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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為什么不接納我?”鈴鐺一直壓著怒火,一手揪起禁言的病號服,病號服本就松松垮垮,被鈴鐺用力一扯,前幾個扣子立刻崩開了,露出了胸前掛著的金屬牌子。“看見嗎?”禁言平靜的垂下雙眸,看著自己胸前的掛飾。隨后又抬起眼對上那一抹幽綠。“你就那么舍不得炎帝的調教嗎?”鈴鐺隨著禁言的視線看著那個“炎帝專屬”的乳釘掛飾。眼中的情緒十分復雜,語氣中略帶了些不可置信。禁言側過頭避開鈴鐺的質問,也不打算回答鈴鐺的問話,那眼神平靜到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好……你不是喜歡被調教嗎?你不是身體下賤嗎?既然你這么yin蕩,我就成全你。”鈴鐺再也受不了禁言那無視的態度,整個人已經要進入暴走模式了。手上粗暴的松了力,禁言的身體也跟著靠向床頭。長發就這樣垂在胸前,病號服穿在禁言身上,都能透出那誘人的禁欲美,眼看著鈴鐺走到門口端起清洗液,折回自己床邊,眼中的怒氣一覽無遺。禁言抬起頭看著憤怒的鈴鐺,微微蹙了下眉頭,但很快就變回到了那冰冷的面孔。一雙寒冰一樣的眸子半瞇著直視鈴鐺的雙眼。“告訴我,是不是你天生yin賤,如果你想體驗極限性愛,我完全可以滿足你,為什么你只選炎帝?啊?”鈴鐺一手抓住了禁言腦后的頭發,用力將人攬向自己,那眼神極其危險,嘴里說出的話更是帶著一股惡狠狠的勁,簡直就像一頭即將發怒的野狼。禁言依舊保持沉默,想開口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感情細膩的人絕對能發現那眼神中閃出一絲無奈,只是現在的鈴鐺根本察覺不到。鈴鐺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禁言無視,讓鈴鐺感覺憤怒,下一秒鈴鐺松開了禁言直起身板著一張臉:“好……堅持吧……你繼續堅持。”鈴鐺拉過一旁的支架,就像一般輸液的支架一樣高,先取過一條很長的導尿管連接在袋口,掛在了支架上,彎下身開始褪去禁言的褲子,病號穿的褲子是松緊帶的,所以褪下的時候也不怎么費力。禁言沒有做任何抵抗,只是緩緩閉起雙眼盡量不去看。禁言的分身之前上藥時就見過,如此精致而又不失尺寸。看著禁言兩腿之間的柔軟,而胯間一絲毛發也沒有,鈴鐺一只手扶住那精致的分身,觸碰的瞬間禁言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之前一直是鈴鐺幫自己清洗上藥,可是這次鈴鐺卻沒了以往的溫柔。“炎帝有沒有幫你擼過?”鈴鐺的手法相當純熟,用時輕時重的力度擼動著禁言的分身,分身很快就勃起了,而禁言的喘息也比之前稍微沉重了一些。“我果然沒有看錯……yin蕩的你……身體這么敏感,是不是炎帝無法滿足你?”鈴鐺俯在禁言耳邊用飽含情欲的氣息說著,順便還用牙齒輕輕摩擦禁言的耳垂。“如果你不幫我上藥……就出去……”禁言的呼吸有些雜亂,不可否認,鈴鐺的調情非常棒,禁言自認還是有些自制力的,但是鈴鐺居然能在10分鐘內就產生了射精的欲望。禁言盡量克制情緒外露,雙手死死抓緊床單,希望身體不要給自己這么多快感。“藥……一定會上的……但是我想先看言射精,在被我壓在身下狠狠的cao上幾次次,最后說說我跟炎帝誰更能讓你舒服。”鈴鐺手上繼續taonong禁言的分身,大約又過了10多分鐘,感覺炙熱的器官在自己手里跳動,顏色變成深紅色,可是領口既沒有前列腺液,也沒有射精的跡象,這一點讓鈴鐺表示很詫異。“夠了!別再碰我!”禁言用嚴厲的口吻說著,揮手想要打開鈴鐺的手。不可否認鈴鐺已經成功挑起了自己的情欲,可是自己卻無法射精,這對本就禁欲的禁言來說,確實很是煎熬。“怎么?這會想說話了?”鈴鐺手里用了把力氣,把禁言的雙手按在頭頂,瞇著眼睛審視著禁言緋紅的面頰。而另一只手完全沒有放過禁言的意思,加快了速度繼續taonong禁言的分身。“放開我……鈴鐺你……放手……”禁言被憋的很難受,下身射精的沖動實在太強烈了,由于體內的裝置,禁言從來不自慰,只有炎帝同意,自己才能射精,但是這種事,除了炎帝其他人又怎么會知道。“忍著干什么?我知道你很想射了,射出來讓我嘗嘗言的味道。”鈴鐺伸出舌尖順著禁言的胸部一直舔到下身,沒想到鈴鐺居然一口含住了禁言的分身,上下吞吐起來。koujiao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禁言立刻繃緊了身體,雙手的鉗制雖然不緊,但是禁言卻無力掙脫:“鈴鐺……你快住手……你不知道……哈……住啊……”禁言艱難的喘息著,已經無法保持本有的冷靜。鈴鐺的koujiao相當有技巧性,本就要爆發的分身根本禁不起如此高超的舔弄,鈴鐺大約用了10分鐘的時間,禁言就已經全身冒汗,兩眼發黑了。而鈴鐺只認為禁言是自身在忍耐,直到最后鈴鐺把禁言的分身吸的“啵啵”作響。“鈴……快……停……我……我不能……射精……”禁言不知不覺眼角居然掛上了霧氣,用最后的理智說出了一句話,如果鈴鐺在不停下,最后等待自己的將是無窮的折磨。“什么意思?”鈴鐺緩緩抬頭,一臉的疑惑看著滿頭大汗的禁言。確實太奇怪了,如此的挑逗,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就算禁言的忍耐力再好,這也有點過了。“第一、炎帝在我輸精管里裝了限制,不是不想射,是我根本不能射精。第二、我后面有帶密碼鎖的環,你也無法侵犯我的身體。第三、我跟炎帝的約定是只要我母親在世一日我就不能離開他。從我九歲開始,炎帝一直照顧我母親,你現在說要我離開炎帝,你要我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嗎?”禁言再也沒了冷靜,難道鈴鐺就感覺不到自己的苦衷嗎?這個男人的神經到底是有多大條。禁言第一次說了如此多的話,而且基本是用喊的。那眼神里居然透著一絲悲傷。是的,自己的器官都被炎帝控制著,就算想逃也逃不開,更何況禁言遵守承諾也不會逃跑。鈴鐺只覺得瞬間僵在原地,禁言從來沒說過這么多話,對于處于憤怒的人來說一時間根本無法消化。整個房間內的空氣都要凍結了,沉默了大約幾分鐘,鈴鐺緩緩松開了禁言的雙手,動作極為輕緩。鈴鐺眼中帶著后悔以及不忍,一個滿懷保住了禁言。“言……對不起……我是個白癡……為什么不早告訴我?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鈴鐺的身體在顫抖,那個擁抱緊的讓人無法喘息,禁言卻沒有推開鈴鐺,而是選擇了沉默。“我……我幫你上藥,這里面我幫你配了剛研制的新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