大刺刺地躺著,軟乎乎的肚皮朝上,顯然舒服極了,不過一雙水汪汪的貓眼卻總在骨碌碌地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該怎么在那只叫萌萌的貓面前豎立正貓的地位呢?泊生絞盡腦汁地想啊想,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呢,車就已經停了下來,他這可不干了,死命扒住坐墊不肯下來,更何況一到這個傷心地泊生下午受得那些委屈又一股腦涌了上來,簡直是新仇加舊恨,泊生氣哼哼地推了推褚鶴川,要趕他走。他要一個、不,一只貓靜一靜。褚鶴川望著又縮成了一小團,努力抗拒自己的小家伙,眉頭微微蹙起。沉沉的眸光直直覷向小家伙氣急敗壞亂揮的爪子上,他不輕不重地捏住泊生的前爪,聲音不由自主地軟下來:“寶寶,我們回家。”這才不是他的家呢,他的家只有一只叫寶寶的貓。泊生哼哼唧唧地偏過頭,不理會褚鶴川。褚鶴川神色淺淡,可先前蹙起的眉已然舒展開來,他不急不緩地收回目光,一字一字說:“我不會等你太久,之前是,這次也是。”等得太久,他會耐心盡失,也會迫不及待地將他的寶貝收藏起來,但是褚鶴川知道,他的寶寶不會喜歡這樣的寵愛。“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褚鶴川的語氣平常,眸色卻在不知不覺中一點一點加深,就連他的目光也開始變得危險起來,“寶寶。”討厭討厭太討厭了。泊生哭唧唧地捂住耳朵,明明只要哄一哄就好了,可是褚鶴川就是不哄他,他就這樣撲到褚鶴川的懷里,還要不要面子啦!時間緩緩流逝著,一分鐘的時間并不長,泊生委屈地看著冷下臉正欲離開的褚鶴川,氣哼哼地認了栽。“你不要走好不好。”一雙手緊緊地環住褚鶴川的腰,急得都變成了人的泊生從背后把褚鶴川抱住,泊生吸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指責褚鶴川:“你對我一點兒也不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泊生:好像一不小心就自投羅網了?☆、第45章星星呀褚鶴川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他垂眸望著泊生因不安而蜷起的手指,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起來,褚鶴川將泊生白白嫩嫩的手握住,輕聲說:“好。”泊生用腦袋在褚鶴川的背上拱了拱,他小聲地咕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討厭,害得我好難過。”褚鶴川的眸光微斂,他稍微用力扣緊了泊生的手指,語氣淡淡地開口:“我也很難過。”“你有什么好難過的?”不提還好,一提小炮筒就要炸了。泊生氣呼呼地把自己的手搶回來,不讓褚鶴川碰了,他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我一回來就來找你,結果你連別墅都不肯讓我進,還背著我偷偷養了別的貓,你哪里難過了?”“六十八天。”褚鶴川轉過身,泊生自以為兇巴巴的樣子看在他的眼里,只有一種裝腔作勢的可愛。視線稍微往上挪了些,褚鶴川望向泊生瞪得圓圓的眼睛,而里面是一如既往的無辜與天真,他說:“我很難過,我把你弄丟了這么久。”褚鶴川的語氣平淡,可眼神卻晦暗而幽深,他低頭盯著泊生,瞳眸深處的侵略之色幾乎要滿滿溢出。泊生小步小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