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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還是站在一邊,緊張地渾身發(fā)抖。“沒什么大礙,”玄算子語氣緩和了一些,“下次注意就好……我看你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原來在姻緣殿服侍的?”“是。”那仙侍行了一個禮,“我本來是在帝君身邊服侍,掌緣仙君回來后去姻緣殿幫忙照看姻緣樹,掌緣仙君去了下界之后我就在馭獸殿幫忙。”玄算子掃過那一盆生rou,點頭輕聲道:“怪不得。”那仙侍又行了一個禮,這才抱起剛剛摔在地上的盆,垂頭走向姻馭獸殿。“等等,”他才剛走了兩步,玄算子就又叫住了他,他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好像是擔心被責罵的小仙侍一般轉(zhuǎn)過頭,不敢抬頭看向玄算子的雙眼。“你叫什么名字?”“……墨曇。”墨曇?玄算子皺眉,突然想到了什么:“之前便是有魔修冒充你的容貌混入上重天吧?”“是。”墨曇點頭。玄算子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沒察覺到什么,擺手說:“以后注意一些,別再犯這種錯誤。”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出去玩耍了,樂不思蜀。看了看大綱發(fā)現(xiàn)快要完結(jié)了呢,結(jié)果仔細算了算應該再有個三四十章?哇的一聲。第97章婚介所31玄算子沐浴之后才去了乾坤殿,剛好碰到帝君在和劍道尊者下棋。帝君下棋的時候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每一步都會思考一段時間,慢條斯理仿佛胸有成竹。相反,劍道尊者下棋的時候這是面無表情態(tài)度隨意,毫無規(guī)律就像是不會下棋在那瞎下。然而在玄算子湊近一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廝殺激烈不分伯仲。玄算子不由腆著臉贊嘆道:“劍道尊者棋藝高超啊。”“你該不會是來我這只為了夸贊劍道尊者吧?”帝君笑道,白棋一步封住了黑棋廝殺的劍,只見劍道尊者隨意把黑棋放在棋盤上,正好斷了白棋的后路。帝君持著一枚白棋看了半天,嘆氣地扔了回去,把剛剛玄算子說過的話隨口拿來用:“劍道尊者棋藝高超啊。”得到在上重天可謂是地位最高的兩人同時夸贊,劍道尊者卻沒什么表示,只是收了棋盤重新說起玄算子沒來之前他和帝君談論的話題。“天梯的鎖可以解開了。”玄算子湊過去應和:“沒錯,我來也是為了這件事,天梯是該解開了,下界現(xiàn)在靈氣空虛再這么下去上重天怕是沒有足夠的仙人來正常維持秩序。”劍道尊者看了玄算子一眼,點頭表示同意。自從那次因為萬丹之首何不知的意外襲擊而被迫鎖住天梯之后,上重天忙于重建和剿滅何不知安插在天界的暗線,天梯一直沒有開放。天梯連接天界與修真界的靈氣疏通,常年鎖住自然是有弊無利。道理帝君自然是懂,不過他還是有些警惕地問:“確實沒有漏網(wǎng)之魚?”“下重天不好說,上重天應該沒有。”清繳何不知暗線的事情一直交由劍道尊者負責,他既然說沒有,帝君相信那肯定是沒有。“既然如此,安排一下開天梯吧。”帝君說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玄算子,“這件事要不要和胡遲說一聲?”開了天梯,下界靈氣大漲,怕是沒幾天白忌便會飛升入天。這件事怎么也要和胡遲通個口信。玄算子自然知道帝君的目的,拿出輪回鏡抬手輕輕在鏡面上一抹,下界的情況盡收眼底。劍道尊者仍舊是冷著臉,但卻占據(jù)著前面的位置一眨不眨地看向鏡中情況。“這是無道山。”玄算子偷看胡遲和白忌磨磨唧唧的模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還未曾看到胡遲的模樣就能從周圍的景物中現(xiàn)在是在哪。“無道山看起來是有什么喜事啊,大紅燈籠掛了一排……總不會是白忌和胡遲要成親了吧?”玄算子不過是隨口一說,就聽到劍道尊者冷聲道:“不可能。”“是啊,這兩人要是成親了我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帝君點了點鏡面,鏡中一角穿著大紅喜服的兩人就映入他們眼前,他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才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這是白忌的小師弟娶妻。”“倒是郎才女貌。”玄算子先是稱贊一番,再看一眼卻驚訝地說,“那妻子還是位修為不淺的鬼修。”“說起來上重天總共也才兩位鬼修,常年住在自己的府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都快忘了他們的模樣了。我看那妻子的面相飛升入天肯定是不在話下,更不用說這還是小狐貍做的媒。”玄算子沒說,帝君和劍道尊者也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前面笑得開懷的胡遲,他依舊是一身紅衣艷麗,倚靠在白忌身邊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模糊看到半張俊俏的面容。玄算子不由搖頭感嘆:“小狐貍的這番容貌簡直都能搶了新嫁娘的風光,也不知道他成親的時候會是什么模樣?”“他成親的時候你要是想在他臉上涂胭脂,他怕是能填了整個輪回池。”帝君嘴角含笑地叫醒了做夢的玄算子,“既然無道山有喜事,那這件事就過后再單獨找他說,他既然那么開心,就讓他這般無憂無慮一陣子也挺好。”劍道尊者臉色雖然因為胡遲和白忌太過親近而有些不好看,但聽到這話還是從鼻子中哼了一聲表示同意。“說起來那件事情也一并告訴他比較好,”帝君笑著看向胡遲,“若是到時候白忌飛升入天,他大概是想要壓白忌一頭的。把原本屬于他的東西還給他,他恐怕會很開心。”無道山掌門娶妻的消息早已傳遍了修真界,前來觀禮的人整個無道山都站不開,羅信不得不在找了一個能容納上千人可浮在半空中的法器,在天上擺了百桌宴席。這百桌宴席才喝了沒有一半,他就醉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了。修真界成婚沒有凡人間的那一套規(guī)矩,新嫁娘不用等在房中,而是可以和相公一同感謝到來的親朋好友。花溪自幼就在花樓酒館中混著,論起酒量一百個羅信恐怕都不是對手,這一路下來不過是臉頰泛著一圈紅暈,身為新娘攙扶著羅信的時候腳步穩(wěn)的如同常人。羅信瞇著眼逢人就笑敬酒就喝,開心的情緒完全落在每個人眼中,感染得大家一聲聲的祝福都更加真誠。哪怕是羅信醉酒的姿態(tài)略顯得有些丟人,對此大家也都格外的寬容。“胡大師!”就像是現(xiàn)在羅信看著白忌高喊著胡大師的名字,大家也都是善意的笑了笑。更不用說根本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生氣的白忌。“胡大師!”羅信被花溪扶著走到了白忌面前,他努力瞪著眼睛,雙眼也不過就只露出來了一條縫,“我真的!真的!比真金都要真的!真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