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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平坦的胯間。“他出賣了你,已經打破了主奴契約……按照規矩應該送到公共區。”嚴熙靠近了男孩的側臉,用極為曖昧的語氣在男孩耳邊說著,聽到公共區三個字的時候男孩嚇得渾身發抖,不停地搖著頭。所謂公共區就是沒人要的奴隸,給夜寵提供額外收入的地方,奴隸們將做為男妓、女妓對外接客,每天必須接滿16小時的客人,直到身體壞掉或者死亡,是一個沒有人權可言的灰暗地帶。“主人……主人……求求您……小葉子不要去公共區……您罰我……打死我吧……求您別送小葉子去公共區。”小葉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禁言。小葉子自從來到夜寵就跟著禁言,至于炎帝他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主人如此狼狽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卻從未見過。“違背……主奴契約的……是我……”禁言虛弱的說了一句。停頓了一下:“葉子……是主人沒保護好你……我……還要你……”說完禁言就暈死了過去。嚴熙不屑的站起身掏出電話:“叫鈴鐺帶兩個醫生來我休息室。”撇了一眼爬到禁言腳邊大哭的小葉子,微微皺了皺眉,拍了拍衣角離開了休息室。夜寵的走廊上燈光璀璨顯得格外華麗,看著遠處鈴鐺帶著兩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急急忙忙迎著自己走了過來。“炎帝。”站到嚴熙面前鈴鐺停了腳步,示意身后兩名醫務人員先走。鈴鐺的口氣不太好,從接到電話就猜到一定是炎帝懲罰了禁言。“嗯。”嚴熙十分平靜的嗯了一聲,沒有停留的意思擦身走了過去,其實他已經注意到鈴鐺拉著一張臭臉,之所以無視就是想看看鈴鐺到底想說什么。“等等。”鈴鐺回過身叫住了嚴熙。“還有事嗎?”嚴熙冷漠的轉身,眼里多了一絲冰冷看著鈴鐺那雙墨綠色的眸子。鈴鐺有四分之一意大利人的血統,從相貌上來說那是算的上一等一的好,而且又是醫學界的怪才,雖然討厭死鈴鐺那個做作的怪脾氣,但是卻是個極好的人才。鈴鐺之所以會欺身夜寵多半也是為了禁言,嚴熙擺出那一副高傲的態度簡直讓人不可一世。“如果你不愛禁言,就放了他。”鈴鐺雙手插在褲兜里,抬著頭瞇起眼睛,用極為不爽的目光看著嚴熙。“愛……?”嚴熙冷哼了一聲,皺著眉頭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尷尬笑容。“在夜寵你跟我談愛?如果我沒記錯你可比我要殘暴的多,你懂愛?”“比!你!懂!”鈴鐺一字一句的說著,歪著頭靠近嚴熙,如果嚴熙不是夜寵的老板,或者說不是禁言的主人,這時候鈴鐺早就一拳上去了。鈴鐺之所以壓著怒氣,只是怕會遷怒于禁言。“呵呵……”嚴熙不屑的側過頭冷哼兩聲,隨后擺出炎帝的冷面,凌厲的目光像要撕碎眼前的人一樣:“那你就去問問他愿不愿意離開我。”說完,嚴熙不顧僵硬在原地的鈴鐺,轉頭離開。剛走了兩步,就好像想起什么一樣側過身:“哦~對了~那個方逸昆……我收了。至于禁言……這些天恐怕會起不來床。”嚴熙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人笑容,用眼角冷冷的撇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鈴鐺,那簡直就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不顧鈴鐺仇恨的眼光嚴熙從容的轉身離去。鈴鐺這時兩只手在褲兜里都要捏碎了,他知道炎帝掌管著禁言母親的生殺大權,明明多次勸自己要等…要忍…可是為什么想殺了炎帝的想法卻沒有消失。鈴鐺晃晃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知道禁言的情況怎么樣了,趕緊轉身趕往炎帝的休息室。第11章第十一章:方逸昆(激H調教重度虐身)是時候去看看方逸昆了,鈴鐺的調教手法確實不可小視,摧毀人格什么的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嚴熙回到自己的調教室:“把鈴鐺正在調教的奴隸帶過來。”掛了電話,放松了身體靠坐到沙發上,緩緩閉起雙眸。切……我不懂愛?我確實不懂愛,這個世界上愛會比權利更有用?只要有錢、有權,愛情……就會顯得那么卑微。鈴鐺的話一直回蕩在耳邊。是啊…高高在上的炎帝不知道多少人想愛他,可是習慣了在爾虞我詐中生活的嚴熙又怎么敢輕易相信別人所謂的愛呢?十五分鐘后房門響了:“進來。”嚴熙緩緩的抬起眼,看著自己的秘書兼助手推開了房門。“人帶來了。”凱斯恭敬的說著。凱斯是嚴熙的表弟,從小跟嚴熙一同長大,嚴熙是本家的長子,而凱斯只是分家的庶子。幼時嚴熙沒有因為凱斯是分家的孩子而排斥他,反而兩人關系從小十分親近。其他本家的小孩欺負凱斯時也是嚴熙站出來施以保護。凱斯聰明至極,更是為嚴熙爭奪家族利益時出謀劃策,稱的上是嚴熙最信任的人。“嗯。”嚴熙繼續閉上眼睛向后靠去。“你很累?不然這個孩子我幫你調教?從鈴鐺那里接手想必也不會太困難。”凱斯一只手把跟在身后的方逸昆拎到嚴熙面前。“不必了……這兩個兄弟我打算收了,近期我會在夜寵呆上一段時間,公司那邊的事你看著辦吧。”嚴熙深呼了一口氣,直起身看著凱斯。順便審視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方逸昆,這孩子跟他哥哥真像,除了眉宇之間帶著些許稚嫩外,其他基本上是如出一轍。“也好……前一陣子地產界動蕩這么大,熙你確實辛苦了,如果有什么需要,隨時打電話給我。”凱斯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對嚴熙的事凱斯基本是言聽計從,這兩個月里地產業出現了詐騙公司,導致多家地產商受到損失,方淮壬就是這次詐騙風波的犧牲者,就連嚴熙的部分公司也受到了牽連,這些天好不容易穩定了局勢,既然嚴熙想過幾天調教師的生活,那公司那邊只好他先來頂著了。“說說他的情況。”嚴熙用下巴指了指方逸昆。“方逸昆,之前的家族情況你是知道的,只不過這孩子身體不太好,有哮喘和心臟病史,在鈴鐺哪里用過一些針對哮喘的藥,效果不錯,現在的話……哮喘發病只是偶爾。另外還聽說鈴鐺對他用了催眠。”凱斯一五一十的將所知道的事情告訴嚴熙,停頓了片刻:“基本已經算是個合格的奴隸了。”“哼……鈴鐺果然有一手。”嚴熙側過頭,冷哼了一聲。這么短的時間想要將一個正常人奴役化,催眠無非是最好的方法,只是不知道催眠的內容是什么,看起來自己要從新在做一次催眠了。“行了,我知道了。”嚴熙平靜的說了一句。凱斯隨后又囑咐了幾句,留下方逸昆便離開了房間。“我……很可怕嗎?”看著站在一旁的方逸昆一直在打哆嗦,嚴熙努了一下嘴問道。看著男孩手腕腳腕都帶著黑色的皮套,赤裸著上身,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