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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明朝]我仿佛知道得太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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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個孩子,他內心這一串想法,倒是落了下乘。

“你”焦適之正想說點什么,小二便送著東西上來了。在茶具等擺放好之后,他把手臂里揣著的包裹遞給焦適之,“公子,這是按照您吩咐買的衣服。”

在小二離開之后,焦適之看著朱厚照說道:“我想它應該能讓你更舒服點。”他話語間言笑晏晏,語氣溫和,夾雜著沒有半點強迫,僅僅只是一個建議。

朱厚照抿唇,隨后露出一個極其可愛的笑容,抱著那個包裹繞到了屏風后頭。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黃山云霧特有的香氣順著裊裊熱氣飄散,室內生香。焦適之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自然而不失輕巧,整套動作下來,不多一點,不少半分,讓朱厚照看著彎了彎眉眼。

焦適之先端了杯茶放到壽兒的位置上,隨后才發現壽兒已經穿戴好了新衣服。那件衣服雖不是上品,卻也花光了焦適之這個月最后的一點月錢,畢竟這黃山云霧也不便宜。而這淡青色的衣服穿在壽兒身上,硬生生穿出了幾分不該有的氣派。

焦適之含笑道:“可愿嘗嘗我沏的茶水?”

“就算這茶水不好喝,你剛才的動作就已經讓我覺得很開心了。”朱厚照誠實地說道,接著毫不客氣地在焦適之對面坐了下來,端起茶輕輕嗅了嗅茶香,隨即飲下。

“好茶,好茶道!”

朱厚照雙眸一亮,輕聲贊嘆。這份茶藝,即便與父皇身邊泡了幾十年茶水的茶間太監相比也沒輸到哪兒去。

當然朱厚照這是愛屋及烏,心喜焦適之,繼而夸大其才藝。不過也能看得出焦適之的確有幾分門道。焦適之聞言搖頭淡笑,“不過是粗淺技藝,值不得如此稱贊。”

焦適之并沒有詢問壽兒出了何事,也沒有過分關注他,只是在發現壽兒茶盞飲盡后又為他添了幾次茶水。而茶樓嫻雅舒適的氣氛徹底拂去了朱厚照心里最后的煩躁,喝著黃山云霧,看著對面少年溫潤的模樣,心中一動,“你可知陳家?”

“你惹上了陳家?”朱厚照此言一出,焦適之的眉毛微皺,帶著些許擔憂,“你說的,是隔壁街那陳家?”他原先以為壽兒是誰家走失的孩子,但一路上看來卻不盡然,反倒更像哪個富貴世家偷溜出府的小孩。

“正是。”

“陳家向來跋扈,身后靠著宮內的大人物無視法紀。如果想報復回去,光憑你一個不夠,須得幫手。”焦適之看了他一眼,認真說道:“你當慎言,若我是惡人,你現在早就出事了。”連他剛才說去茶樓的時候,壽兒都樂呵呵應承了,傻乎乎的可愛。

“有點傻乎乎的可愛”的朱厚照無知無覺地攤手,“他們剛才當著我的面把一位小娘子搶走了,而官府無所作為,我看著很不開心。”還未變聲的嗓音帶著獨屬于孩童的尖細,語氣卻十分平靜。

話與語氣十分不搭。

焦適之雖然覺得朱厚照的話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放在心上,“陳家的小兒子向來好色,想來這件事情是他主使。進了陳家的姑娘便沒有活著出來的。不過這兩天聽說他帶人出城游玩,似乎還未回來。”

言下之意很是清楚。

焦適之雖看不出壽兒的身份,但壽兒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似乎他本人也絲毫沒有掩藏的意思,反倒對著焦適之疑慮的神情露出一個得意可愛的笑容。

“多謝焦大哥的指點。”

“這算不得什么指點,如果能讓陳家出點小問題,想必會大快人心。”壽兒的舉止后面代表的是底氣還是虛張聲勢,焦適之看得很清楚。

“焦大哥說笑了。”朱厚照笑瞇瞇地說道,“不過看起來焦大哥也有些許心事,臉色不怎么好看呢。”焦適之先是為壽兒的直白呆愣了三息,之后又嘆息自己連臉色都遮掩不住,輕而易舉便被人看透了。

他輕輕搖頭,但又不想直接就推拒壽兒的好意,婉轉地說道:“只是家中出了點變故,起了點爭執。”

“原來如此,不過焦大哥看起來還真不像官宦子弟呢。”朱厚照點點頭。

“何以見得?”焦適之挑眉,沒注意到自己這便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對面的男孩帶著調皮的神色指了指焦適之的衣裳,“近段時間京城流行在衣服上著暗紋,不論何種人都巴不得詹顯身份,但焦大哥難得樸素。”

焦適之無奈搖頭,輕聲說道:“即便繡上暗紋,難道便會有所不同嗎?既然不會有所不同,又何必在這些小處費勁。”做衣服的時候繡娘自然說過,但焦適之卻沒放在心上。就算他在衣裳上繡上奇珍異寶,不屬于他的終究不是他的。

“好!”朱厚照高興拍手,“我也見不得那些人,以為披上衣裳便高人一等,每次看到他們的嘴臉就覺得可惡,真想多拌他們幾腳。”

焦適之眼角抽搐,“多”?看來這位已經干過這樣的事情了吧。不過兩人難得交談得很是愉快,雖然壽兒的性格跳脫,想法天馬行空不受約束,但著實是個很有趣的孩子。等朱厚照跳下椅子背著手道別的時候,焦適之才驚覺時間飛快,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了。

朱厚照像個小老頭一般踱著步離開了茶樓,剛才焦適之的話給了他啟發,有仇必報的某人現在正打算去實施。至于焦適之有了名字,他還怕找不到人嗎?

焦適之撐著下巴看著壽兒離去的背影,此時雅間內只剩下他一人,時間漸漸流逝,他不知想到了何處,看著西下夕陽嘆了口氣,仰頭飲下最后一杯茶,隨即也離開了茶樓。

幾日后,焦適之剛回到焦家,還沒有踏入自己的院子,就被管家給堵住了,連帶著管家身后的幾位奴仆。焦適之訝異地說道:“看起來,管家有要事要尋我?”

管家彎腰恭敬地說道:“老爺請少爺過去一趟。”焦適之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站在管家身后如狼似虎的奴仆,這是先禮后兵?

“管家確定是老爺請我過去,而不是壓我過去?”焦適之勾起嘴角,眼中卻無半點笑意。管家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言重了,您是老爺的獨子,老爺怎么會如此待您呢?”話是這么說,但焦適之卻沒有從他的動作中看出半點禮讓溫和。

如果不是有所授意,管家斷不敢如此。

焦適之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前頭帶路吧。”

他本來對這一次的祠堂縱火很是懷疑,如此迅速,又是在暴雨天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