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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當然當然。剛剛您的經紀人已經過來囑咐過。”這幾個穿著囚服被畫的兇神惡煞的龍套演員是一個信得過的龍套團隊,經常出現在各種電視劇的背景中,是些有經驗的老演員了。蘇彥離對他們一直很客氣。因為他自己原來也是跑龍套出身的,跟這樣的哥們混過,深深的知道他們的不易,做演員最忍受不了的寂寞就是無法被人記住。從龍套能做到一線演員的幸運兒只有寥寥無幾。“他怎么跟你們說的?”“他說您全身上上下下至少保了幾千萬的保險,讓我們為保險公司著想一下。別讓他們賠的太慘。”旁邊一個瘦弱的男青年笑著說。周圍幾個龍套演員聞言立刻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蘇彥離看向不遠處站著的經紀人看去,尤其是當他看到趙泉給自己比了個加油握拳的動作,就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奈。“別聽他瞎說,我哪有那么精貴。你們就按自己習慣的來就行了。”拉著幾個需要跟他有動作戲的演員比劃了一下動作的來回。“來吧。”.....早上做完勞動組長布置的勞動任務之后,中間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聞商和埃德靠著坐在空地上。周圍都是餓狼一般的目光。聞商覺得自己穿了一層衣服,卻跟沒穿一樣。□□裸的暴露在這下目光的槍林彈雨下。他輕咬住唇瓣,從唇縫露出一句咒罵。“這群死變態。”“別管他們了。他們就是寂寞了太久了。不是有科學家做過實驗嗎?將一群公牛放在一起,有些公牛發起情來都公母不認的。有些人或許不是真的同性戀,只是單純為了解決生理需要而已。”聞商點了點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傷口。默默地含在嘴里。今天早上,在獄警的指示下,他拿起了針線,縫小熊的耳朵。縫紉做手工,對他這樣沒做過的人來說太困難了,動不動就扎到自己地手。埃德在旁邊看著輕笑。聞商撇了撇嘴。沒過多久。身邊的埃德偷跑了出去。聽說是要趁午休打一炮....夠有閑情逸致的。工作一早上了,都不嫌累嗎?聞商整了整頭發,一邊眨了眨眼。要找點事回去才行......頭發上的汗水滴在眼睛里的感覺,太難受了。他的手撐著膝蓋上,整個頭垂著,陽光從頭頂照耀下來,突然蒙上一層陰影。“小子。新來的吧?”“嗯,怎么了?”聞商的眸子閃了閃。“長得跟娘炮一樣,就要有點眼里見兒,我們兄弟幾個你隨便選一個,乖乖的被人艸,曉的吧。”聞商輕笑了一下站了起來,一拳砸到對他說出這些話的人身上。“干脆打一架吧,看看誰是娘炮。”一個小小的身板直面幾個壯漢,氣勢上完全不輸他們。一拳又一拳,甚至騎到一個人的身上,對著他的頭猛揍,打的人頭破血流。“傻叉。”獄中的聰明人看到這一幕,心底偷偷取笑少年的沖動。但是又羨慕他這樣的勇氣。竟然敢——在監獄里打架打的這么明目張膽。這不是礙獄/警的眼嘛。“犯人1019你在做什么!!”幾個帶著電棒的獄/警沖了過來。拿電棒便往蘇彥離身上滋。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著場中的少年被一下一下的電著,看到那四濺的藍色電光,聽到那刺耳的電擊聲,四周好多人都不由得呲起了牙,替他疼。血從白皙的頸部留下,可是那少年一動不動的挺著。充滿了血性。“太男人了。”“那是個狼崽子啊,老顧。”抱著埃德的男人抿了口煙,饒有興趣的看著被帶走的聞商。顧參抬起了臉,沒什么感情的說道。“狼?那明明是一只美麗的黑豹。”“顧參,你別跟我搶他,是我先看上的。”緊抱著埃德的男人名叫華益。他是監獄里有名的老大之一。埃德聽到這句話,猛地顫了顫眼睫。.....熱,好熱。痛,真的痛極了。呼進去的空氣都帶著一絲血腥味。電擊留下的傷,從外表上根本看不見。這種疼痛斷斷續續,深入表皮,連背部蹭過床單都痛到難以忍受。聞商緊握著床單劇烈的喘息,感覺神經上的敏感,讓他在疼痛中也立刻感知到了一個坡跟鞋的腳步聲。他抬了頭,往鐵門方向看去。“何....女警。”昏暗的燈光下,黑色碎發之間縱留的血液,看上去格外恐怖。“你對自己也太狠了。”何女警輕皺著眉,看著蘇彥離身上的傷勢。“你們不是說,讓我需要幫助的時候鬧點事兒嗎?我就剛好鬧得真實了一點。”嬉皮笑臉的撐起了半條胳膊,勉力坐直了起來。胸口的疼痛感還是讓他下意識的以懷抱著的姿勢,抱住了自己的一條膝蓋。“我也才知道,竟然是你....”何女警神情復雜的看著聞商。“對不起,之前對你說了那些話。”聞商眨了眨眼,俊秀的眉毛低垂著,沒有說話。何女警翻出來急救箱里的東西。幫聞商緊急處理了一下傷口,大多傷口都不是明面上的傷,她也只是將他的被其他囚犯打出來的傷口處理一下而已。聞商抿起了唇,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留下了兩個黑印子。何女警帶著白手套拿著溫熱的毛巾,擦去聞商額頭上的汗水。監獄的醫務室,也沒有一個窗戶,外面的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你需要什么幫助嗎?”聞商微微抬了眼簾。“我本來的計劃是通過跟埃德打好關系,讓他引薦我當他駢頭華益的小弟,順勢打通和顧參的關系。”“但是現在看來,我這張臉惹了大麻煩。他們根本不能把我當做一個有用的小弟。”“埃德也不會讓我接近他的男人,因為我可能會讓他被人拋棄。”“所以我想跟你們說,如果我無法通過接近埃德的駢頭接近顧參。你們就將我直接安排到顧參的獄房里。時間不多了。”“......太危險了。那個人太危險了。”何女警聽到這個話,立刻收回了手上幫聞商擦汗的毛巾,緊攥在手心里,左右踱步。“當初沒有直接將你安排在他的牢房,就是怕他對你起疑心。”“有些事。”聞商揚起了臉,目光直視著何女警的眼睛。“不試試怎么知道。”何女警看著床上那個疼痛似乎已經平復的男人。終于明白了組織會讓他接近顧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