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知道了。

“真是讓你們費心了，還讓李哥送我上下班。”何淑芳也不知道怎么感謝，就母子的確有點麻煩。何淑芳回來就幫著桂姨打掃和做飯，洛書第一次見識到自己mama如許賢良淑德，笑不露齒，菜做得也比家里好吃多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馬力全開？

“放著我來！”何淑芳接過桂姨手上的碗筷，樂呵呵地洗碗去了。

林老爺子看看何淑芳再看看洛書，看著被一卷而空的飯菜，問道：“洛書啊，你會做飯嗎？”

“不會。”

“那以后會學著做飯嗎？”

洛書饜足地搖搖頭，“我對鹽有恐懼感，總是想著放一點，再放一點……還是算了吧。”

林靜明笑著捏了捏洛書的臉，“爺爺，你忘了，我會一點的。”

林老爺子努了努嘴，不打算看兩人現場直播，自己回房去了。

何淑芳對洛書擠林靜明一屋很有意見，她知道自己兒子睡相不好，三番五次跟洛書提出這件事，洛書打哈哈地跟林靜明說了這件事，林靜明聽完就去找了何淑芳，至此之后何淑芳再也沒有提過，洛書好奇，但林靜明又是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直到后來才知道林靜明這廝竟然說的是洛書最近喜歡上一人，但知道早戀不好，這不找林靜明開解呢。

對于毀壞自己名譽的事，洛書發現林靜明背地里真是沒少做，所以作為懲罰就只讓林靜明抱了抱，拉了拉小手，直到暴雨結束。

雨后天氣也涼爽很多，趙斌等人的事似乎只是一場過眼云煙，并沒有留下多少痕跡，洛書后來才知道那個扔鉛球的喜歡那個女孩很久了，這才在兄弟間起哄，最后他也道了歉，大家也都原諒了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

洛書因為流了鼻血，趙斌和王晨請他吃飯表歉意，洛書對于任何與不討厭的人蹭吃機會都會珍視，這次沒給李睿打電話自己去了。他跟林靜明冷戰不了，就跟李睿去了，其實就是玩玩，最后看李睿那憂傷的臉也知道自己做的過了，又繼續道歉去了。這年頭，有理的難做啊！

高三學生要早開學一個月，過幾天趙斌等人就要備戰一年后的高考去了，飯間幾個人提到了未來，王晨和趙斌都說要考自己家鄉，更北方的城市，然后呆在那里，洛書有些許傷感。

時間過得很快，等趙斌等人離開后就輪到林靜明選擇自己要去的地方了。這個城市雖然也有好學校，但首都那邊更好，甚至還有國外……

回去的路上又是王晨跟他順了一路，兩人開始都沒怎么說話，洛書知道王晨有話要跟自己說，所以靜靜地等著他開口。

剛好走到那個酒店門口，穆明賢正好擁著一□的女人跟著一大幫人酒足飯飽出來，洛書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王晨拉著洛書到一個小巷中，拿出一樣東西遞到洛書面前。

“彈弓。”真沒想到王晨還挺有童心，這東西竟然隨身攜帶。洛書試了試彈性，王晨則在地上尋找石子。說時遲那時快，一下正中穆明賢圓滾滾的肚子。這人除了越來越老，身體也越來越橫向發展。那肚子跟懷孕6、7個月似的。

洛書偷笑地看著穆明賢吃痛然后惱火的表情，接二連三又打了幾個才跟王晨跑掉。

“呵呵。”洛書邊喘氣邊笑，“穆明賢這樣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遭報應，真希望那天快點到來。”

“可能永遠都不會到來呢？”王晨站在洛書面前，伸出手，“對于上次的事，對不起，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好。”洛書亦伸出手，其實沒有利不利用這一說，王晨估計也只是想借洛書也是高干子弟這一利，等到事情控制不了的時候出來制止吧。

王晨他們忙高考，洛書這邊也開始忙碌起來。好在何淑芳等人對報輔導班什么的沒什么興趣，否則洛書就會被累死了。

洛書最近常接到外婆電話，說是有空來這里住兩天，外婆知道他學習苦，一直想給他補補。其實外婆最開始的話是自己要來洛書家，洛書怕她辛苦，而且外婆年紀越大越不喜歡坐車，洛書一般是自己去的。

洛書快到的時候就開始喊“外婆”了，看到外婆立刻出來張望的樣子更是眉開眼笑起來。外公閑不住，雖然知道洛書要來，還是去山上自家的地巡視去了。

“書書，你又瘦了。”外婆左看看右看看，語氣里是說不出的心疼。

洛書還記得有一次何淑芳因為自己考得特別差跟自己冷言冷語了很久，最后因為外婆一句“你又欺負書書了，你要給書書飯吃”而結局。

洛書估計在外婆眼里，即便自己成了個大胖子她也會說瘦的。

“快進來，累了吧。”

洛書搖搖頭，經過廚房問道很香的氣味就知道外婆又在給自己做好吃的了。因為外婆不讓他進廚房幫忙，其實是幫倒忙打發他去看電視了，洛書老爺了一回，翹著二郎腿吃新鮮水果看綜藝節目，后面忽然傳來人聲。

“小表弟。”來的是何曉芬，剛才洛書那九曲十八彎的叫聲正好也入了她的耳，便走了過來。

“大表姐，怎樣，大學生活？”洛書地給她水果，問道。

“那是——”何曉芬豎起了大拇指，“相當輕松。”何曉芬選擇的是本地的大學，回家很方便。

要不然呢？洛書看著她恢復原狀，又有點橫向發展的身材，感嘆大學的確是個良好的飼養場！

“對了，二舅最近身體怎么樣，還喝酒嗎？”洛書想起那次何淑芳電話里的大吼，應該是沒什么事，但估計又喝多了。

“現在被逼著戒酒呢！上次跟一起工作的叔叔們喝得太多，回家就吐得很厲害，后來我媽哭了，后來又笑了，后來就開始戒酒了。”

這是什么邏輯？洛書偏著腦袋，不過這樣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洛書明確自己要來這里的主要目的。

“對了，靜明呢？”何曉芬左看右看，還是沒找到人。

“他又不是你表弟，我外婆的外孫，來這兒干嘛？”洛書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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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們秤不離砣砣不離秤嘛,呵呵呵。”何曉芬說完還順帶拍了洛書肩膀一下,大力地洛書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洛書總覺得這笑聲里透著股古怪,瞇著眼睛看著何曉芬,何曉芬繼續傻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