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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明朝]我仿佛知道得太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9

分卷閱讀279

    “殿下,你剛才不是”焦適之剛才明明是親眼看著太子換了衣衫準備睡覺,現在這一身衣服并不是剛才的模樣。若是太子命人給他換的,現在定然有人跟著他才是,怎么一個人過來?

朱厚照眨了眨雙眼,笑道:“適之,你是不是忘記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了?”那古靈精怪的模樣,讓焦適之有些恍然他自然是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堂堂一個太子殿下躲在街角,看起來像是個剛被欺負的孩子,連衣服都等等,衣服?!

焦適之恍然大悟,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殿下,你既然會自己穿衣,便不要折騰卑職了。”太子內侍沒回來這段時間,焦適之每天都早早便起來,小心翼翼地給朱厚照穿衣。因為太子服侍大大小小加起來也不少,焦適之作為新手,自然不敢懈怠。他竟是忘了,當初見面的時候,他送給太子的衣服,可是他自己穿上的!

“適之不是我的貼身侍衛嘛,這貼身二字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朱厚照一本正經地從焦適之身邊走了進去,感受到屋內溫暖的溫度,他眼眸中帶著笑意,聲線微揚,顯然心情很好。

焦適之無奈搖頭,轉身把門關上后,就見太子徑直進了他的屋子,隨后傳來他微帶怒氣的聲響,“適之想要出宮?”焦適之一愣,立刻明白太子該是看到了他收拾起來的包袱。他走進屋內,就見朱厚照看著床鋪上的包袱,臉色平靜。但從剛才的聲音來看,這心情定然是不怎么樣的。

“殿下,年關時節,卑職總是得回去的。”焦適之冷靜開口。

朱厚照皺眉,顯然從來沒想過這個事情,不過片刻后他忽而低聲嘟囔,“早知道就送焦君一程了。”

焦適之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輕聲說道:“殿下,除了宮人與皇宮的主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在皇宮長久地留下去,所有人都是過客。”或許是今日燭光下的朱厚照顯得十分孩子氣,甚至讓焦適之看出了幾分委屈,他不自覺地吐露更多。是呀,除了內侍與皇宮之主,宮女也在二十五歲出宮,侍衛到了三十歲便需要替換,沒有人能一直留下去。

朱厚照的臉色微動,視線落在焦適之身上,褪去往日稚氣的神色,眉宇間顯露出點點淡漠,此時的他更像當日焦適之在儲秀宮所見的太子殿下。

“適之,跟在我這個太子身邊,是不是還不如像林秀那樣拼搏自在許多?”朱厚照并沒有糾纏這個問題,看著他的眉眼,反倒是問了另外一個完全不著邊的問題。

焦適之淡聲說道:“人各有志,有人愿遨游三千丈爭取功名光宗耀祖,也有人愿一人一孤舟蓑笠自在飄搖。這種事情,不是看他人怎么想,而要看自己怎么想。”

朱厚照挑眉,“哈哈,適之,我一直很好奇,為何你有能力,卻不去為你自己洗脫名聲?就算你之前沒有,你現在是我的人,這點小事要解決還不容易?”

“父親既然給予卑職血rou,便是卑職的恩人。莫說他毀我聲名,即便他要卑職性命,在那當時,卑職也會給的。”焦適之宛若不覺他話語的駭然,輕描淡寫地說出。

朱厚照小鼻子一皺,連眼眸中都帶著點星不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焦君為一己私利害你,即便是父親,怎么能夠自己送死?”

“殿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本意原是人若是不修煉自己,淡泊名利,天地會誅殺之。世人以訛傳訛,反倒成了截然相反的意思。正如卑職剛才所言,汝之蜜糖,彼之砒霜,這便是卑職本心所想。只不過……”言及此時,焦適之忽覺不妥,再談下去,泄露的心思就太多了。

但剛才朱厚照狀似無意的問題,卻觸動了焦適之的心神,是否在這個吊兒郎當的太子心中,也藏著隱秘之極的疑惑,到底世人看重的是朱厚照這個人,抑或是朱厚照這個太子?跟隨他的人太多了,欲望也太多了。

“卑職不愿追究,原因有二。一是卑職原本的確沒想到楊氏的心思,也未料到結局會是這般,這原本就是卑職的問題。世事本就是如此,行差踏錯便萬劫不復,這是給卑職的警戒。二是,焦君是卑職的父親,除了此事他從未虧待卑職,這是卑職欠他的。”

“但該還的皆已還盡,除了己身,卑職再無其牽掛。”

最后一句話音落下,朱厚照眼眸中泛出點點愕然,繼而朗聲大笑,舒暢至極!

他擔心著焦適之唯唯諾諾,不知反擊,豈料他心中本就自有溝壑,計算分明。賭這一次,換來以后幾十年逍遙自在……

“你就不怕賭輸了?”朱厚照猶帶笑意,大眼異常明亮。

“殿下,卑職并沒有在賭。”焦適之眼眸眨了眨,淡定地說。

朱厚照一愣,繼而撫掌大笑,“是是是,是我想差了,是我想差了——”

“罷了罷了,你愿出宮便出宮去吧,原是我擔心錯人了,現在我倒是需要為焦家擔心了。”朱厚照摸了摸下巴,玩味地說道,明明還是個八九歲的孩子,卻硬生生從剛才的動作中透出邪氣。

“這么晚了,我就不打擾適之休息了,按慣例你該是后日出宮,明日我帶你看點好玩的東西,算是今夜的回禮。”太子興高采烈地走了,留下后悔的焦適之,殿下啊,他還真是不太想看那個“好玩的東西”。

“對了,適之。”朱厚照猛然又從窗戶探出頭來,“這個給你。”差點把今夜悄咪咪來的目的給忘了。

一個玉墜劃起弧度落到了焦適之手中,朱厚照笑瞇瞇地走了,嘴里還哼著不成調的曲子,真是來也高興去也高興。

焦適之看著玉墜中間被紋路環繞在中間的“適”字,整個人都怔住,許久后眼底流露出淡淡卻無法抑制的笑意。

今日是他生辰……連他自己都忘了。

看那孩子狼狽的模樣,焦適之怕是誰家走丟的孩子,出聲問道:“你怎么了?”想了想又主動蹲下身來,掏出手帕遞給對方,“我叫焦適之。”

看著小孩默默接過了手帕,焦適之心細,一眼便看出對方衣裳的微許損破,“我看你儀表不凡然衣裳破損,想必是遇到了點麻煩,要跟我去茶樓坐坐嗎?”只是話語剛出口,又有些羞赧,這話怎么感覺像是在拐騙小孩?

小孩似乎被奉承慣了,對焦適之前面的話倒是沒怎么在意,對他后半截的意思卻很感興趣。心中的郁氣被焦適之的話散去三分,大方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謝,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