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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提升g的純度,而現在的g能夠摧毀一切使用者的精神,而用過g的一輩子也別想戒掉,那是能深入骨髓的惡魔汁液。“毒……品……殺了我…好難過…”是呀…這就是毒癮,讓人墮入深淵,生不如死的感覺。白帆眼中充滿了絕望,看來當初他用在禁言身上的,如今都回來了。身體內的靈魂在叫囂,在吶喊,想要…身體想要…只要能擺脫現狀,什么都無所謂了。“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接待客人了?!扁忚K說完,丟下白帆,任他無力的掛在機器上。轉身到cao作臺開始擺弄什么東西。等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輸液袋,和兩個裝有鮮紅顏色液體的針管?!皻⒘四憧刹恍?,我還得請你品嘗g呢”鈴鐺蹲身在白帆身邊,搓揉著那個被蹂躪到發紫的分身。“不…不要這樣…”白帆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只憑蒼白的言語怎么可能阻止鈴鐺。鈴鐺已經掛好輸液袋,開始給分身消毒,尋找分身上的靜脈血管。“當時禁言也說過不要…你停下了嗎?”鈴鐺手里拿著輸液針,對準了分身靜脈緩緩扎了進去??跉馐钱惓5钠胶?,但是手里卻在做著讓白帆生不如死的事情。“…”白帆死死閉著眼無力發出聲音,但那疼痛卻讓男人全身哆嗦,很快鈴鐺就固定好了針頭,開始撥動輸液的速度。“這里只有一半的計量,剩下的用你的蛋喝?!扁忚K手里晃了晃那兩只針劑,里面完全是鮮紅的液體,看起來就像是鮮血一樣。“你這個狗娘養的雜碎!老子…老子要殺了你…”白帆垂著頭用氣息說,現在再求他,他也不會停手,白帆口里罵道。“嗯…很有骨氣…我喜歡…”鈴鐺冷笑,手上捏起內顆受傷的睪丸,用其中一只針頭扎了進去,白帆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當開始往里注射的時候,白帆開始無力的呻吟,聽起來痛苦至極。第二針則是扎入了另一顆睪丸,鈴鐺故意注射的十分緩慢,讓白帆深刻的體驗痛楚。白帆蒼白的臉上有大顆的汗珠滴落,身體不住的顫抖,用僅有的力氣攥緊拳頭想要抵御疼痛。“剩下的你就好好享受吧…”鈴鐺起身后,又在兩顆睪丸和乳首上刺入了十幾根電針,擰開了電源,這讓白帆全身痙攣的更劇烈了,而鈴鐺卻把電源越擰越大…“額…”終于在電源開關擰到最大的同時,白帆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后,就喪失了意識。鈴鐺無趣的切了一聲,將電流稍微減小了一些,又將假陽具深插回白帆的胃中,就這樣離開了牧場。第115章第一百一十四章:傳說中的公共區彩蛋:禁言與白帆的恩怨(血腥、獵奇、粗暴、膽小誤入)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沒有客人再使用白帆的身體,白帆依然被固定在那個機器上,每天都要接受g的注射和長達時的電流刺激,注射器官當然是分身和睪丸。電擊檔位共分為五檔,其實只要是三檔以內的電擊對于白帆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也在身體的接受范圍內,但偏偏鈴鐺每次都會把電擊檔位設置在四檔,有時候也會是五檔,這是人體無論如何也無法適應的,酸麻的刺痛感只會加深睪丸和分身的負擔。說白了鈴鐺已經不再顧及白帆的身體機能,幾乎每一次都會造成白帆身體不可逆的傷害,如果沒有g的注射,恐怕這會白帆早就不堪痛苦,一命嗚呼了。鈴鐺轉動電擊開關,關閉了電流,在過去時的電流刺激中,鈴鐺設置了1小時四檔,1小時五檔的交替指令,機器也完成的很好,鈴鐺蹲下身抽出扎在分身靜脈上的輸液針頭,拔掉了睪丸上刺入的電針,用酒精擦拭著針孔做為消毒。這一個月的刑罰里,白帆的分身和睪丸已經徹底變成了紫黑色,但生殖系統依然有感覺,或許g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鈴鐺按住通訊設備按鈕喚來夜寵的工作人員,把白帆從這臺機器上拆下來,在失去最后一道束縛后白帆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癱軟在草垛上。“帶上他,跟我走?!扁忚K先是吩咐工作人員給白帆注射了大量的腎上腺素和高純度的營養液,看白帆的生命體征平穩后,才把白帆鎖在輪椅上。“你要…帶我…去哪…?”白帆虛弱的開口問。兩年了,這兩年間就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現在鈴鐺居然要帶他出去,一股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帶你去體驗人間的美好…”鈴鐺側頭盯著氣喘吁吁的白帆,這兩年里白帆很少有機會能挪動,因此導致了肌rou的萎縮,現在就連說話都成了十分費力的事情??粗@樣的白帆,鈴鐺眼中的笑意甚濃。出了牧場的大門,就是一條通幽的長廊,除了墻壁上那些隨風晃動的燭光,就沒有任何東西了,不遠處能聽見傳來的各種慘叫聲。沒錯,這里是夜寵的地下室,走廊的盡頭有一處讓所有奴都聞風喪膽的地方-公共區。慘叫聲越來越清晰,鈴鐺在前面帶路,后面則有一個工作人員推著輪椅跟在后面。白帆覺得身體慢慢有了些力氣,而且頭疼的癥狀也減輕了不少,這是跟剛剛的藥物有關嗎?這些貌似都不重要,因為鈴鐺已經走到了走廊盡頭,站在一扇猩紅的鐵藝大門門口,那門至少有四米高,而門上清晰的三個大字公共區,顯得是格外刺眼。“歡迎來到公共區,之前在牧場里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到了這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這里將會是你終身的歸宿?!扁忚K推開大門,側身對白帆說,那張面容看上去像是一個饑餓的狐貍,正虎視眈眈盯著獵物一步步踏入自己設好的陷阱一樣。白帆一言不發,由下至上怨恨的盯著鈴鐺,這時候真恨不得有把槍,一槍打爆這個變態男人的頭,但事實呢?根本無計可施,不用想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地方,光是那門里飄出的一股股血腥味就讓白帆意識到這里是夜寵的地獄。鈴鐺在一個轉彎就離開了,而工作人員推著輪椅隨便找了一個像監獄一樣的地方,把白帆丟了進去,讓白帆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手腳居然是自由的。工作人員離開,只留下鐵籠外昏黃的燈光,白帆環顧四周發現這就是一間普通的牢房,三面水泥圍墻,一面是鐵欄桿。兩年來第一次獲得手腳的自由,白帆努力挪動身體,扶著側墻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久違的感覺,雖然全身還是沒什么力氣,腳下像是踩著棉花,但至少是站起來了。墻角有一張簡易的鐵床,上面有一層薄薄的毯子,白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坐在了床上,稍微緩了一會神,白帆伸手觸碰自己的分身。“嘶…”好疼,分身傳來了鈍痛的感覺,這已經不是常人的性器,在兩年的蹂躪和改造下,早已不見了原先的形狀,看起來粗長丑陋,尿道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