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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兩家話。啊,李哥,你說對不對?”李黎聽得有意思,徐卯已經把手伸過來了,拿走他手里剛喝了沒幾口的茶杯,換成自己一雙大手抓上去,一邊抓一邊說:“李哥,我叫你一聲李哥,我尊敬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用得著兄弟我,你只管說話!兄弟我一定聽你的!兩內插刀赴湯蹈火……”李黎都快笑出來了,因為徐卯一臉認真的表情,邊上白斬雞聽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胳膊肘往他身上猛戳,說:“你這人臉皮怎么這么厚呢!當自己是誰啊,還李哥有用得著你的地方,用得著你什么啊?”徐卯不高興了,說:“你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別天天還吃我做的飯啊!”扭頭繼續對著李黎,他又和顏悅色了,“李哥,真的,不是我吹牛,我做飯特別好吃,你要是啥時候有空了,一定記得過來,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真的!特好吃!包你滿意!”白斬雞看不下去,找了個借口把徐卯支走了,等徐卯一走,他就坐到了李黎身邊,說:“李哥,右助理沒跟你一起來啊?”剛才右來把他送到別墅區外面,是他自己堅持要下車走回去,可車一走,他也跟著跑了,暗搓搓的打了個的一口氣由南跑到北。所以到公寓這邊時間也不太早,十點十一點,兩個小新人都準備洗洗睡了。徐卯抓著他聊天,一聊就到了十二點,白斬雞不大好意思的看了看客廳里的鐘,問李黎說:“李哥,我看時間也晚了,你要不要住下來算了?”從進門開始,李黎打的其實就是這個主意,他不想回家,因為感覺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而白斬雞一提,他自然也就順坡下驢,不一會兒的工夫,倆小青年就把屋子收拾好了。白斬雞抱著枕頭去徐卯一屋睡,李黎還是跟以前一樣,一個人住那間大屋子。徐卯果然是個熱情的,里里外外來回跑,一會兒說洗澡水好了,一會兒又問李黎要不要做按摩,而白斬雞插不上嘴就只好干生氣,氣得臉都熬白了。李黎鉆進被子,往床上躺平,很快發現屋里被人重新裝飾過。他搬走之后,這屋里一直是白斬雞住著,白斬雞很愛干凈,角角落落都收拾得井井有條。看著屋里整潔的擺設,小卷毛想起傅編劇。傅編劇也是愛干凈的,雖然一工作起來家里一定會亂得像個狗窩,但是狗窩只是其中一半,另外被保留的部分必須維持整潔。有時候李黎從中間過,就會感覺自己是走在兩個國家的分界線上。左邊是快窮到姥姥家的第三世界國家,右邊則是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舒適度落差不是一點點。還有妞妞,傅編劇會定期給妞妞做毛發護理,雖然它只是一只毛絨玩具,但是在傅編劇這里永遠都得到足夠的熊格尊重。傅編劇摟著妞妞的時候,李黎一定是氣鼓鼓的睡在另外一邊,然后忍無可忍了才轉過去,把傅編劇的長胳膊從妞妞身上挖下來,死皮賴臉的繞在自己脖子上。他非得跟大葡萄抱成面對面,這樣大葡萄就只看著他,不會再去看妞妞。要是那些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粉絲知道他一個大帥逼還跟只毛絨玩具爭寵,一定會被他氣得笑掉大牙。可是有什么辦法,他就是喜歡大葡萄。從喜歡變成愛,他也不知道這中間經歷了什么樣的變化,只是這種變化不可逆,就像他現在完全受不了只是站在旁邊看看一樣。睜著眼睛盯了半天天花板,李黎發現自己一點也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想著傅彬宇,簡直快不要好了。他想,我有什么好怕的呢?我都敢睡他了,都敢在沒人的地方跟他這樣那樣了……還怕他不看我么?他總會看到的,今年不行,還有明年,明年不行還有很多很多個明年,這之后的大半輩子,不有好多好多個年么?想到這里,他默默的起身,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走到門口。他準備回去了,不管回去之后大葡萄是不是在,他還是想回到他們那個家里去。蹲在門口穿鞋的時候,徐卯打著哈切從屋里出來了,看見李黎,大塊頭嚇了一跳,定睛瞧了一會兒,才很小聲的說:“李哥……你這是干啥去啊?”李黎說:“我回家。”徐卯哦了一聲,摸摸屁股說:“這點得打車吧,你帶錢了嗎?”李黎說:“帶了。”穿好鞋走出去,一手抓住門把手,李黎又停下來了,扭身對著一臉迷蒙的徐卯說,“有空把你的口音改改,說普通話。還有,替我謝謝你的室友,麻煩他了。”☆、最后的一點雞毛蒜皮傅編劇回到家,小卷毛正裹著被子伏在沙發上,他一開燈,小卷毛就起來了,半個身子從被子里探出來,一蓬頭發睡得亂七八糟。“傅哥!”小卷毛叫他。傅彬宇站在門邊,臉上不知道什么表情,目光定定的看了他兩秒,飛快的沖到樓上去。小卷毛有點慌,他本來就沒什么底氣,一見大葡萄這種態度,就更慌了。手腳并用的從被子里爬出來,他大氣也不敢出,只光著兩只腳丫子跟在人后面一起上樓。傅編劇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進去出來,好像在找東西,又像在找人。直到把二樓的那一排屋子全翻了一遍,才轉過來問他:“你的行李呢?”李黎一愣,說:“什么行李?”傅編劇不往下說了,沉默的盯著小卷毛的臉看,小卷毛笑了一下,有點勉強。“吃飯沒有?”傅編劇問。“吃了,晚上上通告前右來給我買的。”“哦。”說完這句,傅編劇回臥室去了,一會兒再出來,手里多了雙拖鞋。往底下拽起小卷毛一只光腳丫子,他沒好氣的繼續道,“跟你說了多少次,進門要穿拖鞋,每次都踩得滿地腳印,懂不懂尊重一下別人的勞動成果。”小卷毛扶著他的肩膀,心想這道德標兵當的。別墅里每個禮拜都有固定的人來打掃,除了基本的清潔之外,還要負責花園修剪,而傅編劇是不喜歡讓陌生人過多的接近自己的,所以每次打掃的時候都有左助理在場。左助理負責清理二樓的臥室,以及已經并不經常使用的傅編劇的辦公室。所以不管是地板還是房間,勞動成果從來都跟傅編劇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況且他本身也是個成果破壞者。穿好拖鞋,小卷毛去樓下拿被子,等進到臥室,傅編劇已經躺下了,背對著他,躺得一聲不吭。小卷毛爬過去,輕手輕腳的睡到他旁邊,然后一關燈,也躺了個一聲不吭。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