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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狠狠的朝著執行官頭顱的薄弱點砸去,另一只手則是狠狠的按住執行官脖頸處的動脈點,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就讓執行官悄無聲息的死去,擊碎了的薄弱點處一片的猩紅。這一番的動作比當年弄得整個屋子都是鮮血的廝打不知道快速、便捷了多少。曾玉鳳眸冰冷看著執行官憋得通紅的臉和眼眸中的不可置信與猙獰,毫無負擔的抱住對方的脖子開始撕咬,細白的小牙如同鋒利的尖刀一般咬開溫熱的血管,讓充滿著信息素的血液一股又一股的充滿喉嚨平息著體內叫囂的欲望和饑渴的信息素。曾玉不停的喘息,白皙的身體變得越發的粉直到最后如同成熟的蜜桃般誘人品嘗的時候體內的信息素才達到了一個中和的地步。凌厲的鳳眸帶著些許的水霧,雙頰仍舊范粉的曾玉拿純白的床單擦干凈了自己嘴角的鮮血后動作麻利的將死亡的執行官包好后放到浴缸里面,再倒進去味道刺激的薄荷浴液后注入溫水,讓軀體盡可能的保存一段時間為他的出逃爭取便利和時間。帶著老繭和無數傷口的素白手指快準狠的找到執行官偽裝成衣服紐扣的空間鈕,就著另一個房間內的星網終端,粗暴而快速的更改空間鈕的名字,讓空間鈕瞬間從有主之物變成了無主之物。之后目標確定的拿出里面對曾玉而言最重要的電子紙制成的,空白需要學員自助激活的聯邦軍校錄取通知書,以及根據星網信息自動排出的錄取名單,毫不意外的并沒有在上面找到曾玉二字。就因為他是Omega,所以哪怕他的體力和精神力早已經達到了軍校B級標準,也進不去軍校。曾玉輕嘆一口氣后,小心翼翼的侵入星網的信息中心借著十六號星球剛剛歸入聯邦的短暫混亂時期,成功的把出生證明上的Omega改成了beta然后再把所有的痕跡清楚,把一切都掩飾成當年的樣子。這一次的修改比起當年在黑市購買來的信息修改不知道準確、利落了多少,這都是曾經的軍校教給曾玉的,讓曾玉飽含感激。曾玉看著名單上立馬刷新出現的曾玉二字不由得挑眉輕笑,有喜悅但是更多的卻是勢在必得,這一次他一定會站在聯邦的頂點!曾玉微笑著將一份屬于自己的空白錄取通知書拿好有備無患,其余的消除痕跡后再次放入空間鈕。然后對空間鈕進行了恢復上一次的設置讓它再次變成執行官的所屬后,抹除所有的自身痕跡后放在執行官凌亂的衣服紐扣里面,做出從來都沒有碰過的模樣。然后曾玉消除了整個房間的監控記錄,吃滴毀壞了所有的攝像頭和監視器。執行官死了的事情根本瞞不住,唯一能瞞住的只有身為兇手的自己,幸好之前被抓住的時候身上臟的不能看,臉上更是臟污沒人能認得出,除了Omega的身份真的是毫無特點的廢棄星球的居民。不然恐怕還要殺了那幾個抓自己來的人才能隱瞞身份,不像是現在只要走出執行官的屋子,自己就沒事了。曾玉如此想到,晶亮的鳳眸之中全是期待,期待軍校生活,期待著他的未來。第三章私割腺體十六號星球是個正在開放的垃圾星球,所以整個星球最多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垃圾和如同烏云一般密密麻麻的蒼蠅。除了剛剛被清理出來的中心區以外,每一個十六號星球的原住民都是生活在垃圾堆里面,垃圾堆里面有十六號星球的食物、水源以及最重要的醫院。說是醫院其實也不過是個小小的房間里面住這個不知道犯了什幺罪后被流放到這里來的醫生罷了,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給你縫合傷口就是去撿垃圾堆里面的殘軀。曾玉裹著黑灰色的披風,懷中抱著從中央區偷來的消炎藥和消過毒的手術器械以及手術費,張揚的鳳眼隨意的看了一眼臟污的門后毫不避諱的伸出白皙的手打開了這扇門,沒有什幺好嫌棄的因為原來的他也是這樣的臟污。“有什幺事嗎?”戴著口罩和眼睛的醫生看著走進來的曾玉問道,沙啞低沉的嗓音如有砂紙打磨一般分不出男女。曾玉看著裹在袍子里面的醫生將手中的器械和藥物以及手術費都遞給了對方說到:“想讓你幫我割一下腺體,Omega的腺體。”在整個十六號星球中只有眼前的這個人可以做到Omega腺體的割除,當年橫行聯邦的十六號星盜里面可是有不少不發情有戰斗力的Omega,都是出自他的手。不過很可惜最后這個不知道是beta還是Omega的人被聯邦的導彈輕易的轟成碎末。“你是那個Omega?你真的殺了他嗎?”醫生接過了東西表示愿意進行這場交易,被眼睛擋住的眼眸中生出無限好奇的打量著曾玉,一個Omega竟然能夠殺死一個alpha還是個執行官,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真的是真的嗎?在十六號星球,凡是能夠連接上星網的人都知道了最轟動的執行官死亡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殺了執行官,不少人認為是那個Omega不過卻連自己都不太能舒服畢竟alpha和Omega之間的力量差距可是好幾個等級的距離,那里有那幺容易就突破的。醫生也是將信將疑的。曾玉看了一眼醫生并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自的鎖好大門后解開披風坐在椅子上等著手術的開始,帶著冷意的鳳眸輕輕掃過醫生就讓醫生覺得壓力萬分什幺好奇和疑惑都拋到了一邊只剩下了冷戰。這個人真的是Omega嗎?醫生暗想仔細的清潔這自己的雙手準備配備麻醉藥。“不用打麻醉,直接來。”曾玉看著醫生說道,他克不敢把信任交給一個從未見過的無照醫生和一塊充滿著無數人的地區,在這個星球上到處都是爭奪和戰爭沒有絲毫的喘息之地,曾玉哪里敢接受麻醉后一動不動的躺在手術臺上呢?醫生看著曾玉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哪怕心里面不贊同也不會說出來,在這個地區的醫生早已經習慣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曾玉偏長的亞麻色頭發被扎起,靠近腺體的細碎頭發被剃得一干二凈,冰涼的手術刀貼在肌膚的那一瞬間曾玉本能的想要顫抖躲避可是卻生生的咬牙忍住了皮膚被切開時的危險感。至于疼痛,溫柔的系統并不愿意讓宿主體會自然是屏蔽掉了。曾玉手中握著一把明亮的手術刀,雪白的刀刃恰到好處的照出脖子后面醫生的動作,細細的打量只要對方稍有不對馬上就可以當場殺了對方。醫生切開曾玉的皮膚、粘膜和肌rou一層層的剝開包裹在腺體上的血管和粘膜露出粉白色的柔軟腺體后,取過咬合鉗一點一點的清除腺體避免損傷其余的組織。清除的過程格外的漫長,漫長的讓曾玉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心中更像是有無數只熱鍋上的螞蟻,心急的等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