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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什么寶寶?我不是記得之前天天被你當兒子養的那只貓叫寶寶嗎?”泊生探出頭來搗亂,“寶寶就是寶寶,你可真傻。”最傻的那個還在嚷嚷著說別人傻,幸虧郝仁不跟泊生計較,他反應極快,但還是指著泊生,語氣不確定地問褚鶴川:“他……就是那只貓?”褚鶴川緩緩點頭。“這是怎么回事?”郝仁收起了面上的嬉笑,皺起了眉,表情難得嚴肅起來,“好好的貓怎么變成了人?貓不是白寸帶來的嗎,這樣說的話不就是連白寸也沒能看出這只貓的異常來。老大,要不要我用異能……”“不用。”褚鶴川打斷了郝仁的話,他面無表情地說:“他什么也不知道。”泊生不服了,明明他知道的可多了。他稍微仰起頭,不滿地說:“你們什么都還沒問我呢,萬一我知道點什么怎么辦?”怎么辦,不怎么辦,先前還存了疑心的郝仁看泊生這樣,不由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他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說:“老大,這家伙傻是傻了點,不過我看最關鍵的是,你舍不得吧?”畢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他的精神入侵。褚鶴川沒說話,只是意味不明地掃了郝仁一眼,眼神冰冷。他的貓那么嬌氣,又怕疼又愛哭,而他偏偏也愿意寵著慣著,不想看見那雙眼眸里有絲毫的委屈。泊生沒抓到重點,還以為褚鶴川在幫他撐腰,得意洋洋地說:“要你說我傻,你才傻。”“行行行,我傻就我傻。”郝仁不和他爭,轉而對褚鶴川說:“老大,我先下去等你們了,你們可快點啊,餓死我了。”郝仁在這里待不下去了,丟下這句話后轉身就走,泊生慢吞吞地把褲子穿好,這才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跟在褚鶴川身旁往樓下走,不過走著走著,泊生正在甩袖子玩,褚鶴川突然停下腳步,回過身對泊生說:“等等。”“啊?”泊生雖然有點疑惑,不過還是乖乖地一動不動。褚鶴川俯下身,抓起泊生的一只手,慢條斯理地替他把過長的衣袖挽好,原本還迷茫不已的泊生可反應過來了,他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出了兩個小酒窩,然后自覺地把另一只手舉起來讓褚鶴川幫他挽好,最后就在褚鶴川要把泊生的手松開時,泊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軟軟糯糯地說:“你真好。”想了想,泊生又認真地加了一句:“不過你要是對我再好點就更好了。”非常得意忘形。等泊生拽著褚鶴川的手到樓下的時候,郝仁正趴在餐桌上拿著筷子生無可戀地戳米飯,他看著姍姍來遲的兩人,有氣無力地說:“你們可真行,下個樓梯明明幾分鐘的事情,都能磨蹭這么久。”泊生心情好,還朝郝仁做了個鬼臉,不過嗆還是要嗆回去的,可泊生說來說去就是那三個字:“要你管。”連懟人不會。郝仁大概是告訴了張媽寶寶突然變成人了,所以張媽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落在泊生的身上,泊生還當自己是只貓呢,瞧見張媽就想撲過去撒嬌,這回是他想撒手了,可褚鶴川卻緊緊握住他的手沒讓他過去,泊生好奇地望過去,褚鶴川只淡淡說:“先吃飯。”吃就吃吧,反正餓了。泊生乖乖扒米飯,褚鶴川語氣平靜地開口:“張媽,你給寶寶的沙漏是哪里來的?”張媽還在看咬著筷子不安分地抬眼到處偷瞟的泊生,這又機靈又可愛的樣子和寶寶簡直如出一轍,她正想說什么,卻冷不丁地就被褚少問了話,愣了愣才回答:“沙漏?哦,那個是郝仁給我的。”埋頭吃飯的郝仁也抬起頭問:“是啊,我給張媽的。沙漏怎么了嗎?”褚鶴川眸光倏然冷下,“沙漏你是哪里拿的?”“我在門口撿的啊。”郝仁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飯,還沒意識到白寸今天就是為了這個焦頭爛額,“我看就是一個小沙漏,也沒什么用,只能拿來逗逗貓了吧?就順手給了張媽,我還……”郝仁的話沒說完,白寸神色倉皇地快步趕來,她抿了抿唇,不解地說:“褚少……我發現監控被人動過。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除了進你書房的人之外,監控里面幾乎所有關于耿煥的片段也都被人刪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長了!……點_(:з」∠)_☆、第26章乖乖“怎么了?”郝仁不知道白寸在說什么,他奇怪地問:“什么監控?”“有人進了書房……”白寸把始末簡單地給郝仁講了一遍,她憂心忡忡地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那個沙漏肯定有問題,但是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而且,怎么又和耿煥扯上了關系?”泊生咬著筷子,他簡直唯恐天下不亂,含糊不清地添了一句:“那個沙漏還能讓我變回人。”“變回人?”郝仁看了一眼泊生,又開始逗他了:“我還以為你本來就是一只貓,要不然怎么變成人了也一樣喜歡撒嬌,還老喜歡讓人抱。”“我又沒有讓你抱。”泊生鼓起腮幫子,脆生生地說:“你快走開,看著就討厭。”郝仁還想說什么,卻被白寸瞪了一眼,他在白寸面前向來是沒什么尊嚴的,白寸連話都沒說出口,他就很自覺地搶先道:“我知道,我閉嘴。”泊生趴到桌子上幸災樂禍,白寸卻沒放過他,白寸順著泊生的話,放緩了聲音問:“你以前不是貓,那你的家在哪兒?”完蛋了。“我……我沒有家。”泊生一說謊就心虛,可是他又不能說科學院,只好把頭低下,磕磕巴巴地說:“我是孤兒。”沒有家的孤兒?白寸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她幾乎能斷言泊生在撒謊。要是沒人寵著,根本不可能養成這么嬌氣又天真的性子。可白寸想了想,到底沒有揭穿泊生,她只是問:“那在我撿到你之前,貓的主人是誰你還記得嗎?”這回不用說謊了,泊生抬起頭,眨了眨眼睛,老實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一醒過來就在你那里了。”白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褚鶴川,說:“既然這樣,褚少,我還是去接著查一查貓最開始的主人吧,看看能不能找出點和沙漏有關的線索。”聞言,始終沒有出過聲的褚鶴川瞥了一眼白寸,他的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沉沉黑眸卻顯得愈發深不可測。褚鶴川不咸不淡地開口:“去之前,告訴那位孫先生,他的任職晚宴我會出席。”“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