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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xue大敞著,一些血漬凝固在大腿內側。而胸前的乳釘不知被誰硬生生的拽脫,一對乳釘被丟在房間的角落里,胸前的兩點盡是鮮血,乳暈被咬的破皮,原本精致的兩顆蓓蕾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此時的禁言就像一個短路的機器娃娃,側趴在地上,艱難的喘息著,全身都在疼,身后的xue口已經痛到麻木。就算從9歲成為炎帝的專寵,炎帝也沒有過度使用過自己的身體,不像眼前這群男人下手毫無輕重,根本不計后果。“盧泰,你不來試試嗎?味道不錯,就是不太禁cao?!卑追み^身看向一旁閉目養神的盧泰。在被男人們蹂躪的期間,禁言緊咬著牙一聲不吭,這讓白帆非常不爽,白帆倒是想看看禁言什么時候開始哭。“你玩剩下的,這時候想起我了?你們玩吧,玩夠了我就聯系嚴熙。”盧泰緩緩睜開雙眸,不屑的看向白帆。對于盧泰來說,只有方逸倫是獨一無二的,自己真正想要的也只有他而已。“噢……那太可惜了?!卑追龀鲆桓笨上У谋砬?,輕輕搖了搖頭,轉過身繼續說:“把他給我架起來。”得到指示的隨從,其中兩人走到禁言身邊,兩人一邊站一個,把禁言的雙手搭在兩人的肩膀處,兩人就像架著小孩噓噓一樣,把禁言從地面抬了起來。“你們……夠了……”禁言全身無力,頭低低的埋在胸前,身上的汗水打濕了長發?,F在的身體已經超出了負荷,如果在繼續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禁言氣弱聲嘶嘚說著。“我們是夠了,但是你還沒夠。我看你不怎么爽嘛,一次都不射?!卑追兆〗匀彳浀姆稚?,開始大力的擼動。“我……不需要……”禁言喘著粗氣,艱難的說著。絕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不能射精,不然絕對又是一輪地獄。“別這么說嘛……好像我很沒人性似的。”白帆戲虐的笑了笑,手上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快速的擼動禁言的分身,粉紅的性器受到刺激,很快就進入勃起的狀態。禁言側過頭,長發遮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能射精實在是太煎熬了,真希望這個男人快點覺得無聊而放棄。“呦?還真能忍,有這么舒服嗎?舒服到你都不想射?”手yin已經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禁言的分身顫抖著,可就是沒有射精的意思,白帆早就讓其他人來為禁言手yin,看了這么半天,禁言居然一滴都沒有射出來,可是從分身的顏色上來看已經是深紅色了,按理來說早就該射了。“快點弄,沒吃飯是嗎?”白帆不耐煩的對正在為禁言手yin的男人說著。禁言此時已經通身的冷汗,嘴唇已經咬破了皮,分身已經被擼的發酸,如果在加大力度,自己一定會受不住。禁言攥緊了雙拳,不想露出破綻,可以如果一直持續下去,只怕是要扛不住了。白帆轉過身慢慢走到沙發旁,撈起一旁的棒球棍走到屋內的爐壁旁。由于山里晚上很是陰冷,所以爐壁中還燒著火。球棒是金屬材質,白帆握著球棒把頂端伸進火力,沒用一會球棒就被燒的通紅。“不……不行……不要在弄了……”一個小時已經過去,分身已經酸痛無比,性器上傳來的感覺讓禁言覺得實在熬不住,最終用稍大一點的聲音說了出來。“老大,他好像不能射精。”另一個男人對白帆說著。男人看著白帆站在爐壁玩弄著球棒,也不知道白帆在想什么,男人一報告的口吻對白帆說著。“原來你是個不能射精,只能挨cao的玩意。嚴熙把你調教的這么yin蕩,請問你有什么感想?”白帆半瞇著雙眸拎著球棒緩緩靠了過來,球棒上通紅的顏色正在慢慢消退,可是禁言覺得那球棒靠近自己的時候,頓時飄過一股熱浪。“住……手……”禁言咬緊了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好吧,先歇會吧?!卑追贌o聊賴的對正在為禁言手yin的男人說著。禁言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可白帆緊接著說:“既然只能挨cao,那就繼續挨cao,只不過是用這個?!卑追嗥鸢羟虬粼诮匝矍盎瘟嘶巍?/br>禁言頓時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白帆,可白帆這時已經把球棒遞給了身邊的隨從。接過球棒的男人二話不說蹲下身,拔開禁言的股瓣,由下至上猛的將球棒捅進了禁言的后xue。“滋啦……”一聲,guntang球棒進入禁言的身體,禁言再也忍不住,仰起頭痛苦的哀嚎一聲,由于球棒高溫,菊xue內并沒有血流出,但卻飄出一股rou被烤熟的味道。“啊————”禁言的眼淚不受身體控制的從眼眶里滾了出來,棒球棒的頂端實在太過巨大,況且被燒的火熱,禁言慘叫一聲,隨后便失神暈厥了過去。第35章第三十五章:事前交代(NP虐身重口睪丸刺入)“弄醒他。”白帆在一旁悠閑的說著,終于看見這個冰山給出了自己想要的反應。白帆滿意的抬了抬嘴角。禁言身旁的男人站起身,捏住禁言的下巴,猛的幾個耳光呼了過來,黑色的長發隨著主人來回晃動。“咳……咳咳……”低頭能看見一些血液夾雜著唾液滴落在地上。嘴里的血腥味十分濃郁,禁言緊皺著俊眉,呼吸聲都在顫抖,不用看也知道后xue受了嚴重的傷。“動起來。還有,每人擼半個小時,別停下,我倒是要看看他什么時候開口求饒?”白帆吩咐著周遭的幾人,隨后轉過身走向盧泰。“啊啊啊……”粗大guntang的球棒在身后進出著,腹腔內放射性的鈍疼,禁言最終還是忍不住喊出了聲。“三天后聯系嚴熙,這個禁言我要多留兩天,盧少沒意見吧?”白帆身子一沉坐在了盧泰身邊,隨手拿起一根煙叼在嘴里,這么看上去白帆帶著一股壞壞的氣息。“怎么?玩壞的玩具還舍不得扔是嗎?”盧泰緩緩抬起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帆。“是有點,我保證給他留口氣,剩下的隨你安排就是了?!卑追钗艘豢跉?,翹起二郎腿對盧泰說著?!叭旌?,通知嚴熙帶著方逸倫方逸昆東區鋸木廠換人,如果他不來……就把禁言的手剁下來送給他,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來。盧泰眼里閃爍著一股戾氣,就想要撕碎嚴熙一樣。“人手我幫你安排?!卑追S后說了一句,側了側耳朵,享受著禁言痛苦的呻吟聲。接下來的三天里,禁言被慘無人道的對待,每次在禁言要到達極限時候,白帆就會給他注射毒品,讓禁言保持興奮狀態。禁言的分身在前兩天里一直勃起著,可到了第三天卻像被放了氣的氣球,無論怎么刺激再也硬不起來。男人們開始覺得無趣,有人提議在禁言的分身上注射毒品,而原因只是好奇禁言的反應是什么。“唔……難受……給……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