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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離撐著唱了起來,婉轉悠揚地嗓音,長袖蹁躚。底下的齊老看著,滿眼的欣慰,何導有些訝異。因為唱的實在出乎了他的意料。聽著這一聲音調極高的唱腔,顯然是長久訓練才能出來的結果,但是蘇彥離才學了短短那么一段時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蘇彥離唱歌方面的天賦,絕對無人能及,還有....他敢演。”模仿其他人的動作,是演員的強項。只是讓他復制一件事,他會有無限的熱情。肖諾從門口走來,跟兩位老師打了招呼,便將目光落在錄制臺上正在唱戲的男孩身上。“天才,真的是天才。”何老忍不住為臺上的蘇彥離擊掌叫好。如果不是為了質量考慮,他都想直接現場收錄蘇彥離的原音直接放到短篇中去了。肖諾聽見了何導和齊老的交談,從他們背后沒有起伏的插了一句嘴。“不是天才。”這幾天蘇彥離是在他家度過的。滿身是傷,還要堅持第二天堅持去練功室。就是這樣的努力,才有了現在行云流水,賞心悅目的動作,以及不讓人出戲的唱腔。這些全都被他看進了眼里,既心疼,又覺得不愧是他。肖諾定定地注視著蘇彥離。只是短短的一分鐘,蘇彥離的部分就已經錄好了,他從臺子上走了下來。看到肖諾來了一點也不奇怪....只是微笑了一下,就接過了旁邊的助理遞過來的溫開水。現在他還不能說話,因為如果現在說話,會很傷嗓子。“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做的真棒。”何導拍了拍蘇彥離的肩膀。蘇彥離被拍歪了肩膀,然后又被齊老遞來了一個熱毛巾。“拿這個捂一會兒,等會兒就好卸妝了。”“快把妝卸了。”肖諾走了過來,聲音沒有什么起伏的關心道。肖諾的聲音雖然在外人聽來顯得平靜冷淡,但是蘇彥離一聽,就知道他在擔憂自己。“恩。”蘇彥離放下了臉上捂著的毛巾,然后去了后臺。后臺已經下班的化妝師早不見了人影空蕩蕩的。蘇彥離坐在座位上,拿了卸妝油出來,順便指使助理去把他剛剛干敷的毛巾拿去洗了,放回去。還沒等蘇彥離對鏡擦掉多少妝,肖諾后腳就走了進來,從蘇彥離手中拿過了卸妝棉,細致的給蘇彥離臉上擦了擦。“你現在真像是個花臉貓。”肖諾眼睛微微一瞇,指腹動作溫柔的從蘇彥離的眼睛劃過,將妝最濃的地方抹了抹。“別再嘲笑我了。”“你再說,我就逼自己掉幾滴彩虹淚來,讓你瞧瞧我這只花臉貓臉上都有什么顏色。”蘇彥離故作任性地揚了揚下巴。讓他給自己擦一下下巴上沒有擦到的頑固部分。肖諾無奈地笑了笑,輕扶在轉椅上,幫蘇彥離擦了下巴,至此蘇彥離臉上妝終于被全部擦干凈了,露出了里面光潔白皙的皮膚。“這下干凈了?”蘇彥離抬頭笑著,在肖諾面前轉了轉臉,展示著成果,“臉不花了吧?”看著笑著的蘇彥離,肖諾不知為什么突然想起了剛剛在臺上綻放異彩的他。深沉了眸色,“花不花,都好看。”被情愫驅動,他撐著蘇彥離的轉椅,單腿屈膝著靠在化妝鏡前,突然低下了頭,捏住少年的下頜,在少年詫異的眼神中,吻上了他的眼尾。輕舔_弄了一番,眼尾處細嫩的皮膚便立刻變得緋紅濕潤,就極剛剛畫了油彩的模樣,眼波流轉間,含情脈脈。肖諾松開了這個吻,目光游離在蘇彥離的唇上,卻遲遲沒有繼續下去,他稍稍退了半步,許久,拉開了距離。蘇彥離眨了眨有些發癢的眼睛,剛想說什么,就被鏡子中反射過來的人影嚇得轉了身。是剛剛回來的助理。蘇彥離的轉椅轉的有些猛了,他不得不踩了一下才停住了轉勢。“還回去了?”蘇彥離故作鎮定地問了一句。助理點了點頭,然后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蘇彥離的臉。“少爺,你的眼睛怎么了?”“剛,剛剛為了卸眼睛卸的有些狠了。”蘇彥離語氣平鋪直敘,助理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肖諾余光瞥了一眼懵懂的小助理,最后還是轉而跟蘇彥離說了一些剛剛鏡頭感的問題,便沒有再提之前的事。等蘇彥離上了房車,肖諾也回了家。他目光微沉的從抽屜里翻出了一份資料。這是他父母當年的真相。他已經翻閱了無數遍,也未感相信...這居然就是真相。難怪他如此排斥有關性的事情。....當年...肖諾的父親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年輕時靠著外貌在女人堆里生活,直到出國認識了肖諾的母親,才安定下來。他們的死因的確另有隱情。兩人都是吃安眠藥死亡的,但是真正的過程如果被人說出去,不僅在國內相當諱莫如深并且難以啟齒,就算放在國外新聞,也會引起一片唏噓。肖父其實一直有性_癮的毛病,但是他真的喜歡肖母,不想去找別的女人,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他偷偷給肖母喂了安眠藥,在家里大玩S_M,沒想到肖母在被肖父喂安眠藥前,大量飲酒,安眠藥的作用被酒精加強,以至于大腦過度抑制,抑制了呼吸,所以在S_M的途中肖母就咽氣了。肖父自己在性癮結束后,才發覺自己的老婆竟然死在了床上,深感愧疚的他將剩余的安眠藥全都吞了下去,也跟著自殺了.....而這一切,正好被放學回家的肖諾看到,于是留下了嚴重的心理創傷。肖諾雖然自我保護式的忘記了這段記憶,但還是潛意識地將性_愛帶給身體的愉悅當成一種罪惡。而這一切,救回肖諾的蘇彥都不知道。肖諾獨自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神情有些恍惚地打開了與心理醫生的視頻。他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心理醫生,金發醫生顯然見多識廣,他并沒有對肖諾父母身上發生的事過多評價,只是問了肖諾幾個簡單的問題,就扯到了蘇彥離和肖諾的關系進展上去。“你們已經是情侶了,你都有沒有主動親吻過他?”面對著心理醫生的問詢。肖諾微微垂眸回憶道,“曾經有一次我主動吻過他…”“這可真是個好消息。”至少肖諾還是有治愈可能的!“最近,我的情況似乎加重了。今天我非常有沖動想要吻他,但是我沒有……”肖諾兩只手交十在一起,語氣盡量地陳述道。其實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他不知道該不該治好自己的病了。他父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