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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因為魔界的滬靖王這么一個變數(shù),這槍反倒打的是自己這個出頭鳥。那出頭就出頭吧,沒誰的計劃是能一帆風順毫無變數(shù)順利完成的。成功人士都是要能隨機應變的。向笙天感覺自己離成功不遠了,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他想起當初向妤淵跟自己說的話,嘁,可笑的婦人之仁,真是個蠢丫頭。現(xiàn)在還有誰不服自己……哦,蘇虛那個傻子。當初還想利用自己來著,而今被倒打一耙。手頭上那么點兒羌族后裔,能成什么氣候?想辦法搞過來才是。到時候能分他一半天下?年輕人想的倒是挺好的。不過也感謝當初蘇虛那么努力地拉自己上這條賊船,不然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都只是一個小小的長清門的一個小小宗主。說是天下第一門派,但畢竟是身處江湖,這名頭不正規(guī),哪里有現(xiàn)在的大將軍這個身份來的風光?所有人的生死都在自己一念之間,想讓誰死就死,管他那么多干什么!雖然名不正言不順,可是這先皇親口告訴自己,讓自己好好輔佐小皇子,代管朝政,那跟親自當了人王有什么區(qū)別?那小子,等事成了再滅也不遲。向笙天正沉浸在自己坐擁兩界的美好幻想中,眼前的一帆風順讓他覺得離自己的夢想更近一步,已經(jīng)完全忽視了人界和魔界現(xiàn)在膠著的局面。兩方而今都只是在互相折磨,也分不出個孰勝孰負。不過自己還有更多的籌碼,魔界現(xiàn)在也是耗著,局面也不利,時間一久必然敗下陣來。只要人界能撐過這段日子,魔界必然會資源耗盡。而人界還有籌碼,蘇虛的兵,再不濟,還有滬靖王自己送來的大批家伙們。這貨也是想要魔王的位置想瘋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F(xiàn)在給自己送幫手,真不知道事成之后是要過河拆橋還是過河拆橋。哎呀,真的很苦惱呢。向笙天想想當初自己奉承魔王那家伙還不領(lǐng)情的樣子,就覺得生厭。魔王那張好看的臉被他完全曲解成了奇丑無比的惡魔,被他在心里頭扎得生瘡,惡心之至。人心里頭的黑暗,在被拉入這樣一片黑色領(lǐng)域的時候,就被無限放大。至少他曾經(jīng)還是那個心無旁騖,一心只想著修仙安定天下的向總主。向妤淵說自己的父親變了,她不想再認他了。-京城。向妤淵的女兒已經(jīng)四個月大了,生的可愛,愈發(fā)能看出未來美人的模樣,過了第一個年,被他那群師兄師姐們?nèi)艘欢训募t包,被娘親抱在懷里,正笑得開心,手一抖紅包散了一地。路明晴的娘親看上去就不是那么開心了。遠在京城的她早就從路洪正等各個方式聽說了自己那個死鬼父親干出來的好事,搖頭不語,只是成日地對天長嘆。短暫風光過后,總有一日會遭報應的。向妤淵沒有預言的能力,只是隱隱感覺有神在內(nèi)心指引著她這么認為——雖然真神正在天庭吃瓜看戲呢。當初的向笙天她攔不住,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這場權(quán)力的游戲里的向笙天,她跟風攔不住——就算他想回頭,也早已經(jīng)晚了。看著懷里的女兒,正在看著天邊那個太陽瞇著眼睛“咯咯”直笑呢。向妤淵很是擔憂,這個丫頭能不能平安長大呢?生于亂世,也是苦了這孩子了。第62章侯爺仙盟一直在催促那幾個至今還沒有派人上前線的門派出兵,催了很久了。北師路作為四大名門中唯一一個沒有派兵的門派,是最被受攻擊的一個。仙盟寄來的命令信函跟雪花一樣的到處亂飛,從白色一直到黃到綠再到紅,從來沒斷過,壓得他書桌都抬不起頭來。江湖四大門派,仙門道門武門藥門各一,算是很齊整了。前兩者會法術(shù),不擔心,武門除了研究那些破鐵塊兒,也習武;就除了自己北師路,區(qū)區(qū)一屆藥門,天天就跟些花花草草打交道,門徒各個是神醫(yī),除此之外啥都不會,在宮里當個太醫(yī)走個仕途還要被人欺負,上戰(zhàn)場完全就是去送死!去了還能干什么?看戲?!路洪正怎么可能送自己的弟子們?nèi)ニ退??!再加上自己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自己,向笙天如何如何的圖謀不軌,他就更不能讓弟子們?nèi)フ宜懒?。雖然是個女子,但畢竟是個有豪情的江湖兒女,有自己的思想,不是那些愚蠢的深閨婦人,他能信她。路洪正也算是明白了當初成婚之時她的舉動,沖動是沖動了些,但也是她的錚錚鐵骨。若說丟人,那都是無稽之談。當初心里留下的芥蒂,也能就此放下了。等下,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路洪正桌子上放著的命令信總算是變成了黑羽,最高級別。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把仙盟給惹惱了,自己已經(jīng)沒法再拖下去,再不出兵,仙盟的劍尖就不光是對準魔界,而是自己了。仙盟毫不留情,就算你是天下四派之一,說動手就動手,管你什么狗屁玩意兒。路洪正長長地嘆了一口身不由己。“我去吧。淵兒,我知你照顧這個家也不易,但還是只能委屈你了。”向妤淵含著淚點點頭,說自己知道。“我會讓范不久他們幫你的,你只管安心在京城里呆著,打理宗內(nèi)事物,也不會那么辛苦。”路洪正說著自己說不下去了。感覺那些上戰(zhàn)場前說那么多,只是廢話,還不那么吉利,空留人心里頭掛念。最后只道了聲“保重”,便領(lǐng)著稀稀拉拉幾個弟子去前線報道了。最多充個人頭,真要自己北師路上戰(zhàn)場,還是這么幾個人好,少死幾個是幾個。人都去了,仙盟總不能還死咬著自己不放。那就太缺德了。-人界這兩天沒什么動靜,不過沈鏡冰是不會相信他們要就此消停的,必然還有陰謀。不過好歹有了喘息整備的機會。魔王和沈鏡冰都看出這樣的消耗戰(zhàn)對于魔界的不利,則更需要在這種時候抓緊時間休養(yǎng)生息,能多拖一天便是一天,指不定哪天人界先被抓住弱點然后能反擊了呢。畢竟魔比人活得久,也不那么容易死,只要國不亡軍不垮,他們有的是時間。這也是向笙天所擔心的,那就讓他擔心去吧。縱然兩軍之戰(zhàn)跟緊繃的琴弦一樣一觸即發(fā),但魔王這下也有精力來管滬靖王的事了。除了害死共昭帝挑起兩軍的正式斗爭,在這之后居然也沒聽見滬靖王的其他動靜,不知道是真的消停了還是同人界一樣另有陰謀。魔王怕他在自己同人界交戰(zhàn)的時候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一直留了個心眼。“老大,說是你那叔叔現(xiàn)在在關(guān)外被另一支軍隊壓制著,所以才沒有動手。”聽沈鏡冰這么一說,魔王這才松了口氣。忽然又想起什么來,問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