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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媽,你不怕傳染啊!”洛書接著找人揶揄,這人是受寵太多了,純粹想看看自己的地位。“你媽是早就生過水痘了,不怕傳染。”何淑芳知道洛書同桌得了水痘,本來就有點(diǎn)擔(dān)心。“那你怎么沒留下豆痂啊!”洛書好奇地看著何淑芳的臉,手臂,干凈得很嘛。“你還說,怎么就不擔(dān)心自己啊!”何淑芳又好氣又好笑,“mama那時忍著癢不去撓它不知道有多辛苦。”想起那段日子,何淑芳現(xiàn)在想來也有夠嗆。“哦。對了,秦阿姨跟你說了什么啊,她都讓我住院了。”洛書癟癟嘴。“住院好。”洛勇剛剛放好一些日常用品,走過去狠狠揉了揉洛書的腦袋,“省得你捺不住出去禍害其他人。”洛書吐吐舌頭,他的確想出去玩,但他又沒得病,才不會禍害到人。也不知道秦木棉跟洛書父母說了什么,兩人每天過來看著洛書沒有生出水痘也沒覺得奇怪,可又不像是把洛書給供出去了。洛書疑惑卻又不敢去問,怕被捏。“喂,你說秦阿姨為什么這么喜歡捏我的臉啊!”住在醫(yī)院里極度無聊,早知如此洛書就不說謊了。其實(shí)洛書說謊也就是一時興起,任性一下。不過這段時間他真的是憋壞了,天天都覺得無聊。“秦姨有掐人的習(xí)慣,你以后離遠(yuǎn)點(diǎn)就行了。”林靜明以前也深受其害,身上有了肌rou變結(jié)實(shí)后倒是沒了,秦木棉自己說那是強(qiáng)迫癥,看著嫩嫩的臉就想捏,控制不住。“這都行?”洛書決定遠(yuǎn)離,“不過秦姨好厲害啊,我媽他們就這樣信了?”“秦姨說了些專業(yè)術(shù)語吧,我也不太懂。”林靜明也每天來陪洛書,林靜明以前也生過,所以林老爺子在并不擔(dān)心他會被傳染,今天是周六他被允許留下陪床了。“醫(yī)生就是能唬人。”洛書感慨,想到什么又皺了皺眉頭,“喂,你過去一點(diǎn),我擠的慌。”2626、26...“擠嗎?”林靜明看了看兩人的距離,怕真的擠著洛書適當(dāng)挪了挪屁股。洛書囧,你這移跟沒移有啥區(qū)別,重點(diǎn)是屁股別靠那么近啊!自己動臀,豐衣足食。洛書往一邊挪去,奈何身邊那臀又緊跟而來。他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正對著不行,又再翻一個,背對著更不對。“洛洛,你是不是睡不著啊。”林靜明以為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耐著靦腆的臉說道:“要不,我給你唱搖籃曲?”然后還真的依依呀呀地輕聲唱了起來,邊唱還便煞有介事地拍著洛書的背,最后洛書倒是沒睡著,卻聽到了林靜明綿長而又舒緩的呼吸聲。唱著唱著把自己給弄睡著了。洛書就著月光側(cè)著腦袋看著林靜明無害的睡顏,輕輕笑出來聲。林靜明長得很好看,洛書用指腹在他臉上緩緩畫著輪廓,最后又回到了那個痣上面。黑黑的,微微有點(diǎn)突出。洛書覺得有這樣一顆痣很性感,人家都是想要消痣,他倒是想去點(diǎn)一顆,恰到好處。睡夢中的人似乎夢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揚(yáng),擁著洛書的手更緊了一分。洛書失笑,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半夜洛書被一陣尿意憋醒,都怪秦姨說不打吊針顯得有點(diǎn)奇怪,洛書就掛了一瓶營養(yǎng)的,現(xiàn)在又想上廁所了。掙開放在自己腰間的手,麻利地將枕頭塞了進(jìn)去,洛書大噓一口氣,躡手躡腳地去廁所了。解放之后開心地回去補(bǔ)覺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林靜明雙腿不斷摩挲,枕頭都快被壓扁了。洛書咽了口唾沫,站在那里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林靜明口中喃喃,那一聲聲“洛洛”聽得洛書口干舌燥。更要命的是他也有了感覺。洛書那個恨吶,這第二性征都是用來殘害人的啊!洛書想著是不是要再回一趟廁所,林靜明忽然坐了起來,眼睛銳利地盯著他。洛書被他嚇了一跳,生生沒了感覺。洛書氣的想扁人,不帶這么嚇人的,以后不舉咋辦。洛書怒的大喇喇將枕頭聯(lián)通呆坐在床上的林靜明推向一邊,四腳攤開躺了上去,“睡覺。”他裹回林靜明身上的被子又把自己卷成了粽子。洛書聽見林靜明窸窸窣窣地下了床,過了一會兒又躺了上來,雙手環(huán)著洛書,頭埋在洛書脖子那兒,試探地問:“你,都看到了?”“看到什么?”洛書裝傻。“我喜歡你。”林靜明吻著洛書的下巴,悶悶地來了這一句,“我只對洛洛有感覺。”這廝怎么越講越rou麻了,洛書默念金木水火土打算忽略他陸陸續(xù)續(xù)的真情告白,奈何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也沒有,他一個字都不落下地聽進(jìn)了心里。“洛洛,你,對我有感覺嗎?”林靜明停頓了一會兒,問道。“ZZZ……”“洛洛,我知道你沒睡。我剛才也看到了,”林靜明有點(diǎn)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你剛剛也起來了,但又下去了。”“ZZZ……”cao,洛書心里暗罵他幾百遍,還是忍住做豬樣。林靜明又說了會兒話,見洛書沒什么反應(yīng),抱著洛書找了個舒服位子也睡下去了,可憐的洛書睡意毫無,睜著眼睛到了天亮。八點(diǎn)鐘一到,洛書就立刻沖到秦木棉辦公室要求立刻出院,今天是周日,林靜明又要賴著不走了。秦木棉剛換上白大褂,看著洛書盯著兩個大大黑眼圈,心道一定是覺得醫(yī)院無聊了,也就他一個人還謊稱病呆在這里。想了一下就同意了,洛書開心地占用了秦木棉辦公室的座機(jī)打電話給何淑芳,那聲音要多嗲有多嗲,這幾天洛書一直沒在家誰,何淑芳每天晚上去檢查洛書有沒有踢被子后才意識到,也是想的緊了。又聽到秦木棉接過電話說沒事了,讓她傍晚下班的時候順道接洛書回去,那顆心總算放了下去。洛書大喜,道了謝就坐電梯下樓去了。由于太過開心,電梯一開沒見樓層就沖了出去。醫(yī)院雖然是市里最好的,但就有一點(diǎn)不好,那就是每層樓的門牌都是統(tǒng)一設(shè)置,上樓有個101室,下面也有個101室,然后當(dāng)洛書興沖沖地打算整理東西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副少兒不宜的場面。病床上的男生應(yīng)該比林靜明應(yīng)該還要大一點(diǎn),隨意摟著坐在床沿的女生腰,男生看見洛書停下了動作,眼神玩味。背對著洛書的女孩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