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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梁輝鏡和楚秋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激動之色,這個失去的兒子,是他們夫婦倆心頭的痛,即便有了梁清,也改變不了當年他們二人的舉止,雖然是為了救那個嬰兒,卻是連他在哪里都沒有看住。坐在首位的梁鄭華卻是欣慰的看著這一大家子,他們梁家一直都是一脈單傳,家族中也沒有龐大的分支旁支之類的,唯一的遺憾就是到了孫子這輩,竟然抱丟了一個,現在能夠知道他的消息,恐怕全家都能高興瘋了吧。他一點也不再乎梁家的敵人有多強大,只在乎他們一家人是否都是平安、健康。楚秋拎起梁清的一只耳朵,“快說,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別的特征,叫你支支吾吾,叫你支支吾吾。”梁清可憐兮兮的捏著一個耳朵,眼中瞬間盈滿淚水,奈何自己的母上大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他也只能夠放棄賣萌這一條路,癟著嘴說道:“哥哥開的車牌號為******,你們按著這個去查應該很快就能夠知道哥哥是誰了。”梁輝鏡心中涌過一絲激動,他沉默的轉開身,準備立刻著手調查。作者有話要說:喪心病狂的寫了一夜,寫到早上十點鐘,不過我知道木有多少孩子看的,嚶嚶,窩睡覺去了我13號開始日更,明天不更了,太虐了,困死我了第46章夏林出事了唐笙海心急火燎的跑到醫院,急急忙忙的找到前臺詢問夏霖的病房,卻獲悉他此刻還在手術中,一顆心頓時就涼了下來,他連忙狂奔到手術室的走廊邊,空無一人,他連忙給夏霖身邊的幾個鐵桿兄弟打了電話,還有果老,順便將電話也撥到了霍斯處。他茫然的在走廊邊,來來回回的,急癥室的紅燈敞亮,看得他揪心不已,心中的悔意源源不絕的襲來,他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波動自己,不停的告訴自己,夏霖一點事情也沒有。一個小時過去,紅色的燈還是亮著,他抱著頭,此刻夏霖的朋友陸陸續續的趕來,臉上帶著焦急。最后一個進來的,臉上帶著風塵仆仆的倦意,他先是看了一眼急救的紅燈,然后一臉陰沉的看向唐笙海,話還沒說,直接在唐笙海肚子上打了一拳,再次要動手的時候,唐笙海動作敏捷的避了過去。而后唐笙海抓住吃痛的抓住他的手,眼中帶著怒意:“你這是干什么?”打人的不是夏霖的兄弟,而是夏霖的一個下手,名字叫黃理,此刻他怒火高漲的看著唐笙海,冷聲道:“剛剛我在樓下問過醫生,夏霖哥出事之前曾經撥打過你的電話,兩次,兩次全被你按掉了,如果夏霖哥沒有被人發現,是不是死在路口也沒有知道?他撇棄了另一個手機中的所有人,用僅有你電話的手機給你撥了號,唐笙海,你那時候在干什么?!”唐笙海語塞,他沒有辦法回答黃理的問題,兩次都是為了秦瑾桓,他太心急火燎,以至于一次次有意的忽略了夏霖,心中的愧疚更深,卻是明白僅僅這愧疚,也是無法彌補什么。看到唐笙海這種表情,哪里能夠不知道,唐笙海是故意沒接電話的,黃理一瞬間只覺得氣血上腦,竟然揮著拳頭再次沖著面前可惡的男人,只想將他揍死。一旁的人立刻將黃理拉住。黃理氣的顫抖,他伸出食指,指著唐笙海,怒罵道:“夏霖哥碰到你真是倒了十輩子的大霉,現在還因為你出現如此大的危險,唐笙海,你晚上能睡好覺么?”唐笙海再次語塞,沒錯,如果不是因為他,夏霖也不會出事情,出了事情,卻還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差點導致重大的禍端,他站起身來,鞠了一躬,囁喏道,“對不起。”黃理冷笑,“唐笙海,該鞠躬道歉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應該是那個還在急救室中呆著的人,他苦苦等了你兩年半。”看到唐笙海低下頭,他卻是再也忍不住心頭沸騰的情緒,忙不迭一口氣說出來,他再也看不下去夏霖這般心酸的模樣。“三年前,我就他手底下干活,那時候的他,根本不是現在的模樣,就因為你的拜托,他從一個甩手掌柜變成了事業忙人,各國各地的飛奔,唐笙海,你捫心自問一下,你這些可有關心過他。”“緬甸賭石節,他被刺殺,昏迷前一秒卻是撐著讓我不要告訴你,就是因為擔心你。”“玉石齋開業初期,受到各行各業的攻擊,可是他卻愿意用他的關系給你上下打點,你知道這個打點,是需要多大的人情才能夠還回去?哈,你當然不知道,你的電話,從來只有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才會給夏霖打吧,你看你的態度,和夏霖對你的態度,你還有臉說話么?”“你們之間的那點破事我也知道,不就是因為夏霖哥喜歡你么,你就仗著他的喜歡肆意忌憚,為所欲為,現在好了,夏霖哥倒下了,你還有什么憑仗嗎?”最后一句話是吼著出來的,想來著黃理也是憋氣憋得太久了,他滿意的看著唐笙海變的慘白的臉色,冷笑。唐笙海問自己,他能夠反駁黃理說的話么,卻發現黃理說的都對,他的確什么都不知道,私心里,他一直以為夏霖只是因為果老的原因才會幫自己的,明知道夏霖喜歡自己,卻還是選擇自我欺騙,自我無視。他的雙手顫抖,從黃理的嘴中他才知道夏霖還有這么多的事情隱瞞著自己,震撼之余,內心又是深深的后悔,他無力的坐下,頭顱低下。他不知道當時夏霖獨獨給自己打電話,卻打不通的絕望心理。黃理見唐笙海這副樣子,也是甩開了拉著他的手,他就是要唐笙海愧疚,他裝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端給誰看,除了夏霖哥,還有其他的人吃這一套么?紅色的燈還是亮著,夏霖距離手術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期間果老也來過,只不過來了規勸了唐笙海幾句就又走了,霍斯倒是因為擔心唐笙海,而一直作陪著,這還是這么幾年來,他第二次踏出他的房子。“師傅,求求你,救救夏霖,我不希望他受傷。”不過他也是清楚,粉碎性骨折哪有那么容易能夠接回原樣?唐笙海茫然的抱著膝蓋,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一般,對著霍斯請求。霍斯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中醫其實沒有能夠那么神奇,粉碎性骨折也只能夠好好的養著,那樣做那根本就是綿薄無力,聽著唐笙海的聲音,他摸了摸唐笙海的頭發:“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