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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記憶還回蕩在腦海里,又一次見到這個邪惡的機器,方逸倫就已經快要崩潰了,不停的嘶喊掙扎,但是6天未進食僅靠營養液維持的方逸倫根本無力緩解現狀,禁言將雙手放在自己耳邊拍了兩下手,立刻從門外進來兩個年輕的男子。“整理一下,抬上去。”這一句話頓時讓方逸倫墜入萬丈深淵,嘶喊掙扎都無濟于事,一個青年將男孩面沖下按在地上,另一個伸手解開方逸倫腰間的環扣,將菊xue中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抽出,抽出的瞬間還有一股潤滑劑擠了出來。“救命啊……救命啊……你們這是助紂為虐……你們也是人……為什么聽他的……”感覺后xue中又擠進一股液體,兩個青年沒有理會方逸倫的話,一個青年用兩根手指將軟膏在腸道內涂抹均勻,一股難聞的藥味飄了過來,方逸倫知道,那是提高敏感度的春藥,只要涂上一點點,就能讓他喪失理智。“吵死了……”看著男孩被架上了那臺yin具,雖然菊xue中長時間被擴張,但是那足有半米長,柱身上還帶有顆粒狀的突起物,在進入的時候仍然廢了一番功夫。見方逸倫又吵又鬧,禁言煩躁的嘖了一聲,離開禁閉室,片刻又折了回來,只看手里拿著自慰杯,走向方逸倫,慢慢將自慰杯套在戴著貞cao帶的分身上。“難道你想永遠坐在上面?”禁言不滿的甩出一句話。“唔……嗯……”方逸倫不想激怒男人,只能艱難的忍受著,菊xue中的假陽具已經開始上下抽插,每頂一下,都感覺快要把自己的胃頂穿了,更要命的是分身上的自慰杯開始嗡嗡作響,但是在牢籠中半硬的分身根本無法勃起,只能乖乖的頭部沖下。雖然禁言沒有碰自己女性的器官,但是由于這些天的刺激,花xue早已愛液滾滾,一發不可收拾。天啊……下地獄也不過如此,為什么要受這種折磨,方逸倫用牙齒咬著舌頭想要自殺。“死了……你弟弟就去做男妓,考慮一下。”察覺到方逸倫的舉動,禁言慢悠悠抬起眼角,慢條斯理的對男孩說著。男妓……不要……昆……腦海中猛的劃過弟弟的身影,現在昆到底怎么樣了……一陣陣擔心涌上心頭。已經停止了對舌頭的啃咬,抬起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禁言。看來方逸昆就是制約方逸倫最好的武器,禁言屏退了左右,雙手環胸滿意的看著,那根按摩棒上下抽插時能看到男孩的腹腔跟著上下蠕動著。“啊———啊———里面……癢……好癢……額啊……”后xue中瘙癢難耐,就像在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啃咬,這種瘙癢已經蓋過了體內的疼痛,好想要按摩棒再快點摩擦內壁,方逸倫的理智一點點的被磨平,剩下的只有身體帶給自己的yin欲。禁言見套著貞cao帶和自慰杯的分身瀝瀝拉拉的淌著前列腺液,伸出一只手調整yin具上的開關,yin具不僅快速的上下抽插,還大幅度的震動并且開始在腸道內部360度轉動。“唔哇……額……額額……停……快停……啊啊……”男孩堅持了不到10秒鐘,立刻全身抽搐著翻了白眼,從喉間勉強擠出幾個音節,身體再一次接受極限的折磨,但是卻無法暈厥,刺激太強烈了,方逸倫腦海里已經一片空白,下身開始淌出黃色的液體,可是禁言只是看著,還時不時改變自慰杯的震動頻次。兩小時后,看著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的方逸倫,禁言關閉了那架cao人的器具,也解開了分身上的自慰杯。分身呈現深紅色,看得出分身頂端已經磨破了皮,依舊半硬的保持亢奮的狀態。禁言取過一旁的強效春藥,剛挖了一塊軟膏要涂在分身頂端,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動作。“主人,炎帝回來了。”禁言打開門,看見自己的一個貼身奴隸跪在門口將頭抵在地面上,恭敬的說著。禁言握著門把的手顫抖了一下,怎么提前回來了。冰冷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慌亂,垂下眼角眼珠來回轉了轉。“炎帝說請您馬上過去。”跪著的青年微微低頭緊跟著說。“把人收了。”禁言停頓了片刻,冷冷對跪著的青年交代了一句,回頭看看已經精神恍惚的方逸倫便離開了房間。“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鉆入禁言的耳廓,走進休息室,男人坐在門對面的霸氣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發背上,抬起眼注視著禁言。“過來。”男人繼續說著,臉上雖然平靜,但能看出渾身散發著一股傲氣,并且那十分俊挺臉龐讓人的眼神無法移開,男人濃密的眉毛十分有型,一雙透著神秘的雙眸足以蠱惑人心。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看著正在靠近的禁言。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走到男人身邊。深呼了一口氣:“炎帝……”聲音不大,但是能清楚的聽到,禁言將視線挪到一邊,刻意不看男人的眼睛。“看來你忘記了,言。”炎帝一把將禁言拉近懷里,一雙大手極不老實的摸索著禁言的身體。炎帝,本名嚴熙,夜寵背后的真正老板,嚴氏家族有政壇背景,幾乎壟斷了國內的醫療行業及房地產企業,至于其他領域更是都有嚴熙的延枝。嚴熙繼承了龐大的家族企業,用盡手段走上食物鏈的頂端,經歷了殘酷的家族斗爭,脾氣秉性更是難以捉摸。禁言攥緊的拳頭突然松了下來,抿了抿唇線,眼神不再冰冷,反而露出一股嫵媚,抬起那雙鳳眸看著嚴熙:“主人……”第7章第七章:禁言(高H虐身調教)“嗯……”嚴熙的笑意更濃了,一只手捏住禁言的下巴,將禁言的頭抬了起來,這個冷傲美艷的男人展現出了難得的順從,任嚴熙如何擺弄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禁言對嚴熙稱不上愛,只是因為禁言9歲時父親去世,母親身染絕癥,可憐的孩子跪在街頭賣身為母親治病,起初有幾個人想要帶禁言走,可是錢給的太少,不足以給母親治病,都被禁言拒絕了,直到嚴熙的出現。承諾給母親提供一生的治療,所有費用全免。作為回報,只要母親在世一日,自己就不能脫離嚴熙的控制。9歲的孩子只思考了一會便一口答應了嚴熙的條件。那時17歲的嚴熙剛剛接手龐大的家族企業,在調教業內也剛剛出名,嚴熙對身份十分保密,大家只知道他姓嚴,所以調教圈內大家都叫他炎帝。禁言的母親被接到專門的醫院,受到最佳的治療,這一住就是十多年。但9歲的孩子從那一刻起就被打上乳釘,成了炎帝的專屬用品,嚴熙后來才發現禁言有做調教師的天分,嚴熙多加培養才造就了今天的禁言,而嚴熙不在的時候,禁言則管理夜寵的大部分事宜,時間長了就名正言順成了夜寵的老板。見禁言不說話,嚴熙的雙眸更加深邃了:“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依然一副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