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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這段話與昨日那段的差別。不過現在焦適之并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他與林秀兩人一同上前行禮,還未行完就被朱厚照打斷了。朱厚照朗聲說道:“焦大哥免禮,你也免禮吧。”被順帶的林秀一臉懵逼,但朱厚照的話讓其他人更加懵逼。焦適之苦笑:“太子殿下太過折煞卑職,還請殿下直接稱呼卑職的名字。”既是侍衛,自當稱卑職,焦適之顯然進入角色十分快。朱厚照欣然從命,換了個稱呼,“適之,你們兩個先隨我去正殿,讓劉瑾給你們換個房間。”焦適之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朱厚照表現得如同那日一般,但他卻不能用當初的態度相待之。兩人隨著朱厚照去了正殿,劉瑾滿心滿眼卻是無奈,殿下啊,既然只是想過來干這件事,為何不在正殿守著便可以了,還親自跑過來這是閑得慌?朱厚照一路上都在跟焦適之說話,而語氣也十分熟稔自然,完全沒有想象中所謂的太子威嚴,當日焦適之在儲秀宮所感受到的仿佛鏡花水月,消逝一空。不過因此焦適之也知道了后來那個陳家怎么樣了。就在焦適之入宮之前,陳家以及那個所謂的宮內大監都被判了刑,聽聞陳家小少爺處刑的時候,有不少人偷摸著去砸了石頭,出了口惡氣。焦適之知道后也心中高興,陳家惡劣斑斑,早就該受懲罰了,只是礙于他身后的人一直沒人敢動手。而他們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惹了太子殿下,想必到死之前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吧。朱厚照看著焦適之臉上淡淡的喜悅之情,情不自禁地感嘆,“你如果時常笑笑便好了,你笑起來很好看。”不過話剛出口他就后悔,因為焦適之臉上的笑意立刻收斂起來了。“太子殿下,卑職是個男子,好看不好看不應該用在卑職身上。”焦適之恭恭敬敬地說道,讓朱厚照看著就來氣。他身子稍矮焦適之,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滿地開口,“你如此恭敬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焦適之退后一步,輕聲說道:“卑職謝謝殿下厚愛,不過禮法本就是為了讓人遵守,如果不能夠時時警記在心,卑職怕會心生懈怠,對殿下不敬。”按照朱厚照的性格,這樣死守戒律的人是他最不喜歡的,但焦適之開口的時候,朱厚照聽著他的話語,雖然神情不變,但聽在耳邊就是順耳。他美滋滋地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這是長進了,以后要是那幾個老頭子再說他時,說不定他也能多忍讓忍讓?免得父皇天天被投訴?不過這份心情朱厚照肯定是不會表現出來了。他轉而詢問起焦適之那所謂的大過是何事,“焦君那時候說得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我也懶得聽下去,但以你的為人,應該不會被人抓到這么大的把柄才是。”徹底對焦君失望之后,焦適之對焦君的所作所為已經沒有之前那么憤慨,不過太子殿下的態度卻讓他詫異,“殿下,您相信卑職?”現在外面漫天飛的流言他不必想都知道已經發展到何種程度去了。朱厚照嗤笑道:“我認識的是你,又不是焦君,我花時間去聽他那三言兩語已經過夠給他面子的了。”焦適之心中嘆氣,但莫名又多了幾分安慰,整理了下語言便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說完之后他自己先恍惚了片刻,這個問題壽兒也曾經問過,但那個時候焦適之可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換了個身份站在自己面前,又問了這個問題。焦適之說話的時候,視線是停留在朱厚照臉上的,他注意到焦適之的視線,悄悄眨了眨左眼,顯得乖巧可愛,焦適之仿佛被燙了一下,連忙低下了頭。眼前已經到了正殿,朱厚照大步跨了進去,原本焦適之與林秀兩人是該站在門外守著的,不過這是初次見面,朱厚照該吩咐的還沒有吩咐下來,便只能跟著他進去了。朱厚照在屋內榻上坐下,殿內該是熏了香,四角有香煙裊裊,提神醒腦卻又不失本身的淡淡香氣。焦適之只是瞥了一眼又迅速被朱厚照給叫了過去,“適之,你也太過乖巧了,該斗便斗,忍讓只會讓無恥之人得寸進尺,就該打得他們不敢吱聲。”朱厚照顯然是聯想到焦適之那一手劍術才會如此說道。焦適之無奈說道:“殿下,那兩位皆是卑職的父母,怎能輕言。”生育之恩無以為報,不論如何焦家生他養他,焦君除開這件事情外并沒有對不起他。在外人看來他唯唯諾諾,不思反擊,但于他而言不過是以此償還道義,以后一切只為自己而活,再無需管顧他人!朱厚照自然不知道焦適之的心里想法,不過不阻攔他對此發表評價,“雖然愚蠢,不過如果不是因為如此,你怕也不會心甘情愿入宮,那就看在他是你父親的份上,對他我就不做什么了。”所以太子殿下你原本是打算做些什么的嗎?焦適之突然想起一事,拱手說道:“卑職還未感謝太子殿下,若不是因為太子殿下特地招卑職進宮,卑職也不可能借此離開焦家。”報答之類的話語他說不出口,不過他心里也開始慢慢接受太子成為他效忠之人這件事。太子爽朗地擺擺手,笑得異常燦爛,“那就不必了,本來就是為了找你的,如果連正主都不出現這場比試有何意義。”雖然朱厚照的話透露著幾分驚世駭俗,但焦適之能夠體會幾分。現在的他于朱厚照而言便是個有趣的玩伴,為此不管再做多少事情都是值得的,因為在這個當口太子殿下對他很感興趣。但是再過一段時間這種熱情便會慢慢退去。焦適之所求就是在太子殿下的熱情消退后,在端本宮待上幾年后再做打算。或許到那個時候便截然不同了。不過他現在這么想著,幾個時辰后焦適之就有點懷疑了。因為太子不允,原本該守在門口的焦適之二人不得已留在室內,不過因為門口早有侍衛在場,焦適之等又不是普通侍衛,守在室內也是無礙。朱厚照平日里事情并不是很多,除了讀書外,其他的時間都是自由的,而這些自由的時間絕大多數又花在了玩樂上,尤其在劉瑾等人的帶領下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今日谷大用剛得罪了太子,不敢上前冒進,自有其他人給補上。馬永成進獻了一對鸚鵡,不但會學人說話,更會唱不少小曲兒,一下子就把朱厚照給逗樂了。高風不甘人后,求了太子同意,把之前讓人排練的角抵戲都被擺出來了,引來聲聲叫好。林秀一整天都跟焦適之在一起,此時人多也沒人注意到他們,他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