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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努力學習中】,改完又點開相機,對著物理書拍照然后更新動態。 【今天也在學習物理[照片.jpg]】 她一頓cao作猛如虎,親朋好友卻嚇了一跳,評論數量不斷增加。 哥哥:【如果不是盜號,那一定是阿遙吃錯藥】 牧爸:【怎么這么說meimei?遙遙你怎么了,有事記得和爸爸說。】 朋友:【畫風突然從佛系咸魚變得積極向上。】 編輯:【遙大你有空學物理沒空畫畫?你沒有心[難過]】 …… 牧遙光趕緊回了一個【是本人沒被盜號】,然后退出頁面,點開陸羨書微信號添加好友。 她提著一顆心等著回應,邊想著等下第一句話要說什么。 只是一分鐘過去,對方沒有動靜。五分鐘過去,依舊沒有動靜。一直等到路安安把車子開到她公寓樓下,對方都沒有通過她的好友請求。 “陸教授估計還在忙,晚點肯定會通過的。”路安安摸了摸牧遙光的頭發,把臘rou提給牧遙光,“這rou有點重,你提得動嗎?” “我提得動。”牧遙光接過臘rou,“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發個消息。” 路安安:“好,到時候我順便把我課表發給你,下次物理課咱們一起去。” 牧遙光怔了下,笑著說好。 送走路安安,牧遙光轉身走進小區,剛進電梯還沒摁樓層,就看到不遠處有搬家公司的員工抬著家具往這邊走,她想了想,從電梯里退出來站到一旁:“你們先進去吧。” 那幾人見狀,有些不好意思說:“女士謝謝你,抱歉占用了電梯,我們很快就好。” 牧遙光溫和地笑了下,眉眼彎彎:“沒事的,我不急著用電梯。” 路安安老家的臘rou份量十足,牧遙光站了一會,把左手的臘rou換到右手,心想不知道剛才搬家公司的人是要搬去哪層樓? 正好奇著,電梯在六樓停下。 牧遙光眉梢輕微動了一下,她就住在六樓,不會是她有了新鄰居了吧? 等了一會電梯下來,牧遙光上樓,對面房門是敞開的,隱隱約約能聽見房里的人在擺放家具。 不知道她未來的新鄰居長什么樣子?牧遙光歪了歪小腦瓜,對新鄰居多了幾分好奇。 - 晚上,牧遙光抱著花卷一起躺在陽臺搖椅上。 白天因為她的那條動態,導致現在有不少未讀消息。 哥哥: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改頭像名字? 哥哥:我這幾天在水溪鎮這,這里不僅風景好,東西也好吃,過些天我寄一些給你。 哥哥:對了,那胖饅頭怎么樣了? 胖饅頭指花卷。 牧遙光忍笑,直接給哥哥拍了張花卷的照片。 牧遙光:小可愛叫花卷,不叫饅頭,小心等你回來她又撓你。 哥哥明顯無所畏懼,還發了一些他拍的溪里小魚照片過來,讓她拿給花卷看。 牧遙光:“……” 她哥這么幼稚,一點也不像是拿過多次攝影金獎的人。 不像陸羨書,舉手投足都透露出不一樣的氣質。 牧遙光想著,心里小鹿胡亂跳了起來,一點也不聽使喚,這時手機又是一震。 【陸已通過你的好友驗證請求……】 她看著消息指尖一抖,懷里的花卷正好伸出小rou墊踩在手機上,一道語音通話請求發了出去。 牧遙光:“!!!” 她都還沒想好第一句話要和陸羨書說什么! 特殊的鈴聲響起,牧遙光慌慌張張地出手,一手捏住花卷的小爪子,另一手要去取消通話請求。 只要她手速夠快,尷尬就追不上她。 就在指尖即將觸摸到手機屏幕前一秒,通話被接起,男人清淺干凈的聲音落在空氣,通過手機傳入耳朵。 “路同學是嗎?請問有什么事嗎?” 牧遙光恍惚了下,差點尖叫出聲,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聽到陸羨書的聲音,隔著電話,男人原本聲音里的疏離淡漠變得意外地勾人,再在腦海中配上那張清雋至極的臉,無疑是十足的大殺器。 心里的那些念想原本被強行壓下,這會兒又冷不丁全部冒了出來,落在心尖上,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無比肆意囂張。 “路同學?”電話那邊陸羨書又開口,“我給你發了一份資料,有空你可以多看看。” 資料,什么資料? 牧遙光暈暈乎乎啊了一聲,滿腦子都是些對他的肖想,從那張臉到那□□,從頭發絲到指甲蓋。 這時,花卷撓了她一下,牧遙光瞬間驚醒,發現自己腦子里的車幾乎要往城市邊緣開,急忙踩剎車。 靈感男神就是男神,不能褻瀆不能肖想。 牧遙光伸手在自己腿上用力擰了一把,疼痛傳來她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的確清醒許多。 她雙手捧著手機,干巴巴說:“謝謝陸教授,陸教授再見。” 等通話掛斷,牧遙光迅速扔下手機,把自己埋進花卷軟乎乎的肚子里:“卷啊,幸好有你,不然mama剛才就造孽了。” 花卷喵了一聲,伸出小尾巴在她手上繞了繞。 手機忽然又震了一下,是路安安的電話,牧遙光點擊接聽。 “我看了下課表,周一早上就有陸教授的課。”路安安調侃,“記得帶上你的檢討書一起。” “檢討書我給他了。”牧遙光小聲嘀咕,心里有些不安,“安安,我假冒你的名字去聽課是不是有些不好?” 在包廂的時候,她就有沖動想和陸羨書解釋,可是又怕這么一說,陸羨書會禁止她去上課……畢竟她在課上并不怎么安分。 路安安想了想,安慰她:“我覺得還好,要不然你找個合適的時機和他解釋一下?他應該會理解的,你也沒做什么錯事,就是畫了一幅畫。” 牧遙光含糊地嗯了一聲,不好意思說其實是兩幅畫,還兩幅都被陸羨書給看到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瞞不了太久,萬一哪天被陸羨書發現,那豈不是更糟糕? 想到這,牧遙光抱著花卷嘆了口氣,真是糾結啊。 一陣風吹來,帶著一道輕微的聲響,牧遙光指尖動作頓了下,幾秒后重新給花卷順毛。真是可怕,她又出現幻覺了,坐在公寓陽臺上都聽到陸羨書的聲音。 同一時間,公寓對面陽臺上多出一道身影。 陸羨書拿著手機,俊美的臉龐變得溫和許多:“老爺子您好好修養,我已經找到住處,離學校不遠。” 不知道電話對面的人說了什么,陸羨書眉眼彎了彎,輕笑一聲:“是,您的那群學生挺可愛的,也很聰明。” 除了某位看似認真聽講,實際上卻是在畫畫的女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隔著一道墻,四舍五入約等于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