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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走到一條熱鬧的街上,展昭左右尋找,看到笑笑走進一家酒樓,他撥開人群,也進了那家酒樓,問過小二,徑直上了二樓。敲門的手被里面傳來的聲音硬生生卡住了,展昭收回手,屏氣凝神靜靜聽著。“五音坊已在我控制之中,隨時可聽候差遣。”這是笑笑的聲音,卻字字堅定又冷靜,絕不是一個無助的女子。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金粟寺里已經安排好了,門中之后的暗殺事宜沒問題。”“好。”說話的人頓了一下,“何明有問題,他一定是天一閣的人,想辦法抓住他。這次既然有這么好的機會,我們也準備了多年,天一閣必須拿下。”展昭的心咯噔了一下,這——竟然是蘇千秋!剛才低沉的聲音又說道:“他會答應嗎?”蘇千秋:“他姓白,這是他的命。生死門的門主一定是他,只能是他。”展昭在街上慢慢走著,他還在想剛才聽到的那些話,忽然,他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眼睛抬起,定定地注視著前方。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大家都明白了吧?謝謝小天使釀花的地雷~第49章碧水青天映明月(十)洞庭湖邊城中的府衙內,一群人看著桌上的一封書信,府尹大人說道:“這怕是送錯了吧?展昭展護衛在開封府,給他的信怎么送到咱們這里來了?”旁邊的師爺回道:“這信平白無故出現在這里,應該不會是送錯的。”府尹大人沉吟片刻,還是決定將信送回到開封府去,正吩咐人,忽然聽到衙役來報,說開封府的展昭展護衛來了。府尹大人與眾人面面相覷,心里更覺不可思議。見了展昭,眾人寒暄幾句,府尹大人便把信遞過來,說道:“今天早上出現在本府書房的書桌上,上面寫著展昭親啟,我原以為送錯地方了,正要派人送到開封府去,沒想到展護衛就來了。”展昭眉頭緊鎖,道了聲謝,拆開信封。信上什么都沒寫,卻畫著一幅地圖,畫得正是洞庭湖的地圖,上面明確標注了天一閣的地址。展昭收起地圖放在身上,問道:“城內有多少官兵可以調動?”府尹大人道:“有一百二十多人可以調動,不過……”他欲言又止,展昭也明白,以展昭的身份,是不能私自調動官兵的。展昭自懷中拿出皇上曾賜給他的令牌,府尹大人連忙跪地行禮,高呼萬歲。“府尹大人,速將城內所有可以調動的官兵集合起來,聽我命令。”府尹大人:“是。只是展護衛,你帶這么多人要去做什么?按例,本府要寫個奏章呈給皇上。”展昭氣勢冷冽,完全不似平日里溫和的樣子,他淡淡道:“本是為了方侯爺的孫子被殺之事,但現在牽扯到江湖上一個殺手組織,事情復雜,一時之間說不清楚,待回京之后,我自會面稟圣上,說明緣由,大人不必擔憂。”“那就好。”按照路線到了天一閣外,展昭吩咐道:“你們隱蔽在周圍,聽到我的命令再進來。”說完他便踏進大門。天一閣離洞庭湖不遠,走過成片的水杉林,眼前是一大片沼澤地,霧氣彌漫。走進沼澤地,撥開層層迷霧,眼前豁然開朗,周圍以五行八卦排列種的松樹,天一閣坐落在中間,兩邊是半月形的湖。那是一座六層高的硬山頂重樓式閣樓,占地極大,大門敞開,與兩邊的半月形湖合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的八卦,這便是“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展昭抬起頭,上面是古樸而蒼勁的三個字——天一閣,他神色堅定,快步走進樓中。一個時辰前,白玉堂和何明阿園一起在沼澤地外等到了蘇千秋,同來的還有笑笑和一個和尚。蘇千秋介紹道:“這是了凡大師,他是我的好友,前來助我們。”眾人相互見禮,了凡多看了白玉堂兩眼,說道:“白少俠果然如蘇莊主說的那樣。”白玉堂不知他是何意,心里焦急,也沒有多想,便稍稍點點頭,轉頭問笑笑:“你怎么來了?”笑笑聞言欠身道:“你幫過我,我當然要來。”蘇千秋道:“好了,我們快進去吧。”一樓進去是一整個空間,圍著墻周圍都是書架,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放著書籍,分門別類,從詩經子集到風俗地理,應有盡有,右側有一個旋轉的樓梯通往二樓。這里太|安靜了,太平常了,眾人心里不禁奇怪,天一閣是什么地方,竟然門戶大開,而且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何明老毛病又犯了,看到書就走不動路,他剛抬腳準備去書架那看書,就被一旁的了凡攔住,了凡和藹有加,“施主,恐有危險,不可妄動。”“啊,大師,我就是想去看看書。”何明書呆子氣十足。阿園上前拉住何明,“等一會兒我們問到展大哥的事情再看書吧,我總覺得這里有點嚇人。”何明見阿園心里害怕,還來安慰他,不免男子漢氣概爆滿,他反手握住阿園的手,輕聲安慰:“沒事的,有我在,不怕。”阿園笑著向他靠了靠。白玉堂站在中間掃視一圈,運氣大聲喊道:“在下錦毛鼠白玉堂,前來天一閣想問一件事,還請出來相見。”這樣的聲音,整頓樓都應該能聽見了,可白玉堂喊過之后,卻連一點回應都沒有。白玉堂又喊了一遍,仍是不見有人出來。他低聲道:“難道這是座空樓?何兄,你上次來的時候是怎么樣的?”何明指著左邊的書架說道:“上次我來的時候看了那邊的書,對了,就是那個,”他拉著阿園走過去,剛拿起一本書,站立的腳下地板忽然斷開,就看到他和阿園大喊著掉了下去。白玉堂、蘇千秋、了塵同時出手,卻都救不及。斷開的地板瞬間就合上了,任憑幾人想盡辦法也打不開。白玉堂道:“蘇大哥,你精通機關陣法,能不能想想辦法?”蘇千秋將一樓每個書架和地板都摸過,搖搖頭,他沉吟著說道:“其實我有件事情一直想說,但這只是我的猜測,所以……”“大哥有話但說無妨。”蘇千秋:“玉堂,我覺得何明是故意引我們來這里的,恐怕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一個書生,卻知道江湖上神秘莫測的天一閣在這里,還一路暢通無阻地帶我們走進來,這種膽色,這種鎮定,絕不是一個普通的書生。你心里有事,當局者迷,看不清楚,才會被他所騙。”其實蘇千秋說的這些話白玉堂都明白,他只是太擔心,太著急,所以顧不上想這些,此時聽到,自是瞬間通透。他道:“既然苦心把我帶到這里,必然有目的,我倒想看看,這里是什么龍潭虎xue。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