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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歲,無人可得長生的星際世界,得到一個不朽的機會,有風險是很正常的,她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 只不過——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彼傅貙α渍f:“具體是在星際cao作,還是去別的世界進行,我需要問過執(zhí)政官大人的意見?!?/br> 就她本人來說,她當然是想要去別的世界點燃神火的。 安全是一方面。 她本身也很想去別的世界看看。 一個月之前,所有人都還不清楚宇宙之外,是否還有別的宇宙。 后來證實,有。 有,但是沒有人去過。 她將會是第一個。 有這種機會,誰不想呢? 洛蘭也非常想直接答應下來。 但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美貌蠢貨。 星際那么大,娛樂圈里的人與獸人那么多,她能夠成為最火的那一個,火到被選中成神,美貌當然是必不可少,但腦子也很重要。 這件事,她確實做不了主。 神明預備役——別說只是個預備役了,就算是真正的神明,在星際,也要聽從執(zhí)政官和皇帝的命令。 柳白當然明白。 “好的,我等你的答復。” “這件事其實不急,只要你方便,我什么時候都可以。”她又說。 看在二十二個零的份兒上。 柳白的服務態(tài)度,絕對沒有話說。 她其實也知道洛蘭也做不了主,但她必須先問洛蘭也的態(tài)度,因為洛蘭也才是正主。 這是對客戶的尊重。 洛蘭也于是就告辭離去。 她不是很想離開,但是很明顯柳白要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在座的還有帝國太子,并且他和柳白聊得正開心。 洛蘭也覺得自己不該留在這里礙事。 雖然以她的身份地位,是不會在帝國太子面前自卑的,但——也就是不會自卑罷了。 在國宴上陪太子聊天,還是不行的。 洛蘭也離開沒一會兒,阿列黑著臉叫停了正在回憶自己當年是如何隱姓埋名行俠仗義的熊貓?zhí)?,和捧著臉根本沒在聽的柳白:“別聊了,你們看那邊是不是打起來了?” 熊貓?zhí)优ゎ^一看,大驚失色:“是帝國和聯(lián)邦的項目組?!?/br> 柳白:“……?” 她扭頭看過去的時候,這場小爭端已經(jīng)被飛速平息了。 安保人員介入得很快。 阿列說:“剛才那個人的拳頭差點兒就打出去了,不過他的目標居然不是帝國的獸人,而是自己的同事?!?/br> 熊貓?zhí)影櫭迹骸霸趺椿厥??項目組都是科研人員,不問政事,他們之間應該不會有沖突才對。” 而且還是聯(lián)邦項目組內(nèi)部沖突。 熊貓?zhí)酉氩幻靼住?/br> 聯(lián)邦和帝國兩撥人站在一起,互毆反正正常些,但是聯(lián)邦內(nèi)亂,帝國勸架? 太古怪了。 柳白沉吟道:“洛小姐在那邊——可能是因為項目的問題?!?/br> “確實是這樣?!?/br> 柳白耳邊突然傳來摩羅的聲音。 她轉(zhuǎn)頭望去,在花園某處,摩羅正在專注地和執(zhí)政官應酬,精神十分集中,完全看不出來他同時還在分心給柳白傳音。 摩羅一邊笑著和執(zhí)政官應酬,一邊關注著星辰花園中發(fā)生的種種。 他在柳白耳邊說:“有人想要在星際點燃神火,說是能夠更方便觀測情況,日后進行復制。有人想要去別的世界點燃神火,順便觀測一下外部世界,為以后走出宇宙探路?!?/br> 摩羅聲音中帶著笑:“柳白施主,這些人膽子很大,想法復雜,可不簡單吶?!?/br> 這時,另一人插入了這場對話。 “這花園中兩三百人,每個人都心懷鬼胎??傆X得,這件事會很有趣啊?!?/br> 是黑夜君王。 他和摩羅表面上做著自己的事,暗地里卻都在關注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對于星辰花園中發(fā)生的種種,他們搞不好比執(zhí)政官還要清楚。 執(zhí)政官雖然是地主,但出于種種考慮,她也不能直接監(jiān)視宴會中的每一個人。 柳白微笑。 星際的人,當然會不簡單,當然會很有趣。 在場眾人,除了直播間的觀眾之外,每一個星際原住民,都不簡單。 “沒什么大事?!彼f。 阿列和熊貓?zhí)佣家詾樗f的是之前的那場小沖突。 阿列憂心忡忡:“這可不一定?!?/br> 他很擔心柳白的人身安全。 甚至有些杞人憂天。 反倒是熊貓?zhí)影参克f:“聯(lián)邦執(zhí)政官是個很出色的統(tǒng)治者,在她的宴會上,沒有任何人敢放肆的?!?/br> 阿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帝國太子,居然如此信任聯(lián)邦執(zhí)政官?” 熊貓?zhí)臃磫柕溃骸安蝗荒亍?/br> “聯(lián)邦和帝國本質(zhì)上又沒有沖突。” 他解釋說:“邊緣星系確實會發(fā)生一些人類和獸人的戰(zhàn)斗,但是更高的層面上,帝國和聯(lián)邦的關系是很緊密的,你可以把帝國和聯(lián)邦當成是一體雙生?!?/br> 阿列:“……” 帝國和聯(lián)邦到底是怎么樣的關系,他不懂,但是他知道,他的身份,在熊貓?zhí)幽抢锟隙ㄊ敲鞔a。 不然他為什么要提起邊緣星系? 柳白默默地摸了摸錦鯉的腦袋。 嘛,畢竟是帝國太子,知道你的身份也沒什么稀奇的。 他爹也知道哇。 “不說這個了?!绷邹D(zhuǎn)移話題:“我們談談機甲吧。” 柳白想到了一個把熊貓?zhí)庸栈丶业暮棉k法。 “下次直播,我打算做機甲的生意。” 柳白說:“你們兩個都是機甲的行家,給我推薦幾款怎么樣?” 熊貓?zhí)由頌闄C甲設計師,立刻就把其他事拋之腦后,認真地給柳白推薦起機甲來。 阿列作為機甲的狂熱愛好者,不甘落后。 宴會正式開始之前,柳白收獲了一大堆機甲型號,列成單子足有半米長。 和機甲有關的系列、型號、款式塞在腦袋里,搞得柳白腦殼昏昏,雙眼發(fā)直,十分后悔。 太失策了。 只有阿列一個人在的時候,他講起機甲來,還會顧忌柳白的知識面,說的淺顯易懂一些。 他和熊貓?zhí)釉谝黄?,兩個人就像是變著法的比拼詞匯一樣,飆起術語來,完全把柳白忘了個干干凈凈。 終于——晚宴要開始了。 柳白打斷熊貓?zhí)雍桶⒘羞M行的和機甲核心動力有關的爭論,說:“星星亮了,該吃飯了。” 星辰花園上方的星光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更明亮,更熾熱一些。 熊貓?zhí)犹а垡豢?,“是的,要開飯了。” 晚宴開始,他就不能再和柳白聊下去了。 他和柳白說再見:“今天和主播談得真愉快,希望以后能再次見面?!?/br> 柳白笑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