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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幌子騙嚴熙過來,再從中作梗挑起爭端,無非是要報復嚴熙…但是你大意了…因為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對我的認識還停留在三年前。知道為什么你得不到嚴熙的愛嗎?”方逸倫唇齒清楚的說著,不難看出女人眼中劃過一絲狐疑。“因為你不懂愛,在你的生命里,只有欲望和占有。我不會殺你,但是你今天的行為如果被佐佐木知道,那我就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了。”方逸倫說完從身后抽出一根皮繩,開始綁女人的手腕。為什么是皮繩,因為攜帶方便,如果是調教用的麻繩,根本無法攜帶在身上。不得不說,方逸倫的捆綁手法都出自夜寵,十分結實又漂亮的結扣,雖然皮繩很細,但是綁一個女人應該是足夠了。“熙…對不起…傷到你了。”方逸倫將女人雙手綁住急忙沖回嚴熙身邊,將手槍插回腰間,開始解男人身上的繩子,整個過程嚴熙一句話沒說,只是低頭盯著方逸倫。解開嚴熙后方逸倫接著趕緊給凱斯松綁,方逸倫這會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兩人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麗莎的動作。女人雖然衣衫不整惡狠狠的盯著方逸倫的舉動,但手卻在一旁摸索著什么。【啪】就在方逸倫正在幫凱斯脫困的時候,嚴熙突然拔起方逸倫腰間的手槍,向方逸倫身后開槍。這一槍著實有點唐突,方逸倫一驚立刻回頭,發(fā)現麗莎已經摔倒在地,一把沙鷹(一種具有7發(fā)子彈的手槍)還握在手里,而腦袋上多了一個窟窿。“熙你…”方逸倫那見過殺人啊,這會兒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回去再說!”嚴熙低沉的開口,拉起方逸倫就要走。“等一下…我有安排,咱們這樣是出不去的。”方逸倫從衣領口翻出便攜式對講:“行動。”狼眼和骨軒收到指示,命手下全部沖進一樓大堂制造混亂,引開門口的守衛(wèi),而方逸倫則帶著嚴熙和凱斯從大廈其他出口離開,出口處已經安排了車輛等候。方逸倫一行人安全離開后則告知狼眼趕緊把人撤走,這次行動已經成功,不要多生事端。“熙你沒事吧?”方逸倫在車里準備了紗布,趕緊給嚴熙清理包扎。雖然是比較薄的玻璃杯,但那些玻璃渣很難清理,萬一留在頭發(fā)里,容易二次劃傷。“啪!”方逸倫完全沒有防備,一個嘴巴就打在了側臉上。這讓方逸倫兩眼直冒金星,下一秒一手捂著臉,就這樣看著地面,定在了原地,發(fā)絲隨著那一巴掌貼在了方逸倫的面頰上。“誰讓你來的!”嚴熙惡狠狠的說到,眼里散發(fā)的戾氣一覽無遺,看著側頭捂臉的方逸倫,嚴熙感到心疼,可是他這樣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跑來豐潤,想過后果嗎?尤其是剛才麗莎用槍指著方逸倫后背的時候,嚴熙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緊張過。方逸倫不語…但眼眶開始泛紅,一層霧氣頓時浮現其中。他沒想到自己的努力營救換來的卻是一個耳光,況且自己是真的擔心嚴熙才私自決定,就算有錯,也不至于換來一頓斥責。“你知道豐潤是什么地方嗎?你現在懷著孩子,稍有差池我都保不了你!”嚴熙強忍著怒氣,用嚴厲的語氣對方逸倫說。“我擔心你…我想到晚一點你就會有危險,麗莎是個瘋子…她要你死…我沒辦法就那樣等著,我不能讓孩子生下來就沒了爸爸…”說著一滴淚珠滴落在地面上,方逸倫的語氣十分平靜,靜的就像是沒有漣漪的湖面。嚴熙一愣,許久沒有出聲,車內的空氣就像是要凝結,司機本份的開車,而凱斯坐在副駕駛也沒有要插話的意思。突然嚴熙雙手用力,把方逸倫摟在懷中,那感覺像是失去的珍寶失而復得。“倫…對不起…我是害怕…如果當時麗莎開槍…我怕我會失去你…”嚴熙的表情一下軟了下來,那擁抱像是要把人吸進自己的身體。嚴熙從未感到如此緊張,就連當時自己被綁都沒有這種感覺。“咳…輕點…好辛苦…”被男人用力抱在懷里的方逸倫覺得此時呼吸受阻,嚴熙怎么用了這么大力?對不起?這三個字嚴熙幾乎沒有說過…方逸倫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男人越抱越緊。“你是怎么騙麗莎相信你的?”嚴熙感覺到方逸倫不適,松開環(huán)抱,雙手扶著對方肩膀問著。嚴熙很清楚麗莎的為人,生性多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方逸倫固然聰明,但是對付麗莎那種人,嚴熙實在想不出這小子除了色誘還用了什么。方逸倫抬頭,原原本本將經過告訴嚴熙,這讓嚴熙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小子居然用百分之38的股份去換一個破豐潤…居然還編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事去騙麗莎,最后玻璃杯那一下也是為了叫麗莎把保鏢都撤出去,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設計…果然沒有看錯人,方逸倫就是個天才。“雖然你用計設計麗莎,但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以后絕不允許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嚴熙鄭重其事的對方逸倫說。“嗯…我知道了…”方逸倫小聲應和。“是不是打疼你了…?”嚴熙先是拿過方逸倫的手,看著掌心里還有被玻璃扎劃破的血口,抬起頭撫摸剛剛被打了一巴掌的面頰,溫柔的詢問著。“比起我…還是你比較嚴重…等一下叫鈴鐺幫你處理一下。”方逸倫拿起紙巾,擦試嚴熙那些干在額頭上的血漬。想必嚴熙從小到大都沒挨過這樣的打,方逸倫也是心疼至極,雙眸里充滿了擔憂。“鈴鐺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去找一下他…熙你就在休息室里等我…”方逸倫把嚴熙扶進休息室,轉身出門去去找鈴鐺,就在門口碰見了匆匆趕來的禁言。“炎帝怎么了?”禁言有些氣喘,一看就是從其他地方跑著過來的,而且臉上居然露出了難得的焦急神態(tài),詢問方逸倫。“是我…在嚴熙頭上砸了個杯子…”方逸倫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苦笑了一下,看著禁言面露狐疑,像是不相信一樣的盯著自己,方逸倫接著開口。“我現在著急找鈴鐺,但是他電話一直不通,你知道他在哪嗎?”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現在趕緊找到鈴鐺才是要緊。“你留下,我知道他在哪…我去找他。”禁言愣了一下緊接著隨口說道。不等方逸倫言語,轉身就離開了。禁言腳下生風,坐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電梯,這時候鈴鐺應該是在…牧場…通常這個時間段是奶牛的“維護”時間,以便于晚上客人使用。禁言心里緊了緊,但卻沒有遲疑,電梯打開男人依然快步走了出去。牧場大門虛掩著,在手指觸碰到門面之前,禁言的手抖了一下,那個男人在里面…那是噩夢…禁言咬了咬下唇,還是鼓起勇氣推開了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夜寵的牧場,全部的木質結構,鈴鐺正在為欄中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