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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睿智的人?!?/br>調(diào)皮?睿智?劉芳一臉懵逼,這兩個詞語究竟是如何搭在一起的?!沒過一會兒,正院那邊來人傳來口信,是焦君的人,也是他的貼身小廝。那人恭敬地說道:“大公子,老爺吩咐,讓你明日隨老爺他一起赴宴?!?/br>隨同而來的是一份宴會人員的名單,焦適之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劉府的宴會。這里的劉府指的是首輔劉健家,像這樣的大臣怎么會給父親下帖子?焦適之認真看了眼宴會的名單,不乏一二品大臣,焦君怕是上面食物鏈的最低端了。這份名單是焦君從焦芳那邊獲得的,在得知他獲邀后,焦君便匆忙趕去見了焦芳,兩人密談了什么沒人知道,不過最后焦君便拿著這份名單回來了。焦適之不知道這內(nèi)里的事情,不過還是收下了,沖著小廝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回稟父親,明日我會準(zhǔn)備好。”小廝又說了些時間的事情,然后便退下了。待到門口后才悄悄松了口氣,他剛才還生怕大公子會拒絕呢,畢竟這位剛才可是直接硬捍了老爺啊。捏著帖子的焦適之站在窗邊,就著燭光細細看著。燭光搖曳中,他的身影映在窗戶上,又透著薄薄的光影倒映在雪地上。雪在漸漸變小,零零散散地飄落下幾朵,整個京城早在此前的落雪中都染上白霜?;食莾?nèi),御花園的樹枝上都懸掛著雪白的花朵,呈現(xiàn)出與春日截然不同的氣息,冰涼徹骨卻又清澈凜冽。這天底下最為尊貴的一家人,現(xiàn)在正聚在坤寧宮里,難得清閑地一起吃飯。朱厚照雖然每日都會晨昏省定,但為了鍛煉他自主的能力,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一個人在東宮待著。當(dāng)然這是面上的說法,實際上是因為他好頑,不耐煩看管,放他在東宮他自己樂意得不行呢。一家人吃飯,桌上的菜肴倒也沒多上多少,弘治帝讓身邊伺候的人下去,自己親自給張皇后夾菜,順便還不忘督促太子,“東宮那邊恨不得一天三次地給我匯報你的食量,你是生怕個子太高使勁縮食減糧吧?”朱厚照不滿噘嘴,弘治帝的話讓他想起他還差焦適之大半個頭,頓時心中那個燒??!恨恨地給自己夾了塊rou,撕扯它的模樣好像是面對仇人一般。弘治帝見他那句話效果如此顯著也是嘖嘖稱奇。張皇后美目白了一眼弘治帝,連忙給愛子又夾了幾筷子,溫聲勸道:“慢點吃,別噎著了?!贝酝赀@頓飯后,朱厚照便要回東宮去,張皇后又派身邊的嬤嬤跟著回去了,冬日地滑,嬤嬤也是等安全送回去后才回來稟報。弘治帝順理成章地留在坤寧宮,捧著剛上的茶盞暖手,笑著說道:“不是說我太過心疼太子,剛才又是誰護著他?”張皇后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那能一樣嗎?”軟柔的話語讓人心醉,“你總是逗他,要是逗過頭了,他那鬼靈精的模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時候哄不回來你可不得自個兒著急?”弘治帝眼睛微瞇,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前些日子見過那太子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張皇后沒做多想點了點頭,“他這段時間這么乖巧,可不就是這兩位的功勞嗎?”“呵,那可不一定?!焙胫蔚蹞u搖頭,嘆道:“我記得有一個叫林秀,已經(jīng)被太子派到五軍營里去了,另一個現(xiàn)在還在東宮待著?!?/br>張皇后疑惑地偏偏頭,珠釵環(huán)翠已經(jīng)卸下,滿頭青絲散落在身后,顯出幾分慵懶的風(fēng)情,“有何不妥之處?”弘治帝想起那日太子在儲秀宮的模樣,眉峰微蹙,斟酌著開口:“太子似乎太過偏寵焦適之了?!?/br>23.第二十三章、張皇后摸了摸發(fā)絲,輕輕倚靠在背后的枕上,“他對自己身邊的人,哪個不是寵愛有加?若不是如此,那幾個也就不會有那樣的膽子,居然還敢給太子身邊塞人。”說到此處,張皇后的臉色也不禁難看起來。太子再如何好頑,也不過八九歲,連十三四歲的少年都無法節(jié)制的年紀(jì),若是讓太子沾染女色,以后可不定怎么著呢!弘治帝膝下只有這么一子,自然也是關(guān)護有加,丘聚的行為觸及到了底線,自然不再手軟。只是張皇后看著弘治帝依舊皺著眉頭的模樣,輕輕推了他一下,嗔道:“有話就好好說,這么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性子,是不是壽兒又惹出什么事情來了,你怕我生氣沒有說?”弘治帝失笑,伸手遙遙點了點張皇后,“壽兒知道你這么想他,該生氣了?!?/br>張皇后十分淡定:“他不敢生我的氣?!?/br>弘治帝甘拜下風(fēng)。“這段時日,太子一直帶著焦適之去端敬殿,來往的太傅倒也沒說什么。不過他頂撞楊廷和那次,我聽說了點不太好的言論?!焙胫蔚壑缽埢屎笪疵夂髮m干政,了解了事情大概后并沒有過多干涉太子學(xué)習(xí)的事情,也不知道內(nèi)詳,就先講了那日的事宜。弘治帝對朱厚照大多是放養(yǎng),他愿意干什么也都由著他。不過那日招來焦適之后,弘治帝為了以防萬一也派人去探了探,但得知的事情并不是太好。而后不過在宮內(nèi)待了幾日,那焦家少年郎就讓太子對他寵愛有加,大放厥詞也不管不顧,甚至擠走另一個人,此人心機頗深,不可不防。相較于弘治帝的擔(dān)憂,張皇后寬厚得多,她輕嘆道:“你且說說,他這話有哪里不對了?”弘治帝摸了摸鼻子,剛才想找皇后商量的想法有點失策,皇后也是女子呀。“以前男耕女織,是身體所限,人力有時而窮,那是命。他的想法不切實際,卻不是錯誤。”張皇后淡淡地說道,話語中帶著幾近無法察覺的悲哀。即使弘治帝對張皇后寵愛有加,十分尊敬。然而生而為這個時代的君王,他依然無法理解張皇后話語里的沉寂,那是天性使然。張皇后是個睿智的女子,她不會讓自己過多的沉浸在異樣的情緒中,轉(zhuǎn)眼間就轉(zhuǎn)換了情緒,眉目間含著笑意,“我倒是覺得這個孩子不錯,有他在,壽兒總算愿意耐著性子讀書了。至于那個林秀……壽兒也與我說過,是那個孩子自愿去的,呵呵,一個書香世家竟出了個尚武的孩子,不知道林家現(xiàn)在如何。這是壽兒要的人,又不是給你點侍衛(wèi),既然人沒問題,你就別亂來了?!?/br>弘治帝無奈地搖頭,林祭酒他自然熟悉,在他看來,林秀比焦適之要適合得多。不過皇后言之有理,到底是太子選人用人,總得是太子愿意用的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