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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的心情,帶他去開房——”嘭地一聲,后背重重摔到門上,江硯下意識閉上眼,感到門板劇烈地一震,外面助理嚇了一跳:“阿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硯深深吸了口氣,沒吭聲。陳簡按著他,那神情并不嚴厲,也沒有江硯預想中的冷酷,只靜靜地,稍顯冷淡,輕飄飄說了句:“你當然不舍得和我分手,至少得新專輯發行以后吧?”“……”江硯一時竟沒聽懂。陳簡也不管他,徑自松了手,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當天不歡而散,陳簡回去之后第一時間打開微信,又把江硯拉黑了。……第20章那天后來江硯只剩一場戲,好巧不巧,是和蘇涼的對手戲。沒拍成,江硯看見蘇涼就火大,于是他曠工早退了,走得大搖大擺。整個劇組所有演員加起來也比不上江硯一個人身價高,制片方把他當祖宗供著,導演氣得要死,不敢當面批評他。可這位導演實在是有點耿直的,江硯并非第一次曠工,他忍了幾次,一直對此頗有怨言,那天一時沒忍住,上微博開噴,直言“現在的某些年輕演員啊,不僅業務水平不咋樣,態度也不到位”。沒點名,可哪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大家都知道他暗指江硯了。一時間,“江天王耍大牌惹怒導演”的新聞飄上了各網站頭條。江硯本人對此毫不知情,他回去之后蒙頭睡了一覺,睡之前特地把手機調靜音了,怕陳簡找他會一直響,影響他睡覺,也有點故意不想理陳簡的意思。結果這一覺從下午睡到后半夜,醒來時懷著微妙的期待,打開手機一看,沒有電話,沒有短信,也沒有微信——陳簡根本就沒找過他,氣得當場摔了手機。好在沒摔碎,江硯把它撿起來,給謝霖打了一個電話。受臺風影響,這幾天B市的天氣并不好,隔天更是下起了大雨。陳簡起床后拉開窗簾,外面雨幕低垂,一股濕冷的氣息隔窗撲來,無端令人心生躁意。不僅他心情不好,他的狗也不太好。旺財早上不吃東西,陳簡站在鏡子前打領帶時,它過來蹭他的褲腿,眼皮耷拉著,睜不開眼似的,口中嗚嗚叫了幾聲,一副很反常的樣子。陳簡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念頭一閃而過,便沒心思上班了。他打發了司機,自己牽好狗,開車去寵物醫院。可醫院也沒什么辦法,象征性地用了點藥,它是一只高齡狗,可能真要死了。又回到家里,雨還沒停,據天氣預報說,降雨天氣將持續一周。陳簡心中悵然,坐在客廳里抽了幾根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起身去公司。下雨天有下雨天的好處,整座城市的熱鬧不為一個人的意志影響,各式雨傘行走在雨幕里,鮮亮的色彩點綴了一整條街。陳簡到公司時,氣氛也是很好的。正是午休時間,Jenny在和一個女同事聊天,她們可能以為今天老板不會來了,聊得很不克制。“這里這里,就是這兒,三分二十秒——”Jenny舉著iPad說,“哇,這個女記者的表情,神顏藝,完美表達了我的心聲,我剛才看到新聞時也是這樣的表情,太理解她了!”女同事說:“真的嗎?不可能吧,江硯真的談戀愛了?”Jenny:“他自己親口說的呀!”女同事:“可他助理否認了啊,說他開玩笑的嘛。”Jenny:“不不不,他助理在補救而已,是公關補救手段,公關你懂不?”女同事:“不懂,我不能接受,我想象不出什么樣的人才配得上他,我心態崩了啊啊啊。”Jenny嘁了一聲:“想啥想,你不知道嗎,這個世界的定律是,鮮花往往插在牛糞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指不定他對象是哪個網紅臉小嫩模呢……”陳簡:“……”“你們在說什么?”陳簡從后面走過去。Jenny抬頭,嚇了一跳,iPad脫手而出差點報廢,被陳簡接住了。“沒、沒什么——陳總中午好!”陳簡點了點頭,把iPad上播了一半的視頻拉到頭,從頭開始看。Jenny:“……”是江硯的八卦采訪,今天早上最新的。女記者問江硯看導演微博了嗎,“耍大牌”事件屬實嗎,介不介意澄清一下。江硯否認,說不是故意的,當時因為個人原因,沒法繼續工作。女記者問什么原因,可以稍微透露嗎?江硯說心情很差,拍戲進入不了狀態。女記者一臉有戲,問為什么心情差——她以為能挖到江硯與同劇組演員或導演關系不和的內幕,沒想到江硯滿嘴跑火車的老毛病又犯了,當眾爆了個驚天動地的大料:“因為和我對象吵架了,你還有什么想問的?”“……沒、沒有了。”女記者目瞪口呆,露出一個流傳為經典表情包的驚嚇表情,當場就死機了。——江硯出道這些年,男男女女緋聞不少,有的甚至被拍到約會,可他一個都沒承認過,全部是“朋友”,這個新聞的爆炸程度可想而知。微博上從采訪視頻曝光,一直炸鍋到現在,也沒人再去追究他耍大牌的事了。陳簡看完,面上不動聲色,把iPad還給Jenny:“不好好上班,整天看娛樂新聞?”Jenny立刻道歉:“對不起陳總,我錯了,以后不看了。”陳簡還沒完:“江硯的對象是不是網紅臉小嫩模,關你什么事?還定律,你很懂,嗯?”Jenny:“……”陳簡:“再被我看到一次,你以后不用來上班了。”Jenny連聲稱是,心想今天的boss可能吃了槍藥?脾氣這么大,怎么回事?出于同事愛,她把這個信息在公司小群里分享了一遍,導致各部門都很慌,能壓后的事情盡量壓后了,誰也不想這時候往陳簡槍口上撞。巧的是,江硯的劇組今天原定拍外景,由于大雨,不得不停工一天,他的行程忽然空下來,沒事做了。人一旦閑著,就忍不住搞東搞西。江硯一點沒有成為新聞中心的自覺,或者說無論外面炸鍋成什么樣,他根本不在乎,那些采訪也一個都不接,他不是故意自曝戀情,當時氣還沒消,有點上頭了。當然,出道這么久,他上頭的次數可不是一次兩次,只不過這次比以前更夸張罷了。江硯想給陳簡打電話,太久不聯系有點憋不住,但是他們吵架了,正在冷戰——談戀愛以來的第一次冷戰。第一次總是意義重大的,這次誰先低頭,基本上就奠定了以后的食物鏈關系。江硯很佩服陳先生顛倒黑白的本事,明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