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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身上,他的眼眸幽深而沉暗,再無半點先前的波瀾不興,在這雙黑沉沉的瞳眸深處,盡是極為危險的侵略之色。快哄哄我!泊生知道褚鶴川正在看他,這會兒他也不害羞了,只可憐巴巴地趴到自己的爪子上,明明哭不出來了還裝委屈。小布偶故意大聲地吸了吸鼻子,就等著褚鶴川來哄自己,只要哄哄他,他就不和褚鶴川生氣了。然而褚鶴川只是淡淡地撇開眼,語氣毫無起伏地說:“既然你想趴在這里,那就繼續(xù)趴著。”太過分了。巧克力色的小耳朵抖了抖,小布偶努力不讓自己抬起頭,裝委屈又變成了真委屈,泊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是老忍不住直直豎起耳朵去聽周圍的動靜,可褚鶴川卻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只好沒精打采地抱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蹭來蹭去。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了,小家伙的動作越來越小。沒多久,泊生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緊緊抱住自己的尾巴睡成了一只廢喵。褚鶴川定定地望著泊生,小布偶就連熟睡時也不老實,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軟乎乎的身子也隨著呼吸緩緩起伏,很可愛,卻也很可惡。自然而然地,褚鶴川想到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少年。他想到少年生輝的眉眼,他想到少年眸間鮮麗的亮色,想著想著,心便軟成一片。褚鶴川把手輕輕地放到貓咪的腦袋上,他生性淡漠,從來不知自己會如此牽掛一個人,也從來都不知道,哪怕只是少年余光的一瞥,他都是極其渴望著的。“寶寶……”褚鶴川低喃,他眸光沉沉,修長的手輕柔地摩挲著他失而復得的小寶貝,“不知道自己的錯處?”向來浸透冷意的眼眸少了些令人畏懼的寒冰,也多了些脈脈溫情。褚鶴川的眸色一點一點轉深,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寶寶的錯處全然是他所剩不多的執(zhí)念。寶寶錯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心軟,更錯在住進了他心底最為柔軟的地方后,消失無蹤。“喵——”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小家伙軟綿綿地叫了一聲。泊生松開了抱著尾巴的爪子,轉而抓住褚鶴川的手來,毛茸茸的小布偶稍微往里滾了滾,把圓圓的臉埋進了褚鶴川的手里。泊生就像知道手的主人是誰一樣,滿心都是信賴,也沒有一絲的防備,只顧黏黏糊糊地把人纏住。褚鶴川任由泊生枕著自己的手,靜靜地看著泊生的睡容。往后的日子里,他的小寶貝只能待在他的身邊。他會給他萬般的寵愛,卻不會允許他再度消失不見。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已是日暮時分。昏黃的光暈穿透云層,綺麗的霞光染紅天際,映照出一派云興霞蔚。睡了個夠的泊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看看褚鶴川還在不在。然而任憑這只毛茸茸的小家伙如何搖頭晃腦地四處亂瞟,車上已然沒了褚鶴川的身形,他這才急急忙忙地朝外跑,以致壓根都沒留意到車門沒有被關上,顯然是有人特意給他留著的。泊生小跑到別墅門口,抬起爪子試著推了推門,可門關得緊緊的,他推不開,于是小家伙又試著拍了拍門,他爪子都拍累了都沒人來給他開門。小布偶不開心了,他跳上一旁的窗臺,兩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到窗戶上,圓乎乎的臉也貼在玻璃上往里面看。別墅里的白寸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扒在窗戶上的小布偶,差點笑出來,她咳嗽了幾聲想掩飾住自己不自然的表情,然后戀戀不舍地把抱在懷里的橘貓放到了褚鶴川的手邊,意有所指地說:“褚少,你要不要陪萌萌玩一會兒?”萌萌的性格要比泊生沉穩(wěn)得多,它不太喜歡被人抱著,除非心情實在是好,對人也不是很親近,大部分時間都一只貓懶懶散散地趴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唯一會撒嬌的時候也只有到了飯點,慢吞吞地爬到張媽身邊討食。白寸要不是今天多喂了萌萌兩個妙鮮包,平常根本是抱不著萌萌的。這小家伙不像寶寶那樣軟萌無害,心情不好撓起人來是的真的疼,白寸好不容易把萌萌哄高興了給她抱了抱,轉眼又得放下來,所以她才會很是戀戀不舍。褚鶴川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撓了撓萌萌的下巴。還不如不看呢。泊生氣得又有點兒想哭了,他把眼睛睜得圓圓的,水汽一下子就覆滿了藍色的眼眸,他眨也不眨一下地看著褚鶴川撓萌萌的下巴,委屈得不得了。萌萌討厭,白寸討厭,褚鶴川也討厭。不、不對,褚鶴川是最最最最討厭的人,這回怎么哄他都沒有用了。小布偶哭啼啼地想。白寸又看了一眼泊生那邊,卻發(fā)現(xiàn)褚少還沒怎么呢這小家伙就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她小聲地說:“褚少,寶寶又在哭了。”“要不然……”白寸看得挺心疼的,她有些躊躇地說:“要不然就別怪他了吧。寶寶應該知道得不多,你問問他,他就應該什么都會和你說的,而且寶寶不也自己就回來找你了。要是再這樣故意欺負下去,寶寶氣壞了怎么辦?而且總不能讓寶寶老這樣哭鼻子的呀?”褚鶴川抬起眸瞟了白寸一眼,然后微微偏過頭,望向白寸一直看著的地方。泊生不在。眉頭倏然皺起,褚鶴川起身,正要往那邊走去的時候,余光卻冷不丁地瞥見下沿一對不慎露出的毛茸茸的小耳朵。而自以為躲得很好,沒有被看見的泊生,正氣哼哼地盤算著如果要離家出走他能躲到哪里去。反正不要再看見褚鶴川了,一眼都不要。作者有話要說: 泊生:我真的生氣了!☆、第40章害怕泊生決定去科學院找老博士和沈意。打定主意的小布偶從窗臺上跳下去,氣哼哼地跑向夜色深處,頭都沒有回一下。白寸瞧著毛茸茸的小家伙一溜煙地就跑遠了,心里有些擔憂,她皺著眉問褚鶴川:“褚少,寶寶他……要不要叫人攔一下?”“不必。”沉沉眸光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掃過印在窗戶上的泥爪印,褚鶴川語氣毫無起伏地說:“跟上他。”白寸很快便明白了褚鶴川的意思,點了點頭。自從寶寶與郝仁一同消失后,盡管褚鶴川面上冷淡不已,卻一直都在調查泊生,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曾放過。然而無論如何調查,他們只能得知貓是卻有其貓,由主人親手接生,而這小家伙性格太過調皮,時常趁主人不注意時自個兒偷溜出去,不過白寸在途中發(fā)現(xiàn)小奶貓的那天,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