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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幾乎一切都是面前那個一身紅衣的俊美男人獨自完成的。連何不惠看向胡遲的目光都如其他杜家人一般莫名。他們的情緒玄鐘可并不陌生,畢竟之前他還懷疑過這一切都是胡遲的陰謀設計,哪有這種看一眼便知道對方心里想什么的怪人。不過面對這些表情復雜的杜家人,玄鐘可沒有什么同命相憐的感覺,反而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得意。也因此他假裝看不到杜家人的復雜表情,繼續白忌的話說:“后來我親自去了無道山腳下的集鎮,的確少了很多妙齡少女,也多是以散仙收徒的名義被從帶走,甚至在集鎮上也有很多人看到過杜敏湖身邊跟著各種各樣的少女。而這一切杜敏湖自己也親口承認了。”“這次來杜府,一方面是因為杜敏湖的問題,另一方面是則是為了整個修身界。魔修猖狂,這一次竟然敢把手伸到了我們無道山,若非發現及時也不知道最后能釀成什么大禍。我師傅派我前來便是以無道山的名義希望得到各位的幫助,從而能夠揪出魔修中的害群之馬。”玄鐘的話音一落,莫說是在場的杜家人,就是白忌也看向他,微微皺眉。其實這一段話對杜家來說并不陌生,早在多年之前,同樣的地點,只不過說話的人并非是眼前的少年,而是現在的無道山掌門羅萬青。那時候羅萬青和他的萬青劍并未如今日這般出眾,而杜敏海當時也不過是站在堂下的眾多杜家人之一。當時羅萬青便是含著淚說出了這番話,卻不如今日這樣底氣十足,而是用懇求的語氣,求杜家人能助一臂之力,求他們能幫忙找到他的小師妹杜敏湖。而那是哪怕杜敏海是杜敏湖的雙胞哥哥,也沒有權力在當時的情況下說出一句話。哪怕只是簡單的四個字——救救meimei。也真是因緣巧合。無道山在這一次還是說出了這番話,而起因卻也和杜敏湖有關。巧合的讓杜敏海險些失笑。“這件事我們也還需要商議。”在堂下的杜家人交頭接耳的時候,何不惠平靜地說出了這么一番話,“畢竟征討魔修的話說出去,哪怕我們的本意不過是想抓到作亂的魔修,但不知情的人恐怕會把所有的魔修都作為敵人,那才真是我們修士的浩劫。更何況說出這話的是無道山……”說到這,何不惠看向了白忌與玄鐘,微微停頓繼續說道:“我這話說出口恐怕會讓兩位小道友不滿,但是無道山向來對魔修奉行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規矩,若是無道山帶起頭,恐怕就不是我們想看的效果。”妙啊。若不是因為白忌的關系,胡遲都想為何不惠這一番話鼓掌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月我決定吃完晚飯之后不假寐了,捂臉~第54章這種挑大梁的事情無道山不好出面,那杜家也就要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嗎?也幸好他早有準備。“以無道山的名義的確不好。”胡遲慢條斯理地開口,“如果大家不嫌棄的話,我倒是愿意身先士卒。”何不惠皺眉看向胡遲,這才明白之前為什么無道山把功勞都推在了這個人身上,原來對方早就做好了打算。“也不是說我帶領大家去剿滅魔修,而是大家可以用我的名義去做,我在修真界默默無名,也不擔心會讓魔修那邊亂了陣腳反而使真兇渾水摸魚。”胡遲這番話說出口,堂下的杜家眾人仍舊有些猶豫。胡遲注意到這其中多半人都心神不定的看向何不惠,而真正的杜家家主卻被他們晾到了一邊。何不惠卻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對這些人的猶豫原因一概不知,只垂目仿佛在思考些什么。而這個過程中,終于有人站出來,語氣懷疑的問向胡遲:“這位道友,你也知道你默默無名,那又怎么能一呼百應?”胡遲挑眉:“為什么要一呼百應?我們明明就是為了揪出來潛入無道山勾引杜敏湖的真兇,這種事情瞞著還來不及,又怎么能大肆宣揚?那豈不是打草驚蛇?”另一人也站出來說道:“不是你們無道山說要剿滅魔修嗎?”胡遲則更是驚訝了:“難道不是杜夫人說不能打草驚蛇的?”剛才何不惠的那番話雖然說的是這個意思,但是為什么聽起來卻覺得這么奇怪?“好了。”何不惠仿佛睡醒一覺,這時才抬起頭面色不虞地看向堂下的杜姓子弟,“既然是杜娘被魔修引誘犯下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自然要同無道山的道友們一起捉到真兇,也好圓了杜家的聲譽。”“夫人果然明大理。”胡遲起身笑道,“我們該做的該說的也都做了說了,剩下貴府的私事也就不便插手,還是就此告辭了。”“房間也都收拾好了,”遇到了這種事,何不惠依舊對胡遲露出了一個笑容。“萬事不用客氣。”胡遲果真是不客氣的應下:“那就叨擾了。”被那守在門口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帶到了住所,白忌先去叫隔壁的秦書,而留下來的玄鐘看向胡遲的神情也更加復雜。“你是早就猜到了我師傅的主意嗎?”“這根本就不用猜。”胡遲靠在外間的軟塌上,懶洋洋地嗅了一口房間內的茶香。不得不說杜家待客之道的確不錯,上好的茶搭配著精致小巧的點心,茶水溫熱真是剛好入口。而這一番好精致玄鐘卻沒什么好欣賞的,他皺眉逼問:“為什么不用猜?”“因為這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你師傅他們之前能為了杜敏湖而掀翻了無數魔修的老窩,自然也會費勁心力找到利用杜敏湖的那個魔修。”胡遲斜看了他一眼,“連動動腦子都不會,我看你還趕不上你肩膀上的那只鷹。”玄鐘看了眼正在舒展翅膀的鷹,皺眉強調道:“這是赤羽。”“我管他什么羽毛。”胡遲擺擺手,“你和我說點兒正經的,我和白忌出門這段日子,無道山怎么樣?”“也沒出什么事。”玄鐘邊回憶邊隨口說道,“杜敏湖依舊被關在那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若如果不是她睜著眼我都會懷疑她入定了。哪怕我把她的罪行都和她說了,她也就是點頭認下,關于那個男人一個字都不曾提。”“這也是正常。”胡遲了然地點頭,拇指粗細的姻緣線扯上了,也不是這么三天五天就能斷的。“你還真是什么都正常。”玄鐘幾乎是挑釁地說,“那在你眼中什么不正常?”胡遲自然不會被他的態度激怒,不僅沒激怒,他還認真回答了玄鐘的問題:“杜夫人,就很不正常。”“杜夫人?”玄鐘想到之前在議事堂里面,杜夫人不過一抬頭一說話,那嘈雜的議事堂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