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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如今竟只能躺在軟榻上,連起身的力氣都無。這皇上臥病在床,便凸顯了賀正之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的確不低。雖說沒人敢再言這賀正之與皇上二人關(guān)系不一般,但這時也能夠知曉,若不是丞相如今老當(dāng)益壯,怕是這丞相之位早就是賀正之的了。這奏折如今都經(jīng)由賀正之,由賀正之向皇上請示,隨后再由他做下朱批。若說些犯上的話語,這賀正之如今就等于半個皇帝了。說來也不過是個外臣,竟是比他們這些朝中的老臣或者皇親國戚更被皇上看重。若不是賀正之此人極有手段,又如何能夠有如今的地位?這前段時日鬧出來的風(fēng)波,也沒人敢再去提了。賀正之如今就算是徹夜留在宮中批閱奏折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這皇上指名了代勞朝政之事,這旁人就算是有怨懟,也不敢言。興許一些朝中的老臣面見蘇長策之時,會提及幾句,可蘇長策又哪里有將他們的話語聽進(jìn)去過?不過,賀正之這處理朝政起來,倒也一點(diǎn)都不含糊,也沒人有多少怨言。近來蘇長策時而有昏迷的時候,而且這昏迷的時間倒是越來越長了。這又是夜深人靜之時醒轉(zhuǎn)過來,這殿內(nèi)燭火搖曳綽綽,除卻外頭的侍衛(wèi)在宮內(nèi)巡邏的腳步聲,倒也沒其他的聲響。微微側(cè)過臉,便是見到賀正之此時正伏在案旁。似乎是累了,才如此小憩一會。蘇長策見狀,這寒冬的深夜,這般睡著怕是會受涼,便是想要起身來。卻發(fā)覺自己仍舊全身無力,莫要說走到賀正之的身旁了,就連起身都是個難事。似乎聽見了動靜,賀正之緩緩醒轉(zhuǎn)過來,雙眸迷迷糊糊的望著蘇長策,這才起身來,走上前去,“皇上。”“累了便歇息會罷。”蘇長策輕聲的說道,隨后示意賀正之躺在他身旁。賀正之只好笑道,“這若是被旁人看了,事情可就難以善了了。”前段時日的風(fēng)波也算是給了一個教訓(xùn)。蘇長策哪里管得如此,“他們?nèi)羰歉以俸詠y語,我便拔了他們舌頭。”說罷,想要拉過賀正之,卻無法使上勁。“這真是病來如山倒啊。”不由得感嘆了一聲。自幼他便極少生病,沒料這次一病,竟是病得不輕。“皇上說的什么話,太醫(yī)不是道過幾日便能好了么。”賀正之伸手撥開蘇長策額間的幾縷青絲,唇邊笑意清淺。“你若是能與我同寢,怕是比這世上的靈丹妙藥都好的。”蘇長策還不忘調(diào)侃一句。“好罷。”賀正之如此干脆的應(yīng)答,隨后還真就睡在了蘇長策的身旁,也不想若是這光景被他人看到了會引起如何的軒然大波。蘇長策這下可是心滿意足了,以往在宮中如何能夠讓賀正之這般光明正大的徹夜留在寢宮里?如今這般享受一下,倒是讓人覺得不失為一樁美事。這隔日一早,賀正之趕在伺候蘇長策的宮女宦官們來之前,便是醒了。這模樣畢竟真被別人看去了,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因此,這夜他并未睡得太沉。約莫這過了一個時辰,張福來道丞相大人求見。可蘇長策似乎又陷入昏迷,喚了幾聲并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賀正之只好出了寢殿去見丞相。丞相早已在殿外頭候著,如今見了賀正之出來,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尖,“皇上的病,還未好轉(zhuǎn)么?”“是。這幾日病得厲害,時常昏迷不醒。”賀正之回道。丞相聽了之后,便是深深的看了賀正之一眼,隨后道,“這幾日,就辛苦賀大人了。”“這為皇上分憂,自然是為人臣子的分內(nèi)之事。”賀正之似乎沒聽出丞相話語中的含義,只是笑著回道。隨后,丞相將折子拿了出來,遞給了賀正之,“如今便勞煩賀大人將折子轉(zhuǎn)交給皇上,既然皇上未醒,老夫也就不進(jìn)去了。”“是。”賀正之接過折子,恭恭敬敬的應(yīng)了一聲。待到丞相離去之后,他望著自己手中的折子許久,卻是低低的嘆了一聲,也不知到底嘆的什么。“終究是,到了這般田地。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兀自的說著。作者有話要說: 白天的時候.....或許有個超大的福利會降臨~~~~~~~☆、一書終章是夜。蘇長策仍舊是昏迷不醒。只聽外頭聲音嘈雜,可就算如此,也并未將蘇長策給吵醒。賀正之本在批閱奏折,這聽得外邊雜亂的聲響,便是起身來,走到殿外,正巧看見張福來急急忙忙的正要走。“張公公,怎么回事?”這眼前的所有人一個個手忙腳亂的,也不知到底為何。“這東宮走水,聽聞太子還在里頭!這主子的病未好,太子若再出事,怕是……”張福來這說了一半,卻是不敢再繼續(xù)往下說了,只能嘆了一聲,“奴才這要去東宮,還煩請賀大人照顧好主子。”“這……”賀正之似乎有些猶豫,旋即側(cè)過臉來看了蘇長策一眼,“好罷,這東宮大火若是不及時撲滅,怕是會殃及到此處來。”“是啊,奴才先走了。”張福來匆忙的道了這句,禮也沒行,便是離開了。張福來是后宮總管,這東宮失火,他自然是要趕過去。這東宮怎么會突然失火,聽來事情自然是有蹊蹺。可賀正之似乎并沒有太過上心,又是折返了回來,看著案上擺放著的奏折,用指尖一一的輕輕撫過。隨后,他又是執(zhí)筆,遲疑了一會,卻仍舊下了筆。賀正之的字跡仍舊是溫婉且又蒼勁的,將這所謂的遺詔寫下之時,他指尖也并未有任何的顫抖。他從以前便是這般眉眼帶著笑,就算在如今這般情景之下,仍舊是泛著清淺的笑意。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何能夠如此平靜的將這一切做完。他又何嘗不知,所作的一切都是錯的,也辜負(fù)了蘇長策以往來的信任。最后一筆落下,他將狼毫放在了硯臺之上,印上了象征帝王的印璽。“其實(shí)不算太壞,這天下仍舊是蘇氏天下,不是么,皇上?”賀正之將詔書拿起,動作輕柔細(xì)膩,這上頭墨跡未干,只能這般敞著一會。“賀正之……”蘇長策早已醒了。不,或許該說,他就從未昏迷,一切不過他導(dǎo)演的一場戲罷了。既然賀正之謀劃了一切,他察覺之后,也只好將計就計。本他一直不愿相信賀正之會作出此事來,如今這眼前的景象,卻又讓他不得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作出這樣的事情來。”他緊緊抿著唇,盯著離自己不遠(yuǎn)的賀正之。“呵。”賀正之不過輕笑一聲罷了,從他步入仕途開始,一切