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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眨一下的。但是這次很奇怪,傅編劇只是撿到個舊手機——還是個款式破爛,型號落后的山寨機,他卻有點不想還了。一開始,他并沒有窺視他人隱私的愛好,都怪手機太山寨了他不會玩,明明只想善意的看下電話本,可誰知道陰差陽錯一頭撞進了機主的相冊。傅編劇不淡定了,因為相冊里一堆小卷毛。強作鎮定,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仔細看:微笑的卷毛,大笑的卷毛,一臉疑惑的卷毛,滿眼哀怨的卷毛……每一張都pikapika,自帶柔光,美得如魔似幻。手機功能里并沒有美圖秀秀這一項,而傅編劇也自認為神智清醒。他不是沒有見過小卷毛的這些表情,那次在江南島的時候,他見的還少么?但是這些照片簡直把小卷毛的美色百分之兩百的聚焦放大了。傅編劇一張一張的往下翻,越看越喜歡,可一想到這些照片的來源,他又膈應得不行。哪里來的變態,敢偷拍他的小卷毛!?還一次拍得這么多!片場里最不缺的就是狗仔隊和不三不四的粉絲記者,這些人通常臉皮厚技術強,聞到一點腥味就伺機而動。小卷毛最近不是挺火么?天天大報小報的照片報道看都看不完,所以傅編劇斷定,這手機的主人一定是個超級狂熱的卷毛粉,并且粉得病入膏肓,吃藥也不管用,說不定還有進一步惡化的可能性。出于一種(自發的)護食心理,傅編劇感覺,這件事情他絕對不能坐視不理。既然小卷毛愛他,那他也有義務對小卷毛的安全以及名譽有所負責,所以他唰唰唰,風卷殘云似的把那些照片刪了個干干凈凈。刪完照片,傅編劇神清氣爽的回到辦公室,左助理正在里面又打電話又收傳真,看見他來,就很乖的沖他一點頭。左助理休了半天病假,不說完全恢復,至少也算恢復了日常功能的百分之八十,只是傅編劇發現,每到飯點他都不去餐車那里拿盒飯了,要不就是叫別人帶,要不就自己去外面的小飯館里買,總之就是一副從此跟餐車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傅編劇拿過他遞上來的傳真,掃了一眼發現是份邀請函,自從他到了豎店之后,這種邀請函一天都能收到三四封,多是當地的一些文化組織。傅編劇看著上面大同小異的開場白,抬眼看了看左助理。再過十幾分鐘差不多就該開飯了,左助理卻動也不動,還在那里唰唰唰的寫日程表。傅編劇敲打他:“今天吃什么?”左助理慌忙的轉過身,翻出記事本中的一頁說:“我剛才訂了家湘菜館的單子……”傅編劇一欠身:“今天也不吃組里的飯?”左助理頓了一下,說:“不是,傅哥……我看你最近這么忙,怕組里的飯營養跟不上……”傅編劇想:學會說謊了?平心而論,左助理是他用過的這幾任助理當中最好用最耐cao的一個,為人耿直,適當的時候卻也有些小心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唯獨不會在自己面前說假話。但今天這個明顯就是假話。誰不知道劇組愛員工愛人民啊,不說工作累不累,起碼盒飯管飽,而且盒飯的質量也是附近數一數二的,要不他那個姓右的吃貨校友怎么天天來天天來,吃都吃不厭呢所以一定是有別的理由。傅編劇默了默,把邀請函一折,對左牧說:“你跟你那個校友關系還好么?”左助理整個人卡了一下,說:“……還可以。”傅編劇說:“哦,那你找個時間,幫我跟他約頓飯吧,還有,順便把顧愛錢那個傻侄子也帶上,我要送點東西給他。”聽完飼主的要求,左助理表情有點僵,但因為他平常也沒有什么過于明顯的喜怒哀樂,所以僵也僵得不大明顯,一低頭,一轉身就給糊弄過去了。翻出下午的工作日程,他準備繼續打電話,可沒想到傅編劇站起來,把一個舊手機放到了他面前。“你去查查這手機的機主是誰。”左助理有點稀奇,因為最近的傅編劇實在是形跡可疑,就比如那天半夜從游泳館回來:明明沒什么大事,卻高興得面色紅潤神采飛揚,走起路來步子還特別輕特別快,好像一普通人忽然撞上了一顆大金丹,下一秒就要飄然飛升一樣。左助理并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傅編劇,雖然他當助理的時間并不是特別長,但是他善于記錄:上一次美得這樣分不清東南西北,是傅編劇有幸握到了喬大寶的“手”。也許是他真遇到了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但這個舊手機呢,怎么解釋?左助理對著手機開始研究,傅編劇給自己找了頂遮陽帽扭身又出去了,走到門口,他轉回來對左助理說:“……要是查出來機主是個變態,那就不要還了,直接報警,打110,有什么事情找我說,知道了么?”左助理:“……”“好……”蕭禹是在第二天一早發現自己丟手機的,他作息一直很有規律,每天早晨5點鐘手機鬧鈴雷打不動的一定會響,但是那天沒有,是助理妹子跑進來叫他起的床。蕭禹和組里的一個男配住一間,助理妹子來叫人的時候,那個男配已經走了。蕭禹匆匆的洗漱完畢也準備出門趕車子,習慣性的一揣兜,才發現手機不在。開始他也沒多想,只叫妹子再等自己一分鐘,一邊用工作機給自己的舊手機打電話。電話是通的,響聲卻不在屋里。蕭禹聽著那邊嘟嘟嘟,忽然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就在他臉色轉白的時候,手機接通了。“你好。”“……左大哥?”蕭禹一驚,因為聽到個熟悉的聲音。而電話那頭的左牧顯然也很驚訝,不置信似的,頓了頓才說:“蕭禹?”手機被認識的人撿到,蕭禹總算是松了口氣,但是幾分鐘后一上車,他思前想后的壞毛病又把他攪得心神不寧了。因為左助理要替傅彬宇開車,所以跟他不是一路,他們約了半個小時后在片場見,左牧會帶著手機過去化妝車那邊找他。半個小時的空白簡直細思極恐。要是左助理好奇心強,偷偷的看了他手機里的內容怎么辦?說起來,他那個破手機里其實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要是在之前,丟就丟了,他頂多就是心疼那幾條meimei蕭柔轉發給他的祝福短信。但是現在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