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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熱膠病仿佛是更加嚴(yán)重一些,還真沒見過時而發(fā)作時而平息的,讓他想起了以前聽報道說的羊新勇“電擊療法”折磨網(wǎng)癮少年所用的手段。唉,腦子不清楚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扯了老遠。深呼吸一口,那病毒稍微平復(fù)一下,他才掙扎著爬起來,倒在床上,算是成功到達目的地。他睡著了,沒見著周公,面前站的是那個藍色衣服的男人,臉上的暗牧越發(fā)濃厚,反正是徹底看不見臉了。沈鏡冰煩要煩死了假裝沒看見他,人群里二人的視線在空氣里就這么碰撞了一下,便錯開,沈鏡冰回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那道人影仿佛開了閃現(xiàn)一般,原本那么遠地立在橋頭,下一秒就到了沈鏡冰的身邊:“你們找不到我的。”“哦。”沈鏡冰相當(dāng)冷漠,“你要是要找我,大可直接就把我抓回去,搞這么大陣仗,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那無臉男同沈鏡冰并肩而行,挑眉,不過沈鏡冰是看不見的了:“我當(dāng)初要殺了你,要囚禁你,都被你給逃了,現(xiàn)在怎的這么聽話了?”沈鏡冰不答,那無臉男也在自說自話:“你不一樣了。”“哦。”“以前的你傻乎乎得老鉆牛角尖,現(xiàn)在倒是直爽很多。”沈鏡冰不打算把自己是什么穿越者的身份告訴這個來路不明的敵人,沒有必要,對方知道更多自己更危險。“罷了罷了,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陪你們玩玩挺開心的。”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么,指不定是個神經(jīng)病。“說來,你跟魔王他們幾個是怎么勾搭上的啊?”這人仿似同沈鏡冰是什么至交好友一般,抬手勾上了沈鏡冰的肩頭,拉家常一樣地同他交談,被沈鏡冰相當(dāng)不友好地拂下:“同你無關(guān)。”無臉男神情已經(jīng)冰涼,知道這尬聊聊不下去,也不再多言,就跟著沈鏡冰在這兒漫無目的到處瞎逛。各懷心思,也沒誰能好好欣賞一下這夢中的成真。人流時而沖散二人,一會兒后又在某處回合。這無臉男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地一直粘著他,煩得要死。正待沈鏡冰回頭,要他走開,卻直接被撒了一臉的晶亮粉末。在迷蒙晃動的實現(xiàn)中,他眼前開始昏暗陰沉下來。他媽的,這人一個把戲還真的是玩不膩啊!作者有話要說:直播寫文,我真厲害【冷漠】為了數(shù)據(jù)獻出心臟-小劇場無:這場景似曾相識......沈:沒印象。無:小時候就是你一直這么跟著我的!沈:沒印象。無:扎心啊老鐵!真的把我給忘了!第22章這是一張開過光的嘴“玩不膩的,開心就好。”像是聽見沈鏡冰的心聲一般,無臉男在新開的幻境之中做了回答。“說來,你真的記不得我?”尬聊的一個明顯特征就是不停在換話題,且中間過度相當(dāng)生硬。“不記得不認識沒印象!”沈鏡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止是有點煩了,這個人自以為是什么大明星么?誰都要認識他?無臉男算是明白了,肯定了什么一樣點點頭:“你不是他吧?”“誰?”沈鏡冰只愣了一下,但是想想這樣還看不出來,那真的是這人蠢了,情有可原。“沈鏡冰。”這回答......沈鏡冰真的不知道怎么說,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對。自己隨便取個名字都能剛剛好跟原主撞上。緣,妙不可言。沈鏡冰點頭又搖頭搞得無臉男相當(dāng)懵逼,不過他心里自有定數(shù),也不再說什么。沈鏡冰還想再同他吵一頓讓這個人滾開,頭一回,像是被什么黑洞吸入一般的感覺,那及其強烈的引力將他拉了回來。夢醒,身上早已濕透,是又犯病了,熱得很。外邊天已經(jīng)黑了,出去調(diào)查的幾人都還沒回來,他餓得很,卻沒力氣起來去找吃的。這家客棧是全程僅剩的幾個暫時安全的地方,一些沒有感染疫病的人基本都住在這里。沈鏡冰是在還沒發(fā)作的時候混進來的,別人并不知道,要是現(xiàn)在自己就這么暴露了,保不齊會被趕出去。因為知道他死不了的緣故,他本人相當(dāng)強烈地要求,不需要有人來照顧自己。現(xiàn)在他后悔了,現(xiàn)在餓著是餓不死,但是難受啊!這具身體相當(dāng)麻煩,一來就知道有低血糖的毛病,跟著魔王天天大魚大rou好酒好菜,早就忘了。現(xiàn)在是犯了病,再加這熱膠病,真的是自己折磨自己,難受得要命。他翻了個身,卻聽有人敲門,心頭一慌,忙應(yīng)了一句:“在,是何人?”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明顯有氣無力的,滿滿都是破綻。外邊人沉默沒說話,還以為是走了,正松了口氣,就聽那人開口了:“這位,我們還在例行檢查有無患有疫病的人,能否配合一下?”完了完了,擔(dān)心什么來什么,自己要怎么答????沈鏡冰現(xiàn)在相當(dāng)方,不知該不該讓他查。門外那人聽半天沒人回應(yīng),顯得有些慌張:“這位,是怎么了么?可是需要幫助?”“不必不必,我很好我沒事兒!”沈鏡冰回答得相當(dāng)快,生怕這個人真的要進來了,要將他攔在門外!外邊人顯得有些遲疑:“那也請讓我檢查一下可好?畢竟是為了大家著想。那我進來了。”那人相當(dāng)沒有禮數(shù),毫不在意屋內(nèi)人的想法推門而入。拎了燈籠,這個書生的臉在暖光之下顯得相當(dāng)清晰,是一張相當(dāng)柔和的年輕人的臉。“啊,抱歉,打擾了。先生是在睡覺啊。”像是意識到自己冒犯了,他露出驚慌的表情,不住地道歉。粗看看沒事兒了,正轉(zhuǎn)身要走,被沈鏡冰攔下了:“那個,問一下,有吃的不?”沈鏡冰是真餓,抱著僥幸心理冒著險讓人家給自己帶點吃的來。這人可能是因為光線太暗的緣故,也沒看出什么不對的,這才讓沈鏡冰抓找了把柄。只要自己在他拿吃的來的這段時間里不發(fā)病就行。什么叫fg大佬?這就是!在他整個人攤在床上宛如躺在一個火爐里的時候,敲門聲再一次相當(dāng)不合時宜地響起:“這位,我?guī)砹恕!?/br>“放在......門口好了,我,過會兒去拿。”咬著牙盡量吐清楚字眼,但果然還是會被聽出來不對的吧。那人推門而入,瞧見沈鏡冰這幅痛苦模樣,根本攔不及,一個箭步上前,只手覆在沈鏡冰額頭,被燙到一般很快地收回了手。沈鏡冰倒是很享受他手上的那份冰涼,相當(dāng)想把他的手拿過來抱著睡會兒。“這位,你,你竟是染了疫病的!”這人顯得相當(dāng)難以置信,但也并沒有逃離開或是怎樣的。沈鏡冰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求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