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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適之不知他為何需要心虛,濕潤眼眸顯出幾分茫然,抿唇不語。朱厚照輕俯下身,撐著焦適之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迅速扯開他的衣襟,焦適之大驚,頓時往后退去,激動之下牽扯到傷處,頓時猛哼一聲失去先機,被朱厚照一手推搡倒在床上,領口也被撕開。焦適之常年官袍加身,即便是夏季也認認真真地把衣襟扣到最上邊,不會讓自己顯出一絲一毫的不雅之處。被厚實衣服遮掩的胸膛異常皙白,朱厚照一眼便看到他左肩上那猙獰的傷痕,咬牙說道:“如果不是錦衣衛(wèi)內部整頓后,關于你的消息被送到我的案頭上,你是不是便永遠都不會同我說這些事情?任由我覺得你在外頭歲月靜好,一直無憂?!”焦適之掙扎的力道在聽到朱厚照的切齒之語后漸漸松懈下來,面上顯出幾分愧疚,皇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并無任何狎昵之感,他低喃著說道:“皇上,我本是武人,偶爾出事是難以避免的。而且錦衣衛(wèi)的名頭已經(jīng)免去了絕大多數(shù)可能遇到的事情不告訴皇上,只是不想您擔心。”“不想我擔心?”朱厚照按壓在焦適之肩膀上的手掌用力,整個人幾乎壓迫在焦適之身上,吐出的溫熱氣息就在耳邊,“你難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知道了后會更加擔心?你難道就不知道,你在外面出生入死之時,我還在宮內殷殷盼切你能回來!”“焦適之,你對我怎就如此無情!”那苦悶傷痛的聲音從那壓在他身上的青年嘴中發(fā)出,令焦適之恍惚了片刻,心中一澀。就在此刻,朱厚照垂下頭來,不管不顧地尋到了焦適之的唇瓣,急躁地啃吻了上去。焦適之此生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如今先是被皇上撕了衣裳,現(xiàn)在又如此親密接觸,但是駭?shù)猛髵陝樱魏沃旌裾辗路鹪谂斜l(fā)出巨大的力量,壓著他的手臂頑固不動,撕咬著他下唇的力道甚大,在嘗到血腥味兒后又稍稍溫和,在上顎處不斷舔舐,那敏感處被不斷觸碰的感覺令焦適之拼命向后仰,“皇上,皇,上,您別,這不行。”兩人皆是習武之人,久之朱厚照單手無法壓制住焦適之,索性搶先把焦適之的手腕交疊,兩手交合壓在頭頂,然后又低下頭來。焦適之大驚,立刻別過頭去,露出紅潤的耳尖,朱厚照見著此景,俯身便啄吻上那小巧的耳垂,并在人死命掙扎時用牙齒咬住那小rou團子,含糊地說道:“適之若是再動,我便把這塊咬下來。”話中的狠戾之氣令焦適之恍惚片刻,何以至此?隨著皇上動作的放肆,焦適之心中頓起驚濤駭浪,他一貫自持,即便心中微有萌動,卻從來都克己復禮,從未逾越雷池,也不懂這些親密之事。皇上突然的舉動令他無法接受,即便那尖銳的觸感從耳垂迸發(fā)到全身,焦適之都無法忍耐住發(fā)麻的感覺。他死命掙脫著被扣住的手腕,身體戰(zhàn)栗,卻不敢挪過頭來,生怕皇上一口又啃下來,急聲說道:“皇上,臣錯了,臣錯了,您快些放開,萬不可——”話還沒說完,左耳傳來溫熱的觸感,隨即便是濕滑的事物滑過,焦適之心中模糊地有了個想法,嚇得猛轉過頭來,卻見朱厚照猶不饜足地舔了舔下唇,呢喃著說道:“適之,你的耳朵好軟呀。”焦適之滿臉羞窘,連脖子都羞紅起來,皇上流氓起來,他著實招架不住。而且這種種舉動與他受過的教育相悖,實在令他難以承受。眼見著皇上暫時還沒有繼續(xù)行動的打算,焦適之連忙開口,“皇上,臣——”“錯了。”朱厚照打斷了焦適之的話語,神情莫測地說道:“適之,是我呀~~”那尾音的纏綿令焦適之一顫,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去。呵,雖,雖然他知道現(xiàn)在的皇上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為過,然而他卻從來沒想到皇上會對他做這樣的事情啊!!一著不慎,焦適之被朱厚照逼得步步皆退。耳郭被含住,狎昵地舔啃著,牙齒小心翼翼地避開著軟骨,卻在觸及軟軟的耳垂時毫不猶豫地咬合,力道之大令焦適之忍不住悲鳴了一聲,隨即那狠戾的感覺猛然消失,又小心翼翼地用舔了舔,用雙唇含了含,似是滿帶歉意。炙熱鼻息撲在焦適之脖頸處,渲染出一片紅暈,那靈活的舌尖觸及敏感的耳道,焦適之悶哼一聲,身體急顫,原本被壓制的身體又劇烈掙動起來。朱厚照從喉嚨間發(fā)出一聲輕笑,又用牙尖咬著耳垂廝磨,令焦適之不由得嗚咽了一聲,眼中滿是水色,從迷茫中抓到一絲神智,在皇上情緒稍微緩和的時候開口,“皇上,我再也不會不告知您這樣的事情,您快放手,我知錯,我知錯了。”聲音猶帶哽咽,他再不敢自稱為臣,如此才能順利地把這話說完。朱厚照終是從他身上半抬起身子,連那死死壓住焦適之手腕的手也稍微松動了下,只聽到他說道:“適之,我自不會怪你。你的想法我自然清楚,剛才那通火氣本來便不該朝著你發(fā)。”他盯著焦適之通紅的耳尖,眼神漸漸幽暗。怎能去怪焦適之?他本來便是那樣自持的性子,當初一個人都能夠老老實實地在祠堂內跪著,剛才自也是在母后的斥責下毫不猶豫跪倒。若說有錯,也是他這個作為皇上,作為兒子的錯。從母后出現(xiàn)的時候,他便不該順著焦適之的意思打算把母后帶走再說,竟生生讓適之忍了那么久的傷痛,若是再晚片刻,說不得那石子便真的傷及筋骨,到那時才真的是后悔莫及。對適之出手,只是他剛才那一閃而過的陰暗心理,雖逼迫適之至此,他稍微后悔,卻不能自拔。適之面色通紅的樣子很好看,適之的耳朵很柔軟,適之的唇舌很甜,適之哽咽的聲音很好聽,適之的他有種再繼續(xù)下去要控制不住的錯覺。猛然閉眼,朱厚照壓制住心頭依舊翻騰的怒火,松開手坐起身來,一把把焦適之又抱坐起來,幫他把衣服再原樣弄回去,輕聲說道:“剛才是我孟浪了,著實對不住適之。可適之,你的身子是最重要的,莫要再為了他事傷及己身,你可記得?”被皇上好一頓折騰的焦適之哪里還會不記得,自然是連連點頭。朱厚照見焦適之一旦被他放開,便渾身不自在地檢查衣物的模樣,又是輕笑模樣,扶著他把焦適之送回了他原來的房間。他不是不想留焦適之下來,不過剛經(jīng)了一遭的焦適之顯然不會同意。直到屋內只剩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