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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樣子,既然決定了下次還要去聽課,就得把裝備準備好。 至于能不能看懂這個問題…… 回到公寓,牧遙光嘗試著翻開書,不到三分鐘開始犯困。她揉了揉臉頰,又試了一次還是這樣,干脆合上書本閉上眼睛,然后整個人瞬間清醒。 她和物理就這么沒有緣分嗎? 牧遙光癟癟嘴,雙手捧臉表情凝重,沒想到高中畢業后,還得重新挑戰物理。 就,很難受。 暫時快樂不起來的牧遙光連午飯都多吃了半碗。 午后她躺陽臺搖椅上和花卷面對面。 牧遙光小小聲:“花卷,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沒有物理天賦?” 花卷昂頭:“喵?” “嗯,我心里有數,畢竟我以前物理常常不及格。” “喵。” “也不對,我只是想畫這個男人,為什么要糾結物理天賦?” “喵。” “所以我物理天賦差,其實也沒關系的吧。” 這么一想,牧遙光心里的郁悶消了大半,眉眼輕揚:“換個思路,因為陸羨書,物理好像沒有以前那么可怕了。” 困意冒出來,牧遙光小小打了個哈欠,抱著花卷愜意地瞇上眼,臨睡前低喃:“等拿了臘rou回來,晚上慶祝一下。” 慶祝她成功找到了靈感男神。 慶祝物理因為這個男人,變得可愛了一點點。 - 下午四點,路安安開車來接牧遙光。 牧遙光坐上車,把手袋放在身側,因為下樓匆忙手袋拉鏈沒拉,里面的書本露出一個小角。 “物理書?阿遙你帶這個做什么?”路安安一臉詫異,“難不成上了一堂物理課,你就感受到物理的魅力了?” 牧遙光脫口而出:“不是因為物理課,是因為物理老師。” 路安安聞言,登時眉心一跳,結結巴巴道:“阿遙你對陸教授一見鐘情了?” “怎么可能?”牧遙光心跳突然快了一拍,指尖一抖手袋從膝蓋上掉了下去。 她彎腰撿手袋,慢慢捋清思路:“我對他不是一見鐘情,是一種靈感上的沖動,他的形象和氣場都是我夢想中的類型,讓我很想畫下來。這不是一見鐘情。” 牧遙光放好手袋,給自己的情緒下定義:“這是,這是對美的一種追求。” “是是是,你們學藝術的通病。”路安安隨口調侃,然后發動引擎,車子緩緩朝前行駛。 路安安說的景銘會所位于市中心,剛開業不久,生意卻很好。會所內部裝潢簡約而不失華麗,墻上的壁畫也是精心挑選的,其中一幅引起了牧遙光的注意力。 要是沒記錯,前不久爺爺還在可惜這幅畫下落不明。 怎么會出現在這? 牧遙光想了一會沒想到答案干脆放棄,思緒一轉,不自覺分析起壁畫的布局結構和光影配色。分析得起勁時,小腦瓜還一點一點的,粉嫩唇瓣微微張開,時不時發出“哇”的低嘆聲。 她看得十分入神,完全沒發現身后不遠處多了道熟悉的人影。 陸羨書站在距離牧遙光幾步遠的地方,眉梢微微挑起,他班上這位路同學看起來真的很喜歡畫畫,不僅在課上畫,連到會所里都會被壁畫吸引。 相比美術,物理對她的吸引力似乎低了許多。 想到自己沒收的那張畫,還有牧遙光回答不上問題的模樣,陸羨書漆黑的眼眸微微瞇起,認真的神情把前來接他的蔣游嘉嚇個半死。 “陸少,是不上會所不符合心意?要不我們換地方去茶社?” “沒事,這里就行。”陸羨書垂下眼簾遮去深邃的目光,“走吧。” 蔣游嘉跟在陸羨書身后,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么,回頭看了下牧遙光才繼續往前走,剛剛陸少好像是在看那個女孩子? 等他們走后,牧遙光困惑地回頭看。 好像出現錯覺了,她竟然在這里聽到了陸羨書的聲音。 “阿遙你在想什么?”路安安走過來拉住牧遙光走進包廂,“走走,咱們唱幾首就去吃飯。” “好呀。”牧遙光笑瞇瞇點頭,看著路安安點歌,兩人你一首我一首唱著偶爾合唱。 又唱完一首歌,牧遙光抬頭,看到下一首歌是,立刻把麥放下,“安安你的歌,我去喝杯水。” 牧遙光不喜歡喝沒味道的涼白開,看了下桌面拆了一顆話梅放進去,等水溫適中才捧起杯子邊喝邊聽歌。 “等下,我手機有電話。”路安安示意牧遙光接著唱,然后就拿著手機往門外走,一分鐘后把頭探進來,“阿遙,我哥和他朋友想過來坐會,可以嗎?” 牧遙光把歌曲摁暫停,想了想點頭,她和路安安認識好幾年,自然也認識路安安的哥哥。 路安安對她比劃了個ok的手勢又關上門,牧遙光繼續唱歌,剛唱到“怎么大風越狠,我的心越蕩”這一句,眼角余光按到包廂門被推開。 這么快就回來了? 牧遙光有些訝異,準備把這一句歌詞唱完就讓路安安接歌,可是等了好幾秒也沒聽見動靜,不解轉頭,正好看到穿著休閑衣服的陸羨書站在門口。 她整個人怔住,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來唱個歌都能遇到陸羨書呢?等等,陸羨書是不是聽到她唱歌了?她剛剛好像還唱跑調了? 牧遙光越想越絕望,絕望到一定程度后反倒麻木了,非常官方地擠出一個禮貌的微笑:“陸教授,想不到您也來這,好巧啊。” “嗯,是挺巧。”陸羨書細長的眼尾一挑,聲音里似乎帶著笑意,“和朋友一起來唱歌?” 朋友路安安從陸羨書后面探出頭:“是很巧啊,沒想到陸教授和我哥是朋友。”她說著對牧遙光眨眨眼,表示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消息。 牧遙光沒接收到信號,直到陸羨書和路安安哥哥坐下,她依舊保持放空狀態,腦海里的小劇場已經發展到陸羨書因為一首歌而討厭她的進度。 被自己的靈感男神所討厭,從此不能再接近這男人,這種下場太可怕了。 想著想著,牧遙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怎么一直在發呆?”路安安湊到她身邊,有些好奇地問,“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陸教授嗎?難不成是在擔心身份的事?你放心,我和我哥說了你替我上課的事,現在你是路安安,我叫路仁佳。” 牧遙光:“……”她差點忘了這回事。 不過,路仁佳這個名字是不是起得太不走心了? 稍作介紹后幾人坐下說話,沒多久路安安就拉著路承平去唱,牧遙光在一邊坐著,捧著水杯心不在焉,目光都落在陸羨書身上。 “路同學怎么了?”陸羨書轉頭看她,“心情不好?” 男人表情溫和眼神專注,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